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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國萬歲!”
下一刻,參加決戰的近衛軍士兵沸騰了,“祖國萬歲”的呼聲向止,海一樣滌盪開來,四道耀眼的彩虹被地面翻絞的雄渾之氣塗抹上更加濃烈的色彩,就像神話中的戰場降臨了萬眾矚目的勝利女神,只不過,勝利女神沒有留意到倒伏在地的、數之不盡的屍體。
教歷800年7月15日下午4時35分,近衛軍炮兵第一師師長塔·馮·蘇霍伊少將已經是第四次被他的副官搶進船艙,一艘木筏剛剛撞入炮艦艙底,大隊的刀斧手很快便躍上甲板,這已經是他們的第五次衝鋒了,從對岸駛來的渡船接連不斷,塔裡指揮的七艘炮艦幹掉了其中的一半,搭載要塞炮的三艘炮艦又幹掉了其中的三分之一,可餘下的那些仍然接連不斷地登船。
所有的武裝水手都在甲板上進行阻擊,包括一部分久未持刀握劍的炮兵兄弟,侵略者只飲燃了一艘炮艦,而這艘炮艦的船長果斷地點燃火藥引線,堆積在一起的炮彈在幾秒鐘後便被引爆,河面上幕然響起一聲開戰以來最位刺耳的爆鳴。
船體四分五裂,河岸兩端的敵我雙方清晰地看到破碎的人體在高空滑翔的軌跡。爆炸掀起的火屑和巨浪點燃掀翻了好幾艘滿載士兵的木筏,西邊來的狗子們立刻就學乖了,他們湧往炮火涉及不到的河岸,從那邊登船駛往對岸。
布塞巴克渡口的狀況越來越糟,五千餘名特戰官兵既要應付四方趕來的敵軍,又要清剿成功穿越炮火的漏網之魚,無奈反坦聯盟渡口一側的援軍越聚越多,戰事逐漸演變成軍情第一特戰旅腹背受敵的危局。
圍繞渡口,特戰旅長呂克·西泰爾准將佈置了四層防線。第一道是野牛比爾地重灌甲步兵團、第二道是短吻鱷馬歇爾的強襲團、第三道是鬼箭手米吉安的箭士團,第四道是大蟲別列斯基地突擊團。面對河岸,為了有效地阻擊不斷登岸的反坦聯盟軍。呂克·西泰爾將機動力最強地遊擊團和偵察團大隊沿河鋪開,並命令他們哪裡出現險情就撲向哪裡。
野牛比爾的重灌戰士已經連續奮戰兩個小時。他們和身後的戰友抵住了對方一個整編步兵軍的六次集團衝鋒。儘管重灌戰士身心俱疲憊,可他們仍然鬥志昂揚,揮劍刺槍的動作仍是那樣麻利。
短吻鱷馬歇爾上校地團隊位列二陣,其實這些強襲戰士的胸膛就貼著重灌戰士的後背,他們已經無數次衝上鋒線填補缺口。奈何面前的敵人仍在反覆衝擊逾顯脆弱的防線。
鬼箭手米吉安的箭士團站在阻擊陣地最中心的位置上,他們向所有出現敵人的地方投去密集準確的箭雨,經過長時間的不斷消耗,戰士們地手勁兒已經鬆懈,全團剩餘的箭支才夠武裝兩個中隊。
米吉安不得不給一部分士兵換裝近身搏鬥兵器,他是咬著舌頭才將自己的箭手送上鋒線。
在河灘上,六艘炮艦地倒影依然清晰,剛剛那場劇烈的船體爆炸令侵略者的搶渡慢了下來,趁著這個機會,基佬麥克組織游擊戰士瘋狂地蒐集戰具。插在敵人身上的箭矢、沒有破損地刀槍、石板、尖樁,一切可以填補前沿的東西都被遊擊團長集中起來,再由偵察團騰出的馬匹運到前方去。
火眼亞瑟的眼睛和耳朵是他從軍的本錢。他在聽到沉寂多時的要塞炮再次發動密集轟擊的時候就趕到河邊,可西方的河流下游直到這輪炮火停歇也沒出現一艘船影。
就在亞瑟有點不耐煩的時候,搭載特種戰士降臨渡口的舟船終於再次光臨這段水道,瑚寫此同時。特戰旅的鋒線戰場也已陷入平寂。
呂克·西泰爾准將趕到陣地前沿,鋒線上的兩位團長都在那裡。短吻鱷馬歇爾向旅長苦笑一聲,他指了指不遠處的敵人。
“頭兒,看到了嗎?又來了一支整編步兵軍。”
呂克·西泰爾回頭望了逆流而上的舟船,他的援軍充其量只有一個師。
“我真搞不懂!”特戰旅長抓了抓頭,“第二攻擊叢集的少爺們倒是挺準時,可我們的紅虎為什麼始終沒有出現?”
敵人在鋒線前沿排開三座千人陣,野牛比爾晃了晃手裡的斧頭,“頭兒,把咱們的人都調上來吧,後面就交給那些少爺。”呂克·西泰爾望了望渡口西南方的那處高坡,那應是紅虎的出擊位置,可時間已經推遲了一個小時”卜山坡上仍然空無一人。
“我相信殿下不會讓咱們失望的!”特戰旅長抽出配劍,野牛比爾扭頭鑽入重灌戰士的群體,可他突然回頭說,“我們也不會讓殿下失望!”
炮聲隆隆、喊殺震天!渡口附近的河面上漂浮著成百上千具屍體。
鮮血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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