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部分(第2/4 頁)
次都能成功)
思索未定,忽然心口一跳,本來他照那半本經卷修習內功後,各處真氣駕馭無礙,行功時飄飄欲仙,從沒遇上什麼問題,但此時,先是平素行功時的那股飄然感,驟然出現,跟著心頭一陣紊亂,像是積鬱滿腔的怨憤無從發洩,整顆心充滿狂暴殺念。
負面情感太過強烈,蘭斯洛一時間心靈失守,但覺眼前一切俱可憎;世間萬物皆是該殺,特別是眼前這只不知死活的小蟲子!
沒有招數、不弄花巧,只是那帶著對世間無窮怨憤的簡單一刀,將那嚇得不敢舉步的對手,連人帶槍,劈成兩段。
凜冽殺氣震懾住全場觀眾,此刻的蘭斯洛,像個享受血腥味的黑衣煞神,沒有人懷疑,只要他們一動,立即就會成為蘭斯洛渴求鮮血的下個目標。
腰間的“風華”嗡嗡作響,幾欲離鞘彈出,似是不滿主人對自己的冷落,蘭斯洛反手抽出神兵,縱聲大笑。
渾然不似平時的爽朗青年,猙獰狂笑,像只嗜血暴獸的咆哮,在再次令全場觀眾顫慄的同時,遠遠傳出的獰笑也化作聽覺以外的訊息,在暹羅城中數處地方,掀起幾聲小小驚歎。
“唉!真是丟死人了!”
躲在城裡偏僻處的小酒館,蘭斯洛低著頭,連連飲下廉價的劣酒。數刻前,終於恢復理智時,發現自己像個瘋子一樣,在眾目睽睽下,撥刀指天,歇斯底里狂笑,平生鬧的大糗,以此次為最,什麼英雄形象也沒有了。幸虧有雪等人都不在現場,否則肯定被恥笑一輩子。
除此之外,失手將那人錯殺的感覺也很不好受,就像現在飲下的劣酒一樣,整個胸臆沉重得像是塞住了蘭斯洛也很不明白自己的心態,認真說來,自己不是避諱殺生的人;對著冒犯於己的敵人,雖然學不會人家虐殺的那一套,但手起刀落,卻也絕不心軟,屢次痛宰石家親衛隊時,甚至還談笑風生,頗讚許自己的英雄氣派。
可是像這一次,在沒有預期、沒有理由的情形下,將那人殺了,儘管自己也想像花次郎說的那樣,認為“決鬥中殺個把人沒什麼大不了”,但胸口的淤痛感卻不是那麼容易能消除的。
“唉!我也真是個矛盾的人啊”蘭斯洛輕嘆,將剩下的半杯酒灌入口中,再抬頭,突然發現給人左右圍住,三名男子與一名少婦,殺氣騰騰地圍住自己。
“就是他!少掌門剛剛就是死在他手裡的!”
“惡賊!殺人償命,你殺了我派少掌門,現在就要你留下命來!”
原來是苦主上門討債了,看他們的樣子,一望便知學藝不精,蘭斯洛根本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只是現在意興闌珊,不想再與人動武,更不願再行殺生,當對方四面挺槍刺來,腦裡只想閃掉開溜。
(喔!不好!)
有了經驗,當飄然感覺再起,蘭斯洛竭力收束心神,卻仍是慢了一步,在那怨憤洪流中心靈失守,如狂殺意湧進腦內,反手便抽出風華。
雄渾內勁運上神兵,更是無堅不摧,三名挺槍刺擊的男子被刀刃帶到,立即分屍慘死,速度太快,血都不及流出;那名少婦在千鈞一髮之際,矮身逃過,只嚇得癱靠著桌子,不停打顫。
少婦頗具姿容,然而和風華的絕色相較,卻是天差地遠;但此刻看著她驚怯模樣,蘭斯洛忽地有種怪異感覺,驅使他來到少婦身前,也不多話,一動手便撕開她胸前衣襟。
那少婦以為他要當眾施暴,發出淒厲尖叫,而看著那粉紅胸兜、胸口暴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蘭斯洛口乾舌燥,一股原始慾望令他剋制不住,低頭往那少婦胸前咬去。
心中仍存的幾許清明,焦急地發出警告,但卻停不下身體的動作,眼見大錯即將鑄成,驀地一隻手掌搭上肩膀,灼燙熱流迅速竄入體內,將昏沉神智刺激得一醒。
“喂!小夥子,調戲人家姑娘可不是這麼幹的,你光天化日的幹起來,果然色膽包天,但卻也不必這麼猴急吧!”
蒼老語調響起,依稀有幾分熟悉,蘭斯洛剛想起是那花街中的“老爹把子”,悽聲尖叫傳入耳裡,定睛一看,只驚得目瞪口呆。
那個下流無恥的老色鬼,在一把將自己推開後,竟然就大剌剌地埋首在那少婦胸前,口手並用,唾沫噴飛,作著那不堪入目的事情。
“喂!老老先生這裡是公共場所你這樣會不會有點……”
蘭斯洛的道德認知已頗為奇怪,但這老人的羞恥心更是異於常人,恐怕只有不知“敗德”為何物的雪特人才能相之比擬。
而且,也不知他用了什麼調情手段,沒幾下功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