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頁)
至退化成為連古代的科舉制度的社會功能都不如的“撈錢機器”了。古代的科舉制度給底層平民一個非常狹小的、但卻客觀存在的“向上的通道”,現在的高考制度在10年前還是許多貧困的、廣大的農村子弟“向上的通道”,可是那飽受爭議的擴招——又是醜陋的行政之手,使這個“通道”的變得越來越虛無縹緲了。
家庭教育是人生教育重要的一環,對家長而言,它是一個身教勝於言教的過程。比如,家長更應該重視誠信教育和謙讓的教育。可惜我們中國的家長為了一己私利滿足謊言的現象不勝列舉,毫不誇張的說大部分中國人每天都生活在“謊言堆”裡。謙讓教育就更不必說了,在中國的夾塞現象和包裹佔座的現象比比皆是,哪有一點謙讓的影子啊。家庭教育的缺失至少是不到位,十分令人痛心,影響著絕大部分中國人的素質,導致著我們將來缺乏財富的積累能力,進而深層次的影響我們生活的質量。
社會教育中國家提供的基礎教育是最重要的環節,也是一個財富積累的基礎。在中國,我們把它叫做9年制義務教育,可惜這9年制義務教育被應試教育搞得面目全非,使中小學生們空前的疲憊而有一無所獲。應試教育的最可怕之處是:中小學生們掌握的是應試題型的技巧,而非知識的本身,結果導致學生的分數很高,但連常識、定義、定理和邏輯反而知之甚少。時間久了學生們成為了大人,這種缺憾就暴露無疑了:中國人普遍缺乏創新能力。於是中國人不得不普遍的因循導舊,甚至可能固步自封。
無論如何,中國人需要重塑財富觀,而不是全民向“錢”看的金錢觀。
中國人不僅要“活著”更要“生活”
我們許多中國人僅僅是為了“活著”而不是為了生活,其中原因可能很多,但筆者覺得主要原因是:一方面缺乏普遍的信仰作為生活的上限,另一方面又普遍的缺乏道德準則的生活下限。
在早市,聽到了一個賣蔬菜的小販的對話,他抱怨自己凌晨兩三點鐘就要起來做事,很辛苦,但他做什麼了嗎?對於他賣的菠菜,它既不是生產者又不是消費者,他完成的是中間的銷售環節(經濟學把它稱作流通領域),他那麼辛辛苦苦做了什麼,其實只是把大包的菠菜打成了小捆,其中必須有兩個細節:把爛的、小的、碎的包在小捆中央,用以掩人耳目;另外一個必須噴水,保持菠菜溼漉漉的以增加重量。這就是這個小販全部工作的真實含義:虛假的勞動騙取真實的財富。這樣的流通環境還是不要的為好,這樣的就業還是失去為好。
5。4 全民文化素質的提高(3)
有一個便民店,裡面有一個賣雞蛋的櫃檯,向來是以缺斤少兩弄虛作假為生的。筆者就曾吃過他的虧:當時筆者撿了約8塊錢的雞蛋,在他的電子稱上稱重時,他迅速在他身邊多撿了兩三個雞蛋放入筆者的雞蛋中,他的手非常迅速,嘴裡高聲的喊著“就湊10塊錢的吧”。筆者乖乖給了他10塊錢,但回家一看:不僅斤數不夠,而且後撿的那兩三個雞蛋非髒即破喲。筆者感慨萬分,不過是10元人民幣的交易,他就使筆者無緣無故付出1元人民幣的損失(其中缺斤少兩損失元,以次充好損失元)。
對於後面這個賣雞蛋的商販,筆者曾對他的“價值”進行了這樣一個量化計算:經過筆者觀察,他每天大概要坑害50個客戶,平均每個客戶大概要坑害1元錢,這就意味著他每天的“不道德收入”大約是50元,那麼換算成全年他的不道德收入就達到了約萬元人民幣。如果把這萬元不道德的收入看成是盜竊,那麼按照中國現行法律萬元所形成的盜竊罪至少要被判處有期徒刑3年的懲罰。這就意味著這個不道德的商販“每工作一年”就應該入獄3年,他的生存空間他的自由生活空間應該是“負兩年”!
小商小販的況且如此,在中國,教師們、醫生們、公務員們、甚至專家學者們是不是也彼此彼此呢?這樣,人不是僅僅為了活著而活著嗎?哪有生活的真正意義啊。當人們的生活意義全部沉浸在“錢”中時,是必然要出現這些令人痛心的現象的。因為人們只追求錢,而不懂得什麼叫財富。當然就更談不上財富的創造了,這必然會導致我們創造財富的動力的枯萎。
財富的創造即人民幣流現在已明顯枯竭,這個現象在2005年就開始發生了,量化的指標告訴我們在那個時候GDP的表面增加已經全依仗房地產的增加了,到了2009年還是量化指標告訴我們GDP的增加竟然全依仗土地價值的溢價了。這種枯竭必然導致分配上的恐懼,分配上的恐懼必然導致分配權力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