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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已經不重要了,我是指薔薇離開的事情。日子久了,很多東西也就隨之淡了。一刻不停歇的坐在空無的房間裡望著默片一次一次的輪迴旋轉,人早就麻木了。即使知道了真像又能怎麼呢,哭一場?醉一場?這又能怎樣呢。倒不如把那些擠壓心臟的疼痛沉積下來,繼續行走。在寒冷的時候輕輕的拿出來取暖。
讓那些發酵後酸臭的疼痛麻痺著被寒意撕咬著的神經。
離開的人,並不是那個人的終結。註定甩不掉,那些人,那些事。將會潛伏在隨後發生的故事裡。如默片般重演。
我站在山頭,告訴著米洛書那些關於這個山頭曾經發生的故事,那個跳崖的小姑娘,那個女畫家和那個如木頭一樣正坐在懸崖邊和女畫家有著關係的男人。米洛書輕輕的聽著那些故事,然後像她們一樣依靠在我的肩膀默然入睡。
而這之前的幾天男人婆和陸沉欣也是這般睡著了,今天是薔薇離開的祭日。那天和男人婆約好下午去給薔薇掃墓的。所以在米洛書醒來後我們相擁著慢慢向山下走去。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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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結,亦是開始。
雖然我們不是沉睡在地下千年萬年的殘根斷柳,當生命停歇的時候可我們依然還活著,在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我還活著,在你的身邊。你的心裡。
薔薇的日記我一直帶在身邊,貼心放著。很多年後,我終於知道。其實愛或者不愛不是自己說了算。到最後還是欺騙不了自己。當初愛著的那個人,只是我們自己沒有發現或是欺瞞。很多年後,我終於明白。*的時候,兩個人能輕易的把自己融化在彼此激情燃燒的片刻。註定了愛便已萌芽。
梅姐很輕易的總結了和我後來似曾相似的結論。梅姐說我是*不錯,我們不相信愛情這也不錯。很多人甚至偏執的認為我們這類人把遊戲當*情。他們唾棄。而誰又能知道呢。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上床的。也不是每個男人會讓我們期待。甚至在每一次和他*的時候會忘掉時間,忘掉自己呢。這個時候或許我們只是把愛情當作遊戲吧。梅姐彈掉手中燃盡的香菸繼續說道,或許我們不配擁有愛情,然而我們還有資格去愛。
我依然走在她們前面。緩慢的,小心翼翼的行走著。我似乎很在意到達薔薇墳墓前從下車開始自己究竟走了多少步,時間流走了多少分鐘。而且我依然計算著在十六步、三百六十步過後我還能瞧見點什麼,比如那些無聲的膠片。或者突然衝出來的人打斷了這種思考的方式,或許那個人是個逃婚的新娘。然後便總有點什麼新奇的事情把那些默片關掉。
男人婆和那個女人靜靜的走在後面。這應該是種生活方式,比如上海人的急速生活方式。北京人的散盡兒。在遠一點法國人的慢生活方式。正式這種生活方式讓她們在生命形式的每一個姿態都這樣存在,而男人婆*的時候確是和這種方式截然相反。
悲傷和思念。是靜態存在的,而硬要用一種方式來說明。我想應該是法國人的慢生活方式。這又有點不同。慢生活方式只是對周圍的一切都不敏感,而且一定要慢。悲傷和思念同樣是慢,卻像夜空的明月。看上去是靜止的,寂滅的。哪怕是一點烏雲也能讓它把自己掩藏。
薔薇的墳墓旁邊又添了一座新墓,是一個女人的。照片上的女人看上去很年輕,墳墓很是華麗。那些穿著講究的人承受不了這種死氣放下花圈早早的離去了。剩下一個雙手殘疾的少年。其他的人都走了,就只有他還留著,然後靜默的站在哪裡,如一樁沒了枝丫的枯樹。
男人婆是粗狂的,一直都是這樣的。她站在薔薇的墳墓前,大聲的說著,像平常一樣,她靠在墓碑上如同靠在薔薇的肩膀上。旁邊站著的少年似乎被男人婆的話語感動了,然後他學著男人婆的樣子靠在女人的墓碑上,繼而跪下來用頭靠著墓碑輕聲啼哭。
少年靠著墓碑睡著了,抽搐著。我們離開的時候那個女人和男人婆早已察干了眼角的淚水,然後脫下外套給那個少年披在身上。
少年靠著墓碑睡著了,抽搐著。帶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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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以為我懂了,其實我只是把我自己給丟在了垃圾堆裡然後一直捂著鼻子嘴裡卻說著世界多麼的美好。換句話說,我在欺騙自己。我懂了,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