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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子,一直都是她“愛不釋手”的樂趣之一。嘻!可愛的菜繪子從來沒讓她失望過。
“哼,要你管!”恢復本性了吧!虛假的女人。
瞥見後頭出現的人影,永井惠快速閃過壞壞的賊笑,明媚的眼眸突然黯淡下來,以可憐兮兮的眸光瞅著永井菜繪子道:“繪子姐……你不能接受我嗎?我一直想和你好好相處,希望可以和你當對知心的好姐妹,為什麼你就是那麼討厭我呢?”起了雞皮疙瘩、死了一堆噁心的細胞,永井菜繪子聽得皺起眉頭,正想問她又在發什麼神經時,立即大感不妙地回頭。糟了!
“菜繪子,你怎麼又欺負惠了?”聽傭人說永井惠終於到了,卻遲遲不見她進屋,永井老夫人等不住地迎出來,便“剛好”聽見寶貝孫女的哀訴。除了永井惠,沒人能讓她老人家如此“急切”。永井菜繪子知道自己又被陷害了。
“奶奶……”永井惠撒嬌地迎到奶奶的身邊,親熱地挽上奶奶的手臂,立即以柔順的嗓音解釋:“繪子姐沒有欺負我,都是我不好……”永井惠這一解釋,分明是故意讓奶奶加深誤會。永井菜繪子氣得瞪眼。
從小,永井惠這三個字所代表的,就是她無止境的惡夢!
“菜繪子!”果不其然,心疼寶貝孫女的永井老夫人立即板起平日威嚴的臉孔,不悅地道:“惠難得來日本一趟,你怎麼老是要找她麻煩?”永井老夫人全心責難著永井菜繪子,自然不會注意到永井惠正在後頭,趁無聊的空檔對著永井菜繪子吐舌頭,氣得永井菜繪子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不是要嫁到日本來了,以後就不會『難得』才來一趟啦!”面對奶奶偏寵、從不懷疑實情的態度,永井菜繪子沒好氣地諷刺。想到永井惠即將嫁到日本,她的心情就極為惡劣,恨不得離開日本算了。與惡魔為鄰,日子肯定難過。
“菜繪子,你到底是怎麼了?”永井老夫人很不能理解她的叛逆。
“我正常得很,不正常的是她!”拉下臉,永井菜繪子指著永井惠的鼻頭,多希望能讓奶奶發現永井惠的真面目、有人能拆穿那惡魔的假面具。
“繪子姐……”永井惠又發出無辜的聲音,像是有些難過。
“菜繪子,你有分寸些,別老針對惠發脾氣!沒看到惠是那麼想和你好好相處嗎?”永井老夫人不高興了,就是見不得最寶貝的孫女受委屈。
奶奶偏心偏得徹底,多說也無用,她何必浪費唇舌?氣到無話可說,瞪了永井惠一眼後,永井菜繪子索性拂袖而去。
望著永井菜繪子氣呼呼走遠的背影,站在永井老夫人身後的永井惠,美麗的嘴角掛起了惡魔似愉快的微笑。果然,心底有悶氣,轉移到別人身上就會好許多。
本來有些不舒暢的永井惠,心情頓時變得輕鬆多了。
呵呵,這“獨門秘方”似乎百試不爽哪!
別說她不懂感恩,她心底可是十分感謝永井菜繪子替她“解悶”呢!
精神又來了。
凌晨六點,永井家的和式木門被悄聲地開啟,一道人影悄悄地自門後探了出來。像賊兮兮的小偷左顧右盼了好一會兒,確定外頭沒有閒雜人等,那道人影才放心而出。
不管是說她不敢面對現實、或說她解決事情的方法過於消極也好;昨晚偷聽到奶奶和澤渡家通電話,確定了對方今天要來接她之後,永井惠便決定一大早偷溜。管它的呢!拖一天是一天,反正奶奶昨天也沒交代她今天得留在家裡。
當她不知情,一早出門逛就好了。
“Ke……vin?”再度經過公園時,永井惠沒想到會再遇見那道似曾相識的身影。悄聲地走到昨晚坐的長椅前頭,她在長椅前頭蹲下身體,平視起他側睡的臉孔。
那頭燦如金陽的蓬鬆短髮,在初露的晨光中閃耀光輝,看起來是那般柔順迷人;長長的眼睫,也覆在他白皙俊美的臉孔上,像彎彎的月扇一般可愛;加上這副委屈在長椅上側躺、怎麼看都完美的修長身段;不禁教人懷疑——這傢伙怎麼沒在睡夢中被渴望男人的女人搬回家侵犯?
永井惠抱著雙膝想,以認真的眼神評估中。
像他這樣出色清俊的外國人,在日本可是很受歡迎的,一堆女人願意花錢當小白臉養不說,當牛郎要撈寂寞女郎的錢更沒問題。她幾乎能想像,一堆女人眉頭不皺半下,拿著大把鈔票往他身上猛砸的畫面。呵呵,好過癮的畫面!
要是能簽下他、當他的經紀人,不管他是被人包養、還是去當小牛郎,想來若她因離家出走而被斷絕經濟來源,應該也不會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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