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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事情就是這樣,其實你可以對若鴻小弟有更高一點的評價的!”源五郎微笑道。在他的對面,自然是滿面不悅的花次郎。
“叫我來就是為了聽這無聊東西?!”花次郎冷哼一聲,掉頭便走。
“花二哥!”源五郎出聲道:“我讓有雪去說這番話,不單是說給若鴻小弟,也是說給你聽的。”
“什麼意思?”
“若鴻小弟有情人,你何嘗沒有?他與他的小情人身處兩地,不能相見,你何嘗不是?所差者只是東方家與白鹿洞後山,地方不同而已!你早先對若鴻小弟發的脾氣,是氣他?還是氣你自己?”
源五郎溫言道:“別用花次郎的身份聽我說話,我這話是對你說的。你的這段感情,江湖上無人不知,誤解的人也不少,而你漂泊這許多年,對自己的折磨也該夠了,現在連若鴻小弟都有勇氣抬起頭來,爭取自己的東西,二哥!你一世英雄,難道真要就此頹喪一生?”
“┅┅”
“別用那種表情看我,手也請離開劍柄,我傷還沒好,你硬要砍人,我只好賠一條命給你,不過在那之前,請讓我把話說完。”
源五郎嘆道:“事在人為,你還在世,她也還在,只要不是天人永隔,有什麼困難不能解決的?若鴻小弟要贏回他小情人原是千難萬難,現在不也是成功在望了嗎?不錯,他是得到了我們的幫助,但二哥你武功天才勝他千倍,怎麼就不能像你這徒弟一樣,勇敢走出過去陰霾,別再受舊日恩仇所囚,活出自己的新生命呢!”
這番話,說得情深意真,花次郎面上籠罩著寒霜,僵凝半晌,終於長長嘆了一口氣,手離開劍柄,渾身緊繃的氣勢消失無蹤,反倒像只鬥敗公雞。
“這小子是比我想像中要有出息┅┅”花次郎凝視著遠處花若鴻,好一段時間,搖搖頭,轉身便走,猶有一絲低語遺下。
“也比我要有出息┅┅”
源五郎沒有阻攔,知道這是讓他獨自沈思的時候。這時,有雪那邊又傳來喧鬧。
“可是,好奇怪啊!照老大的說法,那天你的小情人豈非和東方玄虎共處一室?”
有雪側頭思索,委實納悶。
“是啊!這點我也不解,難道是發現我們潛入,他急忙趕來嗎?”
有雪搖頭,瞪著花若鴻,滿腦子盡是雪特人的齷齪念頭,忽然低聲問道:“小兄弟,你和你那小情人┅┅那個過了嗎?”
“那個?哪個啊?”
“一男一女光著身子滾來滾去會做的那個!”
“喔!”花若鴻滿臉通紅,忙搖手道:“沒有!絕對沒有!這如何可以!未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洞房花燭,我等秉聖人之道,怎可┅┅怎麼可以┅┅”
焦急過度,說到此處,已是語無倫次。有雪搖頭嘆道:“唉!你真迂得可以,有花堪折直須折,你不搶著把花折了,說不定那東方老鬼好色如命,已經喝了你小情人的啖頭湯,還一喝再喝,將來到你嘴邊,只剩爛渣了。”
花若鴻急紅了臉,待要分辨,有雪哈哈大笑,道:“所以男人行走江湖,就該像老子一樣聰明,有馬能上趕快上,將來就算換人騎,也只能聞老子臭屁,穿老子舊鞋,可夠他嘔的了┅┅”
講得得意,雪特人更仰天狂笑,做出驚人之語。
“不只是你,就好比那綠頭劍龜李煜,就是不明白這真理,我賭這蹩腳小子一定也和你一樣死腦筋,沒成親連手都不敢碰一下,現在可好,這麼漂亮的馬子給人擄去,一定白天騎、晚上也騎,說不定凌晨還加鞭又騎,李小子劍法越高,烏龜也越做越拿手,現在可不成了烏龜精了嗎?烏龜精┅┅哈哈哈,真是笑死我啦!喔呼呼呼,唉呀,我肚子笑痛了┅┅”
這段話講得花若鴻面紅耳赤,只是敬他前輩,不敢反駁,但在樹林那邊,情況可不簡單,源五郎見到眼前人立即伸手按住劍柄,一頭亂髮就像刺般根根豎起直立,身上濃烈殺氣直衝天際,看來比自己上趟惹火他時更要憤怒十倍。
源五郎滿心駭然,連連祈禱,希望可憐的青蛙胖子等會兒不會被砍斷四肢,硬生生給抽筋剝皮,倘使此事真的發生,自己只好袖手當作看不到,省得給怒氣波及,連自己也給宰了,還剛好和那胖子混煮成一道暹羅新菜“五郎青蛙粥”。
所幸,前頭那人始終沒有踏前,反而轉了回頭。
“五郎!我今晚想自動請命,到城外守夜,可以嗎?”
“守夜?沒這必要吧!最近又沒什麼┅┅”守夜原是要攔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