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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表明,他與一般的陰謀家完全不同,他知道什麼時候該進,什麼時候該退!懂得進退,這是保命的伎倆,也是在首都生存的基本要素。
“哦對了!”老卡契夫拍了一下額頭,他似乎突然想起一件事。“您打算怎麼處理您的大兒子呢?我聽說他在拒捕的時候受了傷!奧斯卡是個善良的小夥子,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得到了一個兒子,卻又失去了另一個,他會非常傷心的!”
多特蒙德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蒼白,他甚至懷疑老東西提起這件事的目的是不是想要跟自己打一架,不過安魯公爵還是忍住了,他的指節由於運力已經微微泛紅。
“這是……安魯家族自己的事情,您的擔心有些過分。”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倒真是在瞎操心了!”卡契夫邊說邊站了起來,看看安魯公爵的臉色,老傢伙已經知道自己成功的找回了一成,多特蒙德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嗎?呵呵,事情才剛剛進行到一半,安魯的這位家長就要進入一場噩夢!
“我該告辭了!”
“是啊!快滾出我的視線吧!”多特蒙德心裡這樣想,可他臉上卻掛著笑容,“真是的,您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我竟然還要拖累您親自登門!”
卡契夫擺了擺手,“老骨頭還沒那麼容易垮掉!”
“是嗎?”安魯公爵伸出雙臂擁抱了一下即將退離的帝國總理,“我得提醒您,您要保重!”
“呵呵!”卡契夫笑得詭異至極。“多特蒙德,您也別忘了保重!這是都林,你偶爾也會水土不服。”
安魯公爵似乎被老人的目光刺傷了,他感到一陣心慌,當卡契夫的身影消失在門廊中的時候,多特蒙德終於長出一口氣,也許……他真的小看了都林人,也小看了費特楠德家族。
都林的天空掛滿冰晶凝成的濃雲,要下雪了!這個大都市的上空有鷂鷹在往返盤旋。矯健的雄鷹飛離高大的皇宮,飛離黝暗狹窄的教堂鐘樓。如今它悠閒自在地停在一扇巨大的屋簷上,警惕的打量著散佈街頭的巡兵和綴起水仙圖騰的武者。
德意斯的冬天來得比泰坦早很多!只有在正午這個時候才能感到一絲陽光的溫暖,而太陽在半個月以來一直是陰鬱的灰白色。一隻身形龐大的崖雕飛離山巔的家園,它獨自在遙遠的平原上覓食,一座軍營出現在它的眼中,人群在匯聚,在移動!崖雕停落在一根高大的旗杆上,迎著呼嘯而過的東北風,泰坦帝國的黃金獅子旗正在這隻猛禽的爪下瑟瑟抖動。
似乎……這一切場景,都在預示著決戰的降臨。
第十五集 第一章
青白色的太陽高懸在天頂,阿爾伯託大榕樹伸展開枯瘦的枝幹,將暗淡灰敗的影子投射在遍佈草根的地面上。德意斯的初冬已經足夠冷了,即使是阿爾伯託盆地也在這時凝結著一層冰霜。
盆地朝南的一側高坡上突然響起嘹亮的軍號,接著是整齊的踏步聲。聲浪糾結在一處,地面就像突然湧出一股山洪。一名全副武裝的騎士出現在高坡上,他就站在孤單的榕樹下,他的手中持有一面軍旗,軍旗上的黃金獅子在淡弱的陽光下依然閃閃升輝,騎士緊勒著馬,他打量著面前的平原。
終於,泰坦戰士從騎士身後走出高坡,他們排列著整齊的方陣。鎧甲組成波光粼粼的海洋,猶如水銀瀉地一般從坡上順流而下,很快便在坡底的大平原積聚成一個巨大的海灣。
口令和軍旗一同在風中呼嘯,指揮官和通訊員在各個方陣間賓士,他們按照戰術地圖上的佈置不斷喝令著隊伍。
泰坦戰士的長槍就像一片單調的森林,鋒利的槍頭閃耀著點點寒光。刺骨的冷風吹拂著一個又一個年輕的面孔,似乎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他們的面目。鋒線終於靜止了!位列第一陣線的泰坦戰士用高大的盾牌護住身體,只露出胸膛和頭。清冷的陽光從天宇一側灑在戰士們的身上,他們的臉龐莊嚴而肅穆,這些平凡的面孔屬於父親、屬於兒子、屬於兄弟、屬於子侄,這些來自無數家庭的個體在戰爭這個特定的環境中組成了一隻強而有力的拳頭。
隨著隊伍前列隨軍牧師的唱和,戰士們紛紛在心中許下心願,他們有的在祈求能夠得到神明的寬恕,有的在用最虔誠的禱詞祈求神明的祝福。
整齊的隊伍似乎出現了一點騷亂,一個古怪的聲音在叫囂著什麼。這處千人方陣的戰士們紛紛望了過去,他們看到了畢生難忘的一幕。他們的團長,一位出身顯貴的子爵,正在冰冷的地面上一邊打滾一邊痛哭。
一匹矯健的駿馬突然出現在子爵的面前,馬上的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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