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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中閃過一絲讚歎,卻沒有多說什麼。反倒是風華,當兩人走近,彼此正式照面,蘭斯洛忽然感覺到,身旁嬌軀劇烈地顫抖,緊緊往自己貼來,像是見到了什麼極恐怖的東西似的。
風華怕生,突然遇到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貌如色中惡鬼,也難怪她膽怯。只聽見花次郎說,是把阿翠送回的時候了,跟著便領兩人離開,有雪則被老大威脅的目光一瞪,識趣地自動消失。
而在所有人離去後,風華的顫抖才漸漸平復,蘭斯洛安慰道:“嚇到了嗎?”我的兩個義弟惡形惡狀,有時候是滿嚇人的!“
“不…不是那樣。”風華表情驚怯,說來猶有餘悸,“剛才那兩人中的一個,身上的力量……好恐怖,那不是一個人該有的力量…”
蘭斯洛心想,這也難怪,花老二本來就強得不像人類,要是讓風華見到他血此石家的兇暴樣,肯定嚇到昏過去。
兩人就此一路無話,走回梅林。在風華隱身消失前,回覆平靜的她,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今天,對你對我面言,都學到不少東西,對嗎?大哥?”
無法做出回答的蘭斯洛,凝望漸漸隱沒的倩影,胸口重得像是灌了鉛一樣。與石存忠的一戰,實在沒有什麼好講的。擂臺上的蘭斯洛,始終也沒拿定主意,想通這一戰他是否該全力而為。
而當對手上臺時,要不是裁判的介紹,蘭斯洛簡直就不敢相信,眼前這枯瘦如柴的男子,就是自己所熟知的石存忠。他兩眼黯淡無神,臉有病容,臘黃中更有抹難言的灰白,像是剛剛大病過一場,場內觀眾見之竊語不斷。
可是,當他隨著敵人的動作擺開勢子,蘭斯洛立即便從壓力中,明白對方武功絲毫未損,催物為石的異勁甚至更上層樓,心中不敢大意,舞動手裡風華,主動搶攻。
有了上趟經驗,石存忠似乎有備,迎著神兵鋒刃,雙掌合拍。蘭斯洛暗笑,以神兵之銳利,縱是平面相交,也能傷人,他掌心尚未拍實,就會給割出血痕。哪知,兩邊接觸剎那,石存忠掌心忽地硬質石化,合起一拍,竟將神兵夾在掌心,勁力一吐,便要奪刀。
蘭斯洛怎曉得化石奇功居然有此神效,心中大驚,只覺對方掌上源源不絕傳來震勁,要迫自己撒手;招數中更有後著,若自己堅守不撤,便會以化石拳勁直搗自己胸腹。
如在數日前,蘭斯洛束手無策,定會為此陷入兩難窘境,但此刻他不慌不忙,縱身躍起,寶刀以一股奇妙旋勁,自敵人手中滑卸脫出,還順著躍勢,直劈向石存忠面門,動作簡單中存著大氣魄,正是鴻翼刀中的招數。
石存忠首當其衝,自然感到此招凌厲,無神兩眼透出懼意,身軀微退,想避開這一式殺著,但忽地全身劇震,目中的驚惶為一股濃烈殺意取代,雙拳爆發如浪氣勁,直攻往蘭斯洛小腹。
遇上這等悍不畏死的打法,蘭斯洛也只得先避其鋒,展開刀網,就此與他纏鬥起來。
雙方拳來刀往,鬥得異常激烈,一招一式,俱是精妙佳作,只看得全場觀眾激動異常,大聲叫好。
石存忠的化石勁忽強忽弱,但運用上更見巧思,他將化石勁反運在自己軀體上,許多時候硬接蘭斯洛一刀,得以趁隙反擊。
蘭斯洛尚未能盡悟鴻翼刀的精髓,但恃之自保,卻是綽綽有餘,石存忠雖然佔住過半攻勢,但對鴻翼刀的後著仍有著頗多顧忌。只是蘭斯洛心中遲疑不定,許多地方不敢放手去盡,反給了對方可趁之機,幾次險些被趁隙擊傷。
再過幾回合,他發現對方化石勁漸強,而自己心頭煩悶難當,連帶使得手中刀越益窒礙,發揮不出應有威力,越打越不痛快,最後索性把心一橫,連出數刀,將石存忠迫退,自己縱身往臺下一跳。
“本大爺不想打了,這場算你贏了便是!”
在這聲大喝之後所響起的,是全場觀眾的瘋狂鼓譟,沒能用在雪特人身上的果蛋爛菜,這時終於派上了用場。
兩場準決賽,都由於對手棄賽,使得另一人得以晉級,最後確定由花若鴻、石存忠兩人進入決賽,爭奪本次招親的最後勝利。
對於這個結果,暹羅城中的武林人士,都覺得有些難以接受,眾人也因此有了許多揣測,猜想本次招親有何內幕。
關鍵之一的蘭斯洛,不可避免地成為被質詢的焦點之一,儘管他能將旁人的追問都置之不理,但仍得為眼前這關頭疼不已。
“好吧!事出必有因,就麻煩老大你向我們解釋一下,今日棄戰的理由。”一面嘆氣,一面揉著太陽穴的,是疲憊不堪的源五郎。為著連續不按牌理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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