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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就流血了。”
“為什麼你的頭髮被剪得亂七八糟?”
“這┅┅大概是親熱動作太激烈了。”
“就算激烈好了,為什麼連屋子都會少了上半截,好像被流星打到一樣?”
“這┅┅或許也是因為太激烈了。”
“好,再怎麼親熱,也只是你們兩個的事,那個黑袍怪物又為什麼和你們打起來?”
“這個┅┅我們正在聯絡感情,他突然翻牆進來,說也想參一下,我們不答應,然後就對打起來了。”
“花老二那時候說他什麼天位,要我小心。天位又是什麼東東?”
“你自己不是說了嗎?就是巷口新開的那家麵店啊!”
“┅┅老三,在你眼中,我和花若鴻那土蛋是同樣等級嗎?”
只是,不管再怎麼小心迴避,衝突仍然是發生了。
這天下午,花次郎依舊指導劍術,花若鴻連試了十幾次,都沒法照他的要求做好。其實,這段時間以來,盡避只練那一套劍法的變化,但花若鴻的武功實已突飛猛進,劍法方面的進步更是驚人,不然也無法在比武中支撐至今。
不過,這兩天花次郎在教學時臉色大壞,指導也刻意刁難,相應的捱罵與苛責大為提高,現在連續十幾次做不好,花次郎起手就一木棒打下去。
蘭斯洛從旁握住木棒,不想花若鴻給這一記打傷,皺眉道:“你不想教就不要教,這麼惡形惡狀的,收買人命啊?”
豈料花次郎反應更是直接,“那更好,反正我本來也沒打算教一個沒種懦夫?”手一擺,便要離開。
“等一下,把話說清楚再走。”覺得花次郎話中有話,說不定還是針對自己,向來好事的蘭斯洛連忙把人攔下。
“那好,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吧!”花次郎轉向低著頭的花若鴻,冷笑道:“那天晚上,你們兩個潛進東方家,會你的小情人。她有要求你帶她離開,你卻拒絕了,是也不是?”
聽見這句話,花若鴻登時面色慘白,半口氣也喘不出來。
“花老二,人家小兩口的事關你什麼事,要你在這裡狗拿耗子,而且那時候情形很危急,哪能說帶人就帶人。去去去,喝你的酒吧!”原來事不關己,但見到場面僵住,蘭斯洛努力打起圓場。
“沒你的事,你閉上嘴!”花次郎的聲音中有著明顯的怒意,雖然經過壓抑,但仍可聽出鄙視的感覺。
“有些事不一定要實際作為,而是心意的問題。我當初之所以肯傳你劍術,就是因為你這人雖然是個窩囊廢,但為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還敢豁出生死,做點讓人豎拇指的蠢事。現在你武功高了,膽子卻小了,這樣的懦夫,怎有資格學我劍術,我也不屑再與你說話,你給我滾得遠遠的吧!”
言畢,花次郎掉頭就走,連多看這邊一眼也不肯。
蘭斯洛同情地望向花若鴻,心想這一堆事情不知道該怎樣解決。
第一部 第四卷 第七章 無字天書
艾爾鐵諾歷五六六年四月十日�自由都市�暹羅
“我討厭這種感覺,好像我們兩個是所有事情的背後黑幕一樣。”
“呵呵,身為半個青樓人的你,的確是啊!”
“把事情全推給別人,這樣有欠女王陛下的氣度啊。”
同樣的小茶坊內,兩個人依舊背對而坐。為了諮商一些重要問題,源五郎再次來此秘密會面。
“我們別再打啞謎了吧!有些事不攤開來說,永遠也說不清楚的。”甜美的嗓音道:“這次多謝你的幫忙,若沒有太天位強者的全力施為,我夫君體內的雄霸真勁,始終是心腹大患。”
源五郎苦笑道:“謝我沒用,真正出力的是我們李二哥。那晚的機會確實難得,是實現你計畫的千載良機,只是,如果再多給我些準備時間,事情應該可以辦得更圓滑,起碼不必給人追斬得這般狼狽,所以你也真該謝我,那晚稍有差池,我的小腦袋就不翼而飛了。”
“一件事,同時達成許多結果,我們這是彼此互惠啊!”
被硬耗去三成功力,短期內無法恢復的某人,可能想破頭也猜不到,他最後的一掌之力,原本是為了一舉震開黏住自己雙掌的蘭斯洛,但卻給了硬挨這掌的蘭斯洛天大幫助。
要將這麼強大的內力,全數灌進蘭斯洛體內,助他打通竅穴,代價就是像現在這般耗去三成功力。換做平時,任旁人怎樣軟勸硬求,也休想他答應,但生死關鍵不容細想,他的全力一掌卻造成了同樣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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