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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樣蠻幹!你配合呼吸,心無雜念,身與意合,在每次吐納間隙擊鼓!”
語音清晰,似在身邊響起,但回頭卻找不到人。蘭斯洛不明白這是有高手於遠處傳音,只覺得這聲音好熟,依稀就是那日碰著的怪老頭“老爹把子”,心中詫異,但也只有依言直做,所幸他腦筋單純,很快便能清除雜念,有板有眼地照著指示擊鼓起來。
蘭斯洛內力本強,經過前夜事端後,更是暴增不可道理計,區區鼓聲何能傷他?而當他靜氣擊鼓,心神純一,不知不覺中,內力也藉著鼓聲揮發出來,往對方傳去。
怦!怦!怦──
同是擂鼓,不一樣的鼓聲,也便顯示了雙方的內力差距。對方顯是沒料到這裡會忽然冒出一個蘭斯洛,內力又是夢也夢不到的強橫,瞬間就在音波比拼上吃了大虧。
怦!咚!怦怦!咚!怦──
兩種鼓聲交相錯落,對方鼓者連變六七種技巧,卻無法改變實力差距過大的劣勢,最後,蘭斯洛連續三記擊鼓,一記快過一記,幾乎同時敲在鼓上,重重一聲,對面頓時響起慘叫。
敵方鼓手哀嚎一聲,錯手將整面鼓擊得四分五裂,自己的身體就像灘爛泥般,軟軟垂倒。
音波影響所及,就連在與花若鴻激斗的那人,也悶哼一聲,金剛身潰散,被傷疲交煎的花若鴻拼死一擊,長劍封喉!
轉眼間勝負已定,花若鴻坐倒擂臺上,不住咳血,蘭斯洛將鼓棒一拋,匆忙上前探看。
激烈戰況,令全場臂眾紛紛站起,或鼓掌、或叫好,但在其中,卻有幾個人的站起理由不是因於興奮,而是驚愕。
他們驚詫於適才所感應到,隱藏在蘭斯洛鼓聲中的訊息!
“王字世家┅┅不,是王五本人的乾陽大日心法!”
當天下午,石家大太保石存忠,在眾所矚目中出戰。他的對手,是自由都市一位知名武道家,使一對打穴短刺,動作靈活,不停地在石存忠四周跳來躍去,試探他金剛身的罩門。
開頭幾回合,石存忠呆站不動,只是當敵人近身時,才偶然回手遮擋,動作也是遲鈍緩慢,相照對手的敏捷,更顯呆滯。
自進駐暹羅城以來,石家眾人沒什麼表現,反而屢屢在蘭斯洛一行人手裡出醜弄乖,各路豪傑多有耳聞,這時看見石存忠敗象大露,心中俱起了鄙夷之意。
蘭斯洛在臺下冷眼旁觀,他眼力有限,但對於生死之間的殺氣卻敏銳得緊,感覺得出石存忠的劣勢定然有鬼,那個跳來跳去的土蛋只怕再沒幾回合的命了。
果然,再拆三招,對手找了個破綻,高高躍起,點穴短刺攻往石存忠天靈,便欲一舉斃敵;驀地,石存忠雙目裡精光大盛,半轉過身,大喝聲中,重拳如嶽,氣發似潮,正中對方胸口。
對手面色倏地慘白,張口欲噴鮮血,但一股邪異由胸口中拳處迅速擴散,所經之處,肌肉立即僵硬石化,他血還沒咳出幾口,便給化石異勁將上半身石化,再被石存忠拳勁一抖,身體登時碎裂,大小石屑墜地有聲,慘死當場。
早前花若鴻獲勝時,全場曾有歡呼,但此刻目睹這幕駭人光景,所有觀眾只屏著呼吸,大氣不敢喘一聲,直至片刻後,裁判才乾啞著嗓子,宣佈石存忠獲得勝利。
裁判的宣告在一半被打斷,石存忠忽地仰首,野獸似的縱聲狂嘯,嘯聲中滿是兇戾、殘忍之意,再次令觀眾顫慄。
臺下的蘭斯洛心頭納悶,他以前對石存忠的印象,覺得此人除了武功不弱,為人亦是精明幹練,殊不可小覷;但一段時間不見,上趟被他打成重傷時,這人武功大進,個性卻也大變,有些時候渾渾噩噩,像具行屍走肉,有些時候又狂霸兇殘,身上死亡氣味濃得像是剛從地獄出來。這人究竟是怎麼了?
正自好奇,石存忠將目光轉來此處,同是野性的直覺,令他感應到了置身人群中的強敵,高聲長嘯,挑戰狂意表露無遺。
(要戰我嗎?好啊!本大爺也正想找你算上次的帳呢!)
不欲在此多生事端,蘭斯洛比了個“走著瞧”的手勢後,轉身離去。忽然,他有種奇怪的感覺,自己背後的這個危險人物,究竟是人?還是獸?
自己真的分不出來┅┅
同樣對著石存忠深以為憂的,還有看臺上的東方玄虎。
過度憂慮對老年人身體不好,但這名逐漸上了年紀的東方家長者,卻為了比武狀況的一夕數變,憂心不已。
也許自己真的不是和人玩謀略的料┅┅不然,為什麼有這麼多計算之外的事,此起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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