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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層撕裂,久久未復,而蘊藏在牆上、地底的冰寒劍勁,更從此使得梅林內四季如冬,千年不散……
蘭斯洛看見源五郎一掌拍下,花若鴻就呆住不動,心中大奇,好半晌,源五郎撤手後退,面色蒼白如雪,腳步踉蹌,險些便一跤跌倒,他靠著牆壁,調息好一會兒,氣息才稍稍平復,但臉色仍灰敗得像是剛從墳裡爬出來。
“老三,花小子看牆壁看得那麼專心,是在做什麼?”
“他在看牆上的劍招……!”源五郎的聲音虛弱如蟻。
“劍招?在哪裡?”
“大哥修為未足,天心意識不夠,看不到這兩闕詞以外的東西的。”
“胡說!別人也就算了,難道我會輸給花小子嗎?”蘭斯洛心有不甘,也學著坐在牆前,盯著字跡仔細瞧。
源五郎懶得理他,此刻自己耗損甚巨,須得立刻覓地調息,但偏偏還得完成最後一件工作。
“啊!我看到詞句以外的東西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
“操你祖宗十八代,幹你孃親的鳥龜王八蛋!”
“呃……你為什麼用粗話罵我?”
“不是罵你,真的有字刻在這裡。”蘭斯洛指著牆角,那邊隱隱有字跡,寫了數十句汙穢不堪的髒話,還畫了一隻鳥龜,撇開內裡意義不談,倒是寫得一手好字。
源五郎的臉差點就黑掉了,喃喃道:“…你這個人真是……唉!這可是歷史古蹟啊,你居然在下頭亂寫……”這些話,物件自然是某個不在此地的人。
一時解釋不清,源五郎道:“老大,還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忙。為了花小弟等會兒上臺,我需要一點至陽至剛的熱血,你不介意捐一點出來吧!”
“血?沒問題。不會要太多吧!”
“不多,只是針一樣的小孔,從一數到三的時間而已。”
儘管不解其意,蘭斯洛仍伸出手臂,讓源五郎施針刺了一下。
“針一樣的小孔,沒騙你吧!現在你開始數吧!”
“嗯!一:”
還沒說二,源五郎忽地將一股強大內勁灌入蘭斯洛手臂內,勁道鼓盪之下,鮮血如泉噴出。
這時候,蘭斯洛才領悟到花次郎曾說過的一句話:“和老三做約定,與找惡魔訂契約沒有兩樣。”他甚至連數也來不及數,喃喃道:“你……你這卑鄙小人…”
“沒辦法啊,我不這麼說,你會那麼慷慨嗎?”
苦笑著,源五郎將隔空接著的熱血,灌注滿內勁,轉手射入梅林地底。
第一部 第五卷 第六章 天心頓開
觀賞臺上,觀眾們座無虛席,氣氛熱絡,為著暹羅招親的最後一場比賽,冠軍究竟花落誰家而臆測著。
胖子忍者的失蹤、黑衣漢子陣前棄戰,使得比賽看頭大減,變化橫增,現在決賽的石存忠與花若鴻,前者的厲害,眾人有目共睹,相較之下花若鴻一路的戰績顯得平凡許多。
比賽的結果會是如何呢?光從城內賭賽的盤口,眾人的認定已經相當明顯,說得明白一點,那姓花的小子已經可以準備遺言了。!
一早趕到賽場佔位置的有雪,也深深苦惱,他想不出花若鴻有什麼勝機,而為了義氣,他只好用自己唯一做得到的方式來表示支援,證據就是如今死捏在手上的賭票。
石存忠已經站在臺上,如今的他,和一個月前判若兩人,兩頰深陷,遠遠看來簡直像個活骷髏,目中朦朧無神,但沒有人會忘記,當他暴起殺招時,綻放的兇芒有多凌厲。
賽場的東邊,隱隱掀起了陣騷動,群眾分開兩旁,讓出一條路來,給人場選手通行。
一共有三個人,相同的特徵是臉色都很白。蘭斯洛因為失血,源五郎是為著真氣耗損,而走在最前方的那人,則是因為腦內的影像猶自激盪不休。
當選手緩緩上臺,曾看過花若鴻前場比賽的觀眾,都不禁吃了一驚。
這個人是花若鴻嗎?!數日不見,他的頭髮變長了,卻也全白了,散發的氣勢更是天差地遠,簡單往臺上一站,已有一股迫人氣息直傳而來。
石存忠當然也感覺得到,迷惘之餘,他眼中露出一股嘲弄之色。
“花家後學花若鴻,如今應約而來,請賜招。”
開賽訊號一響,兩人隨即動起手來。
石存忠一拳轟至,花若鴻手腕一抖,自腰間拔出一柄扁長軟劍,勁力一吐,便纏在石存忠手臂上,制住他這一拳。
劍非凡物,甫一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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