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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有點奇怪,該負責操盤兼解說的源五郎,到現在還不見人,教人好生納悶。
一開始,那名石家好手似乎忌憚有雪詭計多端,不敢靠近,尤其是看他那副閉目靜思模樣,儼然老僧入定,渾然不將對手放在眼內,心下更是惶恐不安,卻哪知有雪四處找不到源五郎,此刻差沒嚇得將一泡尿全灑在褲上。
過得片刻,那人眼見這也不是辦法,大著膽子,朝有雪揮刀。第一刀,不敢去盡,從距有雪額頂數處掠過,見他沒有反應;第二刀,對準他額頭劈下,想以迅雷之勢,讓這傢伙什麼詭計都來不及用,便此橫屍就地。
(幹你媽媽的死人妖,什麼半根汗毛都來不及碰!老子的腦袋都要給人剖開半邊了!)
有雪心內大聲咒罵,旁人只道他藝高膽大,要待關鍵時刻才閃躲此刀,卻怎知他嚇得連逃跑力氣都沒。
蘭斯洛眼見情形不對,正要出手相救,驀地半空中一聲熟悉叱喝,響遍全場。
“東方老賊受死!”
一道黑影流星似的從觀眾群中飆出,驚若翩虹,長劍閃出森然寒意,化作一道厲芒,連人帶劍,射往看臺上驚怒交集的東方玄虎。
這趟距離可比上次在東方府第內長得多,刺客掠至一半,身形下墜,恰好落在賽場中央,兩腳分踢在兩名叄賽者頭頂,借力再掠飛起。
刀將砍到面門,有雪腦門上先捱了一腳,大口鮮血噴出,一陣天旋地轉,癱坐在地上,心中大罵死人妖源五殺氨下流,毫無義氣。
他的對手可沒有這等好運,被源五郎一腳踩在頭頂,剛勁透入,立即頸骨折斷,哼也不哼一聲,氣絕當場。
局面到此,整個亂作一團。花若鴻捧在手上,預備高聲朗誦的詩歌、群眾藏在座椅下,準備扔向擂臺的爛菜臭蛋、鋼鏢暗器,此刻通通失去作用。
東方家看臺上,眾子弟、侍衛人仰馬翻,以最快速度擠上臺保駕,東方玄虎呼喝連連,已經和刺客交上手,劇斗方酣,六陽訣的炙熱勁道,迫得場中空氣擦面生疼。
望著遠處看臺上,火勁與紅光齊飛,劍氣共白芒一色,蘭斯洛張大了口,呆愣於這換拿無比的景象,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唉!就不能有點創意嗎?偷懶也該有個限度,每次都用這一招)
以源五郎的機智、天位武學,對上僅地界級數的東方玄虎,這場行刺最後卻是不了了之。交手十數招後,蒙面刺客虛晃一招,變聲喝道:“汰!今天閒雜人太多,東方老賊,我改天再來行刺你!”跟著便以輕功遁去。
顧忌周遭東方家子弟太多,不敢盡展六陽訣威力,眼看刺客說走便走,東方玄虎差沒氣炸了肺,想起這刺客兩度行刺,又闖出東方家藏寶閣機關,自己非但沒將他擒殺,連留也留不住,當下急怒攻心,一口鮮血湧上嘴邊,怎牡回座椅上。
當天下午,蘭斯洛上臺比武時,東方家的看臺上,只有數名代理出席的高輩子弟,東方玄虎本人掛病休養去也。
老人家臥病休養,不知道有沒有人吐血什麼的,蘭斯洛有些納悶,這以擲只齙想法實在有點壞心,不過無論怎樣,罪魁禍首也不是自己?要怪就去怪那個扮職業殺手扮上癮的源五郎好了。
下午的這場比賽,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說的,對方是一名使弄雙槍的武者,像是在自由都市薄有名氣,可惜,對上了打亂比武行情的自己,雙方功力相差太遠,還沒開打,就從全場觀眾的搖頭嘆氣中分出了勝負。
(哈!本大爺的真本事還沒完全發揮出來呢!就已經這麼威風,要是日後能使用十成功力,會不會天下無敵了?)
這想法一閃即逝,蘭斯洛微嘆口氣,曉得自己武功和花次郎、源五郎差得太遠,要得意忘形還太早,這點自知之明是不可忘記的。
鈴聲敲響,對方採取近身快攻,想讓蘭斯洛的雄渾內力派不上用場,這事也正合蘭斯洛心意,也不提升內力,逕自揮動手中一柄尋常鋼刀,和對方以快打快,藉此磨練招數,汲取經驗。
這樣的打法甚是無趣,對方內力遠不如己,過不多時動作便慢了下來,觀眾也變得不耐煩,連連出聲催促,性子急的甚至罵了起來。
(這傢伙內力太差,再打下去也學不到什麼。打勝仗是挺舒服的,但要拖得太久,最後像老四那樣給人丟雞蛋,那就掃興得很了)
決定在下一招將對手輕傷擊敗,蘭斯洛認真考慮每種招數的戲劇效果。
(裂擂臺玩過太多次,實在很煩了,不如再來玩一下那開蓮花的把戲,不過,那招不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