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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那抹濃重的血色一直漂浮到下游好幾裡的地方。
第二攻擊叢集增援渡口的部隊放下了舟船前端的踏板,可船上的戰士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屍體燃著烈火在水中漂浮、殘肢斷臂在河灘上遍地皆是,火炮的一叫便嚇得這些士兵猛的一縮,即使長官在後面大聲漫罵,可這些沒見過世面的戰士就是不肯輕易下船。
火眼亞瑟被這些補充兵的膽怯激怒了,他穿過齊腰身的河水,連拉帶扯的揪住那些悽惶無助計程車兵。
丹船上計程車兵終於緩慢無奈地動了起來,亂烘烘的,就像一群沒頭蒼蠅。火眼亞瑟找尋了一遍,最後他只得低聲詛咒,增援渡口的三千名士兵中間只有十幾名上尉,連個師長團長也找不見。
“那些狗孃養的少爺根本就沒登船!”火眼亞瑟不得不擔負起保姆的角色,他把這隊士兵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散在前沿兩翼,另一部分負責鞏固灘頭,清剿那些敢於登岸的聯盟軍。
塔裡在等待包紮傷口的時候再一次打量了一下戰場,肖伯河對岸已經聚集了更多地狗崽子,可這些雜種早已不復剛剛的嚴密組織性。這隻能說明,他們是從中央戰場敗退下來的雜牌軍。
在布塞巴克渡口那邊,塔裡抹了一把冷汗。特戰重灌團地團旗已經淹沒於人海。炮兵少將在心底說了聲抱歉,他一動便牽扯到身上的傷口。不過他還是成功揪住一名路過地傳令官。
“叫要塞炮調轉炮口,沿渡口一側的鋒線向敵人的步兵叢集密集射擊。”
很快,陷入混戰的鋒線被要塞炮發出的霰彈吞沒了!野牛比爾親眼見到自己地士兵和糾纏在一起的敵人一塊化作血泥。
炮彈接二連三的在人群中炸響,有些泰坦戰士被己方炮火掀飛上天,可更多的仍是敵人的殘肢斷臂。
九門要塞炮的轟鳴持續了一刻鐘。接著就是該死的炮火間隔時間。
比爾團長沒空抱怨塔裡這個“睜眼瞎”他在炮火向前推進的時候重新集合了自己的團隊,那個場景令他喉嚨發癢,眼冒金星,千人團隊只剩下晃晃蕩蕩的百餘名士兵。
硝煙散盡,敵我雙方再次面對。呂克·西泰爾准將抹了一把臉上灰塵和血汗,他和特戰旅全部地戰士在鋒線上立定。
敵人又集中了五個千人隊,而身後,也就是河岸上的喊殺聲也已越來越密、越來越急。
“很高興能與你們並肩作戰!”特戰旅長向面前的官兵致以軍禮,如果不出意外。這將是他們最後一次衝鋒殺敵。
特種戰士沒有言語,他們地面孔像每一名經過你身邊的路人一樣平凡,只不過他們聚在一起時的精神和無言的沉穩會令你感到窒息。
“頭兒。你看那傢伙是誰?”火眼亞瑟突然指了指西南方地小山坡。
所有的官兵一同望了過去,他們都曾被告知那是紅虎的出擊位置,可紅虎遲遲都未出現。而現在,小山岡上孤零零地矗立著一匹精黑閃亮的高頭大馬。馬上的騎士擎著一面塗成紅色的猛虎水仙旗。
“只有他一個人嗎?”特種戰士們竊竊私語。
呂克·西泰爾微微一笑,“不!他們都來了!”
小山坡後的煙塵滾滾蕩蕩,戰士們都在懷疑自己的眼睛,他們看到無數騎士像跳高一樣躍上山坡,然後從那面旗幟的左右兩側急馳而過。
“近衛軍……”
特戰旅長高擎起手中的長劍,他的旗手也已振起破碎不堪的踏雲天馬旗。
“前如…”
紅虎騎兵排山倒海,特種戰士的步履像戰車的車輪一樣焦急。
侵略者的陣營在倉促變換迎敵的方位,可猛虎已經飛撲而至,馬蹄就是虎爪,刀劍就是利齒,紅虎踩著敵人的胸膛瘋狂的撕咬,他們就像一群蠻不講理的野獸,平靜的奪走敵人的性命。
特戰旅的官兵在紅虎降臨的時候已經知曉他們會趕上一趟晚集,可他們沒想到敵人的潰敗會像化解巧克力一樣容易!當大隊的戰士衝鋒而來的時候,紅虎騎士已在他們面前急馳而過,只留下一地死狀千奇百怪的屍體。
呂克·西泰爾在馬蹄鋪設的煙塵中停了下來,他的戰士們也停了下來,剛剛還打算集體英勇就義計程車兵們已經開始嘻笑打鬧,他們的話題無非只有一個,抱怨神選的戰士發動了一場瘋狂至極、效率驚人的突擊。結果呢……想要就義的人一個對手都找不到,這對艱苦奮戰一下午的阻擊部隊來說的確有些難以接受,可勝利的喜悅感染了每一個,沒人會真正怪責紅虎的遲到和突襲的迅疾。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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