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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半月後。”
說罷他偷偷瞄了眼史珍的臉色,只見她臉上仍是一種驚訝之色,但是一時看不出別的喜悲。便又繼續補充道:“不過小姐放心,對方不僅是豪門巨家,更是皇親國戚,家中錦衣玉食。他們與我們府上又是交誼非淺,並不至虧待了小姐。”
說到這裡指了指身邊的韓書俊,“小姐的夫家,就是定的這位韓公子府上,許的是他的哥哥,也算是一時才俊。”
史珍聽罷,茫然的抬頭順著史福的指引看了韓書俊一眼。韓書俊從洗劍池回來,一路上就默不作聲,此刻在這屋裡,也是低著頭一聲不吱。此刻聽得史福介紹自己,才茫然的抬起頭來,正好對上史珍投來的目光,驚訝的現她那原本水靈靈的眸子裡此刻卻盡是震驚、茫然與疑惑。
韓史兩家聯姻,固然是兩家交誼深厚,火場救命還恩,但又何嘗不是為了進一步鞏固兩家在朝在黨的良好關係呢?從這一點上說,這場親事在父親的眼裡,何嘗不是一種政治工具呢?
他心裡突然泛起一陣難受,也說不清是因為了什麼原因,只是下意識的趕緊偏過了頭去,不敢再去看史珍那雙漂亮的大眼睛。
見他轉開了頭,史珍心頭更加的不安。
………【第二十九節 結親(中)】………
誰也沒能預料到這場親事提出來後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結果,沒有歡喜雀躍,也沒有哭鬧拒絕,屋子裡只是死一般的寂靜,似乎所有人都對接下來生的事情有些無所適從,壓抑的有些讓人難受。
這時史福不禁有些後悔,或許等把小姐迎回府中由夫人告知她這個訊息更妥帖一些,必竟母女之間即使有什麼擔心或疑慮也都方便開口,而此刻一屋子大男人誰也不知道史珍心裡倒底怎麼想的?也不便張嘴去詢問。
但偏偏這個多事的韓書俊已經跟著來了,他又不可能扯謊繞開這個話題。
好在這時,鐵月道長似是突然記起了什麼事,他的問話開啟了這片沉默,“史管家,貧道有個不情之請。”
史福趕緊站起身來:“史福不過一介僕從,不敢當鐵月掌教的一個請字,您有什麼話,只管說便是。能答應的史福一定盡力,史福辦不到的,也一定會在回去後會稟告給老爺和夫人,看能不能為掌教解憂。”
鐵月擺了擺手:“沒那麼嚴重,只是一點小事情罷了,允不允可,相信韓公子和史管家就可自決。”他端起茶盞輕啜了一口,才又繼續說道:“既然婚期是定在兩個多月後,而從莫干山回史府所需的路程時間騎快馬有半個月便已足夠了,那麼可否讓珍兒在山上再多留上五、六天呢?”
說到這裡,他愛憐的看了看史珍,“珍兒這一走,不知再回莫干山又是何年了。鬧海游龍劍法需循序漸近,珍兒聰慧有餘而功力尚淺,並不足以立刻接著練餘下的招式。我近期閉關一年,悟得一套新的劍術。大樸無華,刪繁就簡,只有一十三式,命名為‘春秋劍法’,倒是可以先傳給珍兒修習。”
史福拱了拱手,道:“鐵月大師能多授我家小姐些技藝,本是天大好事,史福也不敢相攔,只是......”他拿眼角瞥了瞥韓書俊,這位要命的小公子天天鬧著要去找孫大俠,巴不得迎親的差事快點完成才好呢。可想不理他吧?可人家偏偏又頂著個替韓府迎親的名頭,著實不好說話。
不想韓書俊卻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說道:“史小姐既是有機會多學習本領,理應讓她學完。韓家又不是不通人情的人家,所以莫說待五、六日,便是再多上十天半個月也是無妨的。”
史福驚訝的看著韓書俊,卻不想他說完這些話後,也不看史福,又轉身坐回椅子上,低著頭一聲不吭。
真是咄咄怪事!
“好,既然史、韓兩家都無異議,那麼珍兒便過上五六日再下山吧。”鐵月捋著長鬚,滿意的說道。
說話間,日已中天,此前離開的鐵雲道長又推門進來,向鐵月揖掌問道:“掌門師兄,已是午飯的時間了,韓公子和史管家一路辛苦,我已經讓觀中弟子們給燒上兩樣好吃點的小菜,您看是不是現在讓他們先進點膳食?”鐵月點頭應下了,鐵雲便轉身笑呵呵的對著韓:“山上雖清寒,尚有一些齋飯可供待客。另外本觀自釀的‘月歌寒’也是江湖中薄有虛名的好酒,敢請諸位一嘗。”
他這話一出出口,韓書俊還不待怎的,史福卻已經是讒蟲大動了。
以前鐵雲道長下山去史府送信時,也曾捎帶過幾瓶“月歌寒”。史靈松並不吝嗇,曾獎於府中下人們一同共嘗,酒體清洌而澄鬱,可以說是令人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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