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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驚惶之色,光劍與鐵刃交擊,火花蹦射,卻削之不斷,而鐵劍劍尖則趁勢刺入他胸口。
難以理解為何會有這種違背常理的情形發生,那人兩眼暴瞪,仰天便倒,場外裁判大聲宣佈花若鴻是預賽第一場的勝出者,青年的臉上,露出了疲憊卻真心歡喜的笑容。
“廢物!和一群雜碎動手,還弄得這麼狼狽,等會兒回去有他好受。”對這戰績不表認同,站在遠處凝望的花次郎冷冷說著。
“呵,別這麼嚴厲嘛!我們的若鴻小弟也已經很努力了啊!”
“這話你留著對敵人說吧,看看他們在戰勝的時候,會不會因為你已經努力過了就不殺你。”花次郎瞥向身邊同伴,冷冷道:“你也是個多事的傢伙啊!居然在兵器上動那種手腳!這是用劍者的恥辱。”
撇開蘭斯洛用的那類神兵不談,在正常情形下,光劍的鋒利是凌駕尋常鋼鐵之上的,剛才之所以出現那種情形,唯一解釋就是花若鴻的劍上被做了某些改變。
源五郎之前使用過回覆咒文,這代表他在魔法咒術上有一定的瞭解,花次郎雖然不懂相關知識,卻也曉得魔導師有一些可以讓兵器硬度強化的咒語,從常理推論,應該便是這樣了。
大凡光劍的使用者,都會有憑恃剛猛劍威致勝的習慣,在那種思考下,斬斷敵人兵器順勢傷人的戰術,是很一般性的打法,但遇上專門針對這點而施計的源五郎,則就如之前許多莫名其妙倒下的犧牲者一樣,給反將一軍。
“沒辦法啊,把榮辱先擱在一邊,你我都不想看到若鴻小弟第一場就被踢出去吧!”源五郎淡淡笑道:“而且,倘使他第一場就出局了,那麼往後我們又要用什麼棋子來繼續下呢?”
賽程激烈地進行,儘管有著少傷人命的呼籲,但每場賽事結束,扣除死者不算,場上總有近八十名無力再戰的輕重傷者,輾轉呻吟,多數還得用擔架抬出去,直接送往醫療場所。
源五郎、花次郎站在群眾後排遙觀。在賽場敖近特別搭起的堅固看臺上,東方玄虎與十餘名東方家好手,目光緊盯住擂臺,面上卻不自禁露出無聊的表情。對成名高手而言,旁觀小輩們做三流毆鬥實在是件無趣事,而以這次招親的實在意義而言,假如勝出者不是七大宗門代表之一,那也毫無意義。
不過,本著求才的心理,他們仍在尋找參賽者中是否有什麼可造之才,倘使有所發現,即便是戰敗,大概今晚就會被東方家的使者悄悄拜訪吧!
旁邊有幾座空的看臺,目的是招待貴賓,或許未來幾天會有什麼人應邀而來吧!
但目前暹羅城內,只有石字世家夠份量,而花次郎也留意到,石家的看臺上僅有十數名親衛隊,可以作主的首腦人物並沒有出席。
花次郎沈吟道:“搞什麼鬼?雖然是種子選手,不過也太不給東方家面子了吧!”
“天曉得,說不定那石存忠被你打怕了,偷偷跑去閉關了也說不定。”源五郎聳肩道:“現在才只是開頭,一開始把底牌掀光了,當暹羅城的鬥爭白熱化,肯定第一個完蛋,石存忠要是夠聰明,此刻就該低調一點。”
同樣過程反覆進行,場上因而瀰漫濃厚的血腥味,卻沒人會因此感到退縮。想著成名或成為東方家女婿後所得到的利益,多數人在鑼聲響起的同時,就已經殺紅了眼。
轉眼間,賽事到了第五場,躊躇滿志的蘭斯洛,在數對特別留意的凝視目光中,大步走上擂臺。
自信滿滿,預備在比武中大顯身手的蘭斯洛,對目前的狀況仍有一點不滿,就是無法以真面目出現。畢竟,在雷因斯的通緝公告取消之前,只要他現出真面目,全場臂眾可能就大嚷著“柳一刀”,一擁而上,將他砍成十七二十八段。
為了不引起石家注意,習慣的氈帽也不能再戴,最後,是源五郎出的意見,用黑布纏頭、黑色眼罩,全身黑衣黑褲黑靴,外加一襲黑色披風,俐落帥氣卻嫌有些誇張的打扮,甫一上場,就吸引了多數人的注意。
“你看那個人……這是什麼打扮啊?”
“鬼頭鬼腦的,肯定絕非善類,他以為自己是來幹什麼的?”
“光天化日下穿成這樣,那個人是瘋子嗎?”
“等一下要避免和他交手,瘋子亂砍亂斬的,靠近那種人好危險!”
罷出場就成為眾人笑柄,當這些輕言細語傳進蘭斯洛耳裡,只聽得他怒火中燒,發誓回去要把源五郎解剖成二十八塊。
(到了這種時候,能挽回顏面的方法只有一個了!)功力激增後對本身的自信,迫不及待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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