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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瑾也覺得如果真是那樣,好像也很有趣。
純論姿色,小喬不如胭凝多矣,但妻子能夠這麼牽動自己的心情,或許就是她這種不受拘束的心,強烈吸引著戴著面具的自己吧!
“瑜兄,我知道你為什麼以前總是戴著面具喔!”
“哦,這次又猜到什麼了?”
那個問題的答案,過去兩年半里,小喬已經猜了不下兩千次,但每次公瑾都是笑而不答,小喬也不急著揭秘,只是反覆找著可能的答案。
“你一定是因為長得太好看,所以才特別戴起面具,不讓外頭那麼多女人看你的帥臉。”
半個香軀貼靠在丈夫身上,小喬貼近過去,在他唇上吻了一口,笑道:“我每次看你坐在櫃檯,都很想拿一張面具遮住你的臉,不然每天都有女客人對你流口水,好像想把我老公一口吞掉似的。”
對於這個所有女性共同的話題,公瑾沒有直接回應,以實際行為做出答覆。
回應著小喬的親吻,公瑾右手在妻子的嫩綠短裙上摸索,姆指與食指拉在同心結的繫繩上,抽絲剝繭般的一拉,輕巧褪去她香臀的最外層束縛,絲綢外衫的鈕釦隨之解開,慢慢被拉退至肘間,露出雪嫩香肩,還有淺紫色的彩繡胸衣。
繡著鴛鴦圖案的淺紫色胸衣,在小巧卻豐盈的胸口勾勒出一抹紫線,映著雪嫩光潔的肌膚。
“……我的丈夫……才不讓別的女人吞掉……”
輕輕地嘻笑,小喬的笑語最後已近似香吟。
銀杏之卷·下卷 第四章 身不由己
公瑾是一個很藏得住話、不輕易洩漏心事的人,所以縱使要離開,他也沒有對妻子交代太多,只說玫瑰紅有些地方要修繕,有些東西要採買,他親自到外頭辦上一趟。
這樣外出辦事過去也曾發生,不算希罕,小喬並沒有多說什麼,揮手笑著歡送丈夫而去。
乘坐在馬車上,摘下眼鏡,公瑾的表情慢慢產生改變,變得深沉而不帶情感。他固然希望能早一日回到烏魯木齊,別與妻子分離太久,但另一方面,他又曉得事情並非如此簡單,這一去可能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脫身回來。
在理智上,公瑾仍不願意打破自己平靜的生活,所以他希望能無聲無息地行動,如果發現事情太過失控,超出自己的能力範圍,那麼他不排除什麼事都不做,悄悄迴轉烏魯木齊。
自己並不是一個善良的和平主義者,兩軍之間的爭戰與殺戮,已不是自己這個局外人所應過問,而自己也不想多問。但胭凝想利用元氣地窟的秘密做什麼,這點卻牽連甚廣,一旦發生什麼災變,即使是千里之外的烏魯木齊也不能倖免,這點就讓公瑾不得不有所行動。
與胭凝見一次面,大概是免不了的,可是在那之前,公瑾希望先做一些調查,瞭解一下大概的事態,避免有什麼誤會發生。
越往東南方走,迎面而來的難民潮就越多。戰爭的可怕,並不只是在於那一刻的殺戮與血腥,人們在戰禍來臨之前,攜家帶眷地倉皇逃亡,無數人流離失所,他們眼神中的那抹淒涼與了無希望,讓公瑾看了有許多感慨,自己這幾年全心打造玫瑰紅的世外仙境,幾乎都把這些遺留在世上的悲苦景象給忘記了。
幸好這次小喬沒有跟著出來,這些畫面很不適合讓她看到,身心俱疲的她不能再當個革命者了,尤其在有個家了以後,自己更不會允許她再為這些事勞心勞力。
公瑾雖然急著趕到中都,可是每天傍晚他都會在當地停下來,不是為了休息,而是找機會聆聽各處客棧、旅宿中人們的談話。逃難的人們來自天南地北,談話時候也帶來各地的情報,聆聽那些戰事經過,再配合一些精準的發問,幾天下來,公瑾把所需要的資料查得差不多,大致得到了想知道的東西。
而越是深入瞭解,一個最糟糕的猜測漸漸被證實,儘管公瑾不願意見到事情這樣發展,但自己所蒐集到的所有情報,都朝那個方向指去。
軍隊規模萎縮了一半以上,又得不到白字世家的後勤援助,叛軍在艾爾鐵諾正規軍的優勢壓力之下,理應趨於劣勢,胭凝本身並非軍將之才,沒有逆轉回天的能耐,可是這兩年半來,叛軍在她統帥下進退如風,戰無不勝,在艾爾鐵諾的領土上,如入無人之境,這樣的輕易勝利,實在很不尋常。
公瑾對這一點感到懷疑,而資料搜查的結果,他發現胭凝每場戰役所用的時間都不長,完全是針對敵人弱點而發,閃電擊破敵人的戰術缺口,掠取到最大成果後便揚長而去,所以才能一再以弱擊強。如果沒有精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