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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接著說,其實你筆下的人很傳神的,如果你願意我想你一定是個出色的畫家。關於這點薔薇也曾經說過這樣的話。我曾經這樣對薔薇說,其實如果我願意,我想做一個作家,而不是流氓。
時間好像倒退了回去,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兩個人’,說了一句類似的話。
然後空間開始重疊。
米洛書振了振,然後望著我。說,離。天空永遠是空曠的,而你站在地上,也只是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擁擠著。 。。
10
當那個女人從外面散心回來,男人婆也在這天一同而返,她們是一起出去的,男人婆不是出差,而應該是和陸沉欣之間發生了點什麼事。這是我的猜想。可惜在當我在酒吧正拿著酒杯聽著那首歌的時候,男人婆和陸沉欣便拿著雨傘一起走進酒吧。男人婆說她和那個女人回來的時候在中途偶遇,世界當真是這麼小。
酒吧外,有雨淅瀝。
男人婆把音量調高了點,她喜歡在下雨的時候聽到張學友那種讓她陶醉的聲音。
看著我誇張的做出捂住耳朵的舉動男人婆說,每首歌都有個故事,可以跟歌曲的本身無關。只在乎那些時候,那些事,那些回憶。
那個女人叫了一杯果飲,然後她問我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我兩眼看著她,我說挺好的。我還不知道你喜歡喝果飲。陸沉欣搖晃著手中的杯子,可惜那不是紅酒。所以她一口而盡。她說,原本是這樣的。不過人總會改變,不是嗎。
我和陸沉欣第一次像很好的朋友,我們聊了很久。這讓我感覺到很不自在,以前不是這樣的。我們之間的談話也像是朋友間的交談,怎麼說呢。以前的談話應該如同一群腦殘體之間的對話。有點非主流的頹廢。她們應該不準備把實情告訴我,一直到我們一起回到家中男人婆繼續和我在床上狂歡的時候也沒能套出點什麼話。
對於這種知道卻又不能瞭解的隱瞞很然人不舒服。對於這種事情根本上我存在著一種歧視態度的,我認為這是對我不僅僅是期滿,更重要的是讓我感覺到自己跟她們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疏遠,像是地獄和天堂之間的距離。
這種事不僅在我身上發生過一次,總之和這類似的事情有很多。至今我不知道對於這些事讓我持有歧視態度的起因在哪裡。我這樣想,也許當我還蜷縮在那個女人的身體的時候就有了。而薔薇的那件事也只是一個雷暴點。而那件事男人婆也如同今天的態度一樣。往昔時候男人婆哪怕平常不想說的話也會在*的時候被我套出來。
薔薇離奇的失蹤了好些日子,失蹤前她臉上有種病態的蒼白。薔薇摟著我抱歉的笑了笑,她說沒休息好,應該是感冒了。今天不能給你了。第二天薔薇的電話關機,然後就消失了。
從男人婆和薔薇見面那天開始她們之間的關係如日中天,甚至她們親暱的狀態讓我幻想著和她們覆雨翻雲的激情。同樣是在薔薇失蹤後男人婆也間接的生病了,然後電曰在外地養病。而後來男人婆什麼也沒有多說,只是用嘶啞的聲音配合著我們之間如楊柳般搖動的姿態。
當我和男人婆停下來的時候,我輕撫著按男人婆的手心。我說,薔薇走了有些時候了吧。有些事情到現在你還是不肯告訴我。我們原本不是這樣的,不是嗎。至少沒現在這麼瘋狂過。男人婆握住我的手,她說有些事情你不應該知道的。我差不多都忘記了。
翻過身我抱住她,然後把頭埋進男人婆海藻般凌亂的頭髮下靠近她的耳朵。我說,為什麼那時候不讓我去看薔薇呢,如果不想告訴我。那麼那個女人真的喜歡喝果飲了嗎?還是……男人婆接過話說對什麼事都不瞭解的人是幸福的。不是嗎。我很冷,就這樣抱著我吧。
如果說,和我有著細微關係的女人和我之間有點相似的地方。那應該是我們都害怕孤單,我們都怕冷,哪怕有一點涼意也會讓我們使勁的蜷縮著身體,顫抖。
所以,我們一刻不停歇的汲取一絲絲的溫暖。讓自己更好的生存下去。
然而,我們都害怕受傷。卻傷痕累累。
11
漫漫人生不過我們大年三十拿在手中點燃的煙花,並不是所有的煙花都會在一瞬間綻放。而可能在中途便會偃旗息鼓。不過這也只是遲一點或者早一點的事,煙火過後,盡是塵埃。
我站在鏡子前,望著自己。我不乎自己頭上又多了幾絲白髮,額角又多了幾絲皺紋。這沒有什麼關係,人都會老的。不是嗎,沒人願意做一隻王八。至少那些讓人看上去像是鐵鏽般的東西很有男人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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