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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受傷。這樣的結果,到最後遍體鱗傷,身邊的人卻蒙著眼睛說,啊,你真健康。
七月說,誓言和逝言只是同時從下水道流出來的。一個被打上了神聖的光環,而另一個卻被染上了暗淡的色彩。所以相信誓言的人都是傻子。而她們依然固執的執著的相信著,只要和感情占上關係的詞語或者事情,都可以拿來為某些人的利益平添一份籌碼。
現在讓我用一個詞語來總結或者說明我這一生。阿桑,是樂團的主唱手。這在我以前提到過,就在那次米洛書和我去地下樂團的時候。阿桑當時陪著米洛書在一旁說話。我很少提起自己是一個搖滾人,不,我只是一個和一群人拿著吉他亂跳亂蹦毫無秩序可言的地下賣唱者。這比街頭賣唱差一點,比拿著音樂做一個世人面前的紳士好得多。是的,我很少提起這一點。我身邊的人也只是當我和那些人是簡單的朋友關係,就只是簡單的朋友關係。她們不認為我在這方面會有什麼成就,能像那些紳士一樣賣掉音樂賺取暗地裡的交易。
而事實也正是這樣。像我當初一樣不相信自己會在數學方面很有成就感或者感興趣一樣。她們一點也不相信我能在這方面有成就。而最終和她們猜想的一樣。是的,這一次並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只是在閒暇時候我才會拿起吉他撥弄著琴絃。時而狂暴,時而輕柔。像我經歷過的人生。
而我用一個詞語來總結我的人生,或者說明我的感情。阿桑在一次意外的時候被關進了監獄。終生監製。一輩子,只能站在圍牆裡,穿過一堵牆,在穿過一堵牆。睡覺。吃飯。活動。逃不了那些冷冰的牆面。而裡面的生活和外面一樣,卻依然不同。只是牆裡的生活都很真實。是的,很真實。或許是因為這裡的人都在贖罪。
去探望阿桑的時候,對著話筒她這麼說著。眼裡沒有被囚禁的痛苦,沒有失落的背影。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她在裡面過的不錯,我是這樣認為的。阿桑曾經說過,我們這群人因為一個目的聚集在一起。始終要分開的。如果真有那天,我希望逃離這片灰暗的世界,躲在了無人煙的山谷,用手建一座竹樓,一片園子。自給自足。在悠然的時候搗鼓著音符的軌跡。自娛自樂。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我認為,現在的樣子雖然不是她所希望的。她依然活得不錯。
要用一個詞語來總結一輩子。或是人生,或是感情。那應該是阿桑如今待著的地方。呃。不是監牢這個詞語。和這差不多,我認為是囹圄。
身陷囹圄,關進監牢。陷入悲極、束縛之中。久禁囹圄。寂滅如斯。
我和她們的故事依然繼續著,米洛書,男人婆,陸沉欣……
那天,我和男人婆離開薔薇墳墓的時候大概下午六點多一些,接近傍晚。男人婆和陸沉欣一言不發的開車離開了。而我在之前接到米洛書的電話焦急的向著左岸半島,米洛書的房間走去。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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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焦急的向左岸半島,米洛書的房間走去。電話裡米洛書的聲音很是焦急,看過劫匪片的人都知道那些被綁架的或者是被劫持的純潔的少女發出來的聲音。換句話來說,那種聲音可以讓男人衝動的做出帶著個人主義色彩的事情。所以我路不拾荒的向米洛書的房間走去。
在這之前我和男人婆還有陸沉欣在一起,我們在薔薇的墳墓邊上哀悼。而還在這件事之前我和米洛書在薔薇常去的那個山頭。當時她很好。我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米洛書的聲音如此顫粟,如果是有人劫持她,她應該說,離。千萬別過來。不,不要。那樣會讓人熱血沸騰。可惜她焦急的說離,救我。家。很簡單,直了。然後電話斷線了。
我沒有讓男人婆和陸沉欣知道,她們只是看著我焦急的離開。沒等到疑問,我便消失了。
七月說我說話和做事感覺上就像是一件尚未完成的雕塑,或是多了點什麼。又或者少了點什麼。就如同張愛玲所說的,我的日子像華麗的袍子。上面長滿了瘙子,早已千瘡百孔。而你便是看著它們出來一隻丟掉一隻,然後看著它們生兒育女。就是這樣的。
我並不認為七月說的很對。因為我並不明白這和張愛玲的袍子或者騷子有什麼關係。而且她說的話模凌兩可,讓我不知道她具體想說些什麼。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當時正好是我和米洛書開始的時候。
你說的話很無聊,我這樣說著。她說這就對了。你明白了。你做事和說話都很無聊。所以給你身邊的女人帶來了傷害。七月每次說話都這樣。帶著特有的色彩,你身邊的女人會受到傷害,你帶給身邊的女人盡是傷害。時間久了我也當做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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