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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氣餒。大金牙一直在旁幫忙,胖子砸神壇的時候他遠遠站開,以防被飛濺的泥石週中,他突然說道:“胡爺,胖爺,你們瞧瞧這神壇後面是不是有暗道,也許是修在了側面,不是咱們相像中直上直下的地產。”
經大金牙一提醒。我伏下身看那神壇的後面,神壇有半人多高,是長方形,位於廟堂深處,後邊地空隙狹小,只容一人經過。我先前在後邊看過。以為是和神壇連成一體的泥胎,另外我先入為主,一直認為地道入口應該是在地面上。所以始終沒想到這一點。這時仔細觀察,用手敲敲神壇的背面,想不到我一敲之下。發出空空的回聲,而且憑手感得知。
外邊的一層泥中,是一層厚厚的木板。我抬腳就踹,咔咔幾聲,神壇背面,露出一個地洞,木板一揭開,原來這盜洞果真是在神壇下邊,不過上邊是磚泥所建,堅固厚實,毫不做假。背面地入口則是木板,外邊精上同神壇整體一樣的泥,再塗上顏色,木板其實是活動的。在裡邊外邊都可以開動關閉,外邊根本就瞧不出來。
我對大金牙說:“行啊金爺,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大金牙露著金燦燦的大牙說道:“我也是順口一說,沒想到還真蒙朧上了,看來今天咱們運氣不錯,能大撈一把了。”我們三人忍不住心中一陣狂喜,急急忙忙的把東西都搬到洞口後邊,我開啟狼眼手電筒向裡照了照,洞口地直徑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胖子爬進去也有富裕,但是他這體形在裡面轉不了身,倘若半路上想退回來,還得腳朝前倒著往回爬。
我脫口讚道:“真是絕頂手側面,小胖,金爺,你們瞧這洞挖的,見楞見線,賀地地方跟他孃的那賀規畫的似的,還有洞壁上的鏟印,一個挨一個,甭提多勻稱了。”大金牙是個世家出身,也是識得些本領的,也連志贊好,唯獨胖子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胖子抱著兩隻大白鵝說道:“該這兩塊料上了吧,讓它們做探路尖兵。”
我說:“且不忙這一時,盜洞常年封閉,先散散裡面的穢氣,然後再放只鵝下去探路,咱們折騰了大半日,先吃點喝點再說。”胖子又把那隻只鵝裝回了筐裡,取出牛肉乾和白酒,反正這龍王廟是假的,我們也用不著顧忌許多,三個就坐在神壇上吃喝。
我們邊吃邊商量進盜洞的事,大金牙一直有個疑惑,這山體中既然是空地,為什麼還要大費周折,在魚骨廟挖地道呢?找個山洞挖進去豈不是好。
我說不然,這裡雖然有咯斯特溶洞地貌,而且分佈很廣,規模不小,但是從咱們打探到的情報來分析,可以做出這樣的判斷:當地人管這裡叫做“龍嶺”也好,“蛇盤坡”也好,地名並不重要,只不過都是形容這裡的地形複雜。最重要的一點,知道這裡的人幾乎都說這山裡的深洞是迷宮,龍嶺迷窟之名,就是從這來的,所以我認為這片溶洞,並不是一個整體的大洞,而是支離破碎,有大有小,有些地方的山體是實的,有些又是空的,有些洞深淺長短不一,而又互相連線,錯綜複雜,所以掉進去的人就不容易走出來了。
蓋魚骨廟的這位摸金校尉,既然能夠在一片破了勢的山嶺中準確的找到古墓方位,他一定有常人及不得之處,相形度勢的本領極為了得。這個盜洞是斜著下去的,盜墓中不是有門技術叫“切”嗎,就是提前精確計算好方位角度和地形等因素,然後從遠處打個盜洞,這洞就筆直通到墓主的棺槨停放之處。咱們眼前這個盜洞,角度稍微傾斜向下,恐怕就是個切洞,只要看好了直線距離,就算盜洞打了一半,打進了溶洞中,也可以按預先計算好的方向,穿過溶洞,繼續奔著地宮挖掘。不至於被陷到龍嶺迷窟中迷了方向。
我對挖這個盜洞的高手十分欽佩,這個洞應該就是這附近通到古墓地宮中最佳的黃金路線,可惜沒趕在同一年代裡,不能和那位前輩交流交流心得經驗。三人吃了些酒肉,又抽了幾支香菸,估計洞中的穢氣已經放掉了大半,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這個盜洞的長度,實在太長。氣前我讓胖子買兩隻大鵝,我想用繩子拴住鵝腿,趕進盜洞中試探空氣的質量,但是沒想到這洞這麼深。
我對胖子和大金牙說:“盜洞很有可能穿過龍嶺周邊的溶洞,溶洞四通這八達,裡面還會有水,那樣的話咱們就不用擔心呼吸問題了,如果是個實洞,那咱們進去之後每呼吸一次,就會嗇一部分二氧化碳的濃度……”大金牙說:“這卻十分危險,沒有足夠的防止呼吸中毒措施,咱們不可冒然進去,既然已找到了盜洞,不如先封起來,等準備萬全,再來動手,這古墓又不會自己長腿跑了。”我說:“這倒不必擔心,我在前面開路,戴上簡易防毒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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