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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如此,工人階級實際上仍極大地依賴於助產士提供的服務。
隨著時間的發展,美國助產士註定要消失在歷史舞臺上。因為她們沒有接受正式的訓練,並且從公元1935年起助產被視為非法活動。產婦改由受過特殊訓練的產科護士來護理。
醫生的成長
當專業醫師試圖接替助產士的工作以降低死亡率時,幾乎沒有或很少有為醫生準備的專門培訓。直到公元20世紀,分娩過程中的知識也一直是透過婦女相互學習和助產士世代相傳的方式流傳。但醫學生們現在突然被推到實踐中,要求他們能夠處理產婦分娩中的問題。然而他們還缺少應有的培訓,更沒有實踐的經驗。
對於醫生來說,最困難的是英國醫師協會堅持由他們決定助產士應接手處理的病例,因此,醫生只能處理複雜的病症。這使他們缺少從普通病例處得來的實踐經驗。那些由全科醫生參與護理分娩的產婦,絲毫不知她們實際上處於危險的邊緣。
由於那些缺乏經驗且超負荷工作的醫生希望在短時間內完成分娩手術,他們經常使用新藥物以加速子宮的運動,以此來節省時間去幫助更多的待產者。
產鉗也經常被濫用以加速分娩,有時會導致事故。道格拉斯·米勒在公元1928年的《英國醫學雜誌》上指出,1/10的產婦死於產鉗的使用,2/3由產鉗引產的新生兒會死亡。不可思議的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產婦的死亡數量大幅度下降。原因後來被證實是由於大量醫生應徵服務軍隊,女性助產士在這些年裡幾乎擔當了所有的產婦護理任務。
今日的醫生也參與到對產婦的護理中。“多米諾”方案的引入增加了產婦在孕期和分娩期與助產士的聯絡。方案允許社群助產士陪同自己的產婦入院,以此繼續她們對產婦的照顧,也便於她們親自助產以及在產婦產後短期休養後陪同她們回家。
起源於公元20世紀50年代的自然分娩運動,多年來致力於鼓勵婦女重新掌握生育的主動權,許多組織機構,如國家分娩信託基金仍然在繼續這項運動。
世界各地的傳統(1)
以前,處在分娩陣痛期的英國婦女都由女性朋友和親屬陪產。而男性則禁止入內。只是在最近,產房內的規則才被徹底改變了。現今,父親在產房外等待新生兒出生已不多見,除非是那些受不了驚嚇的人。
在世界一些傳統地區,生產時父親的出現被認為是很有益處的。例如卡爾梅克的蒙古人,父親和其他男性也陪同生產直到孩子即將出生。很多女性認為,男伴的陪同是一種安慰和支援,他們可以和她們共享孩子出生的過程。但是也有一些女性認為她們的丈夫在陪伴她們分娩後會用不同的眼光看待她們,所以她們更傾向由女性親屬或朋友來陪伴。
在美國“導樂”作為一種陪護人員變得十分流行,這個詞原是指在古希臘家庭中最重要的女僕人。她們照顧產婦並陪同她們經歷分娩的全過程,並且幫助減少產婦和其他醫護人員之間的交流障礙。一些產婦認為,找一個人加強醫生與自己的交流是十分有幫助的。“導樂”最主要的任務是幫助產婦留下分娩的記憶,畢竟這種記憶是十分重要的生命體驗。
當今全世界女性分娩的方式仍為大量的迷信做法所主導。馬達加斯加的女性在陣痛開始時通常會待在與家裡其他房間相隔離的房間內,由年長女性陪同生產。她們認為熱量在陣痛時十分必要,所以按照傳統,朋友帶著買木材的錢光臨。即使在一年裡最熱的時候,也要在屋內生火。
在印度北部的印度家庭會遵循一系列十分複雜的禮儀程式來保證生產中母子平安。每個儀式的目的都在於將神仙發怒的不祥之兆從產房驅逐出去,以保證嬰兒最大限度的存活機會。分娩陪同者用盧比將產婦環繞起來,以加速分娩並消除鬼怪的威脅。這些硬幣以後會贈與牧師的夫人。
嬰兒一旦出生,一個女性親屬便擦洗清潔產婦的Ru房,然後她們將一枚硬幣放入盛有牛奶的小碟,並用草葉將牛奶灑在產婦的Ru房上。按照禮節,硬幣會被扔掉來代表消除不祥的影響。
人們認為平息神的憤怒才能保護母親和孩子。在分娩後的第六天,助產婆返回產房,為女神波麻塔舉行謝恩儀式,因為她們認為是她把孩子放進女性的子宮裡。四片炸麵包被分別擺放在搖籃的四條腿下,另有一片獻給女神。一盞裝滿芥子油的燈被擺放在搖籃靠嬰兒頭的一方。兩個盤子一個裝上穀物,另一個裝上糖和麵粉。人們用母牛糞製成神像,並用一塊布蓋在上面。之後母親抱著新生兒蹲在搖籃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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