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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你幫我施的那個法術,效果該不會一輩子吧!你看,我左手已經炸得稀爛了,卻半點感覺都沒有,這樣下去就糟了。”
“放心吧!再過個幾分鐘,咒文的效果就解開了。不過┅┅”源五郎皺眉道:“因為我重傷在身,一時運不起回覆咒文,所以怎麼醫治你的傷,可能要從長計議。”
“啊?什麼?那我的手豈不是┅┅唉唷──”
遲了許久才響起的慘叫,終究還是在賽場內爆發出來。這時,剛擊敗對手的花若鴻,看看左邊新被轟爛的擂臺,右邊擂臺上火藥的碎末,不禁低頭嘆氣。
“唉┅┅我覺得,在這裡認真比賽的人真像呆子一樣。”
三天比賽結束後,在四月十號這一天,終於選出前八強,蘭斯洛、花若鴻都榜上有名。想到平凡無奇的自己,能在數千英豪中脫穎而出,花若鴻只覺得一切彷佛夢境,真不真切。
蘭斯洛沈穩得多,但嘴邊笑意也難掩心中喜悅。儘管源五郎說,這場比武招親的得名,在江湖上受到的肯定,遠不如香格里拉定期舉辦的比武競賽,不過,自己也是憑著實力,一步一步打到這裡的。回思初至暹羅城的窘迫模樣,不禁頗為自滿。
“哼!哼!能在這麼多武林豪傑裡頭,打到前八強,可見得本大爺也是┅┅哼!哼!”
“老大!喂!老大!”
一個蘭斯洛極力想忽視的聲音,喚起了他的注意。
“我們三個都打入前八強了,這趟可混得帥吧!”
蘭斯洛長嘆一口氣,望著自己名字旁邊“天草太郎”四個大字,滿腔喜悅消失無蹤。
“居然和這種武林敗類一起排入前八強,這種虛名有什麼意義呢?有什麼意思呢?唉┅┅”
一干人等成功晉級,是預期中的喜事;不過,源五郎卻有些高興不起來。他極為擔心地思索著那日黑袍人的身份。
單就武功來說,這人已有天位修為,而且還極其高強。此外,他那日預備施展“吮命禁咒”,顯然也是個同時在武學、魔法上俱有深湛修為的強者,這樣的人,暹羅城內絕對沒有,就連核對過如今風之大陸上的眾天位強者,源五郎也找不出符合人選。
高手這種東西是不可能突然冒出來的,會有這樣的突變發生,那指代表原先的估計與情報出了錯誤,必須及早修正。特別是,倘若是友方也就罷了,但從那人下手唯恐不狠,招招致命的情形來看,實在感覺不出有多少善意。
“唉!一個人想很頭大啊!為什麼事情總是掉到我頭上呢?”源五郎嘆道:“看來,還是有必要向兩邊的女王陛下查詢一下了┅┅”
想想也是麻煩。雷因斯的女王,向藏身在風之大陸重重黑幕後的那位女士,提出邀約,這事經自己傳達已有數日,以青樓傳遞訊息之快,不該到現在還沒有迴音,那麼,香格里拉那邊究竟在盤算些什麼呢┅┅
“所以說女人很麻煩,特別是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源五郎苦笑道:“不過,男人這邊的麻煩好像也不少┅┅”
傷上加傷,倘使不盡速痊癒,一旦恢復真面目,自己連自保都成問題;但就算傷勢痊癒,這一來一往間的消耗,明年此時要上白鹿洞劍決,那是怎麼也不可能的了┅┅
源五郎那日的一番話,加上目前的現實狀況,花次郎不得不重新思考未來的方向。只是,一心衝刺的目標猝然失去,饒是心志堅定如他,一時也有些虛脫,恍恍惚惚,終日像遊魂似的晃來晃去。
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有數的源五郎自是不敢招惹,閃得遠遠。以免突然觸怒了這傢伙,又被他拔劍追斬到空中。一直花時間保養的長髮被砍得七零八落,自己可是非常心痛呢!
另外,那日的盜寶事件,在暹羅城內也引起了大騷動,除了許多人到現在還忙著搜尋柳一刀,東方家更偵騎四出,用的是追緝柳一刀的名義,實際目的當然是想找回那張武器設計圖。
源五郎對這點也只能苦笑了,那日為求脫身,轉移目標,將設計圖塞到蘭斯洛懷裡,但事後向他詢問、搜查,都找不到那張草圖,看情形多半是在打鬥時失落或損毀了,真是一拍兩散,誰也得不到。
盡避弄不清真相,蘭斯洛三人也感覺得到,縈繞在花次郎兩人身邊的氣氛頗為怪異。特別是蘭斯洛,對於那晚自己離奇傷愈,還有黑袍人從何而來感到不解,負責解釋的源五郎除了說是花次郎出力相救,其餘的全胡扯一通。
“你和花老二為什麼會流血?”
“這個┅┅我們正在親熱感情,親熱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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