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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裡沒錯了,該說是手氣太好,還是手氣太不好,居然真的救到那廢物?”
花次郎低聲自語:“就這麼殺進去,給人認出很麻煩,身邊又沒帶面具,那麼……哈!
現學現賣!“
門內四名看守聊得正高興,忽然傳來敲門聲,四人不覺有異,開了門,見來人低著頭,看不清面孔,均是人感詫異。
“你是什麼人?好面生啊!”
“面生是當然了,我是蒙面人!”
這答案令四人大驚,紛紛拔刀以待,卻全都在出鞘之前,給人迅雷不及掩耳地擊昏。
“去!只要看不見臉,有沒有布都差不多啦!”花次郎割斷繩索,讓麻袋落地,內中傷者似乎被摔痛,低低呻吟一聲,不太像記憶中蘭斯洛的聲音,但是呻吟這種事怎能做準?
“唉!怕你啦!兩日內居然連救你幾次,我上輩子一定欠你很多錢!”
花次郎哀嘆一聲,背起麻袋,趁外頭人聲迫近前,竄身消失在空中。
蘭斯洛離開沈家梅園,確認外頭沒人追捕,這才敢放心走在街上。
原來遮臉的那個氈帽,不知何時已失落,只能低著頭,快步在街上行走,希望在被人大叫柳一刀之前,覓路回去。
沈家梅園鬧鬼的傳聞,在暹羅深場人心,縱是白日也少人接近,這對隱匿行蹤很有幫助。石存和給打成重傷,能不能安然與同夥會合還不知道,自己該趁這時候趕快回去。
“***,忙了一晚沒休息,肚子好餓啊!”
蘭斯洛身體健壯,食量不小,餓得也快,特別是在剛剛離開梅園時,莫名其妙聞到炒瓜子的香味,肚子就更餓了。本以為附近有小販,找了半天,什麼人也沒有,委實懊惱。
走出幾條街,忽然看到幾個人在牆上張貼文告,瞧服色,似是東方家子弟,蘭斯洛側身躲在一旁,等他們張貼完離開之後,這才現身出來,觀看文告。
唸的書不多,一些文謅謅的語句看不太懂,好在這篇文告寫得也挺白話,只不過內容實在過於震撼,看著看著,蘭斯洛眼睛瞪大了起來。
“這……這個有意思!哈哈!”
猛然一把撕下文告,快步奔往眾人棲身處。
貧民區的廢屋裡,兩個把宵夜當早餐吃的偷閒份子,滿意地拍拍肚子。
“所以呢!事實告訴我們,聰明人是永遠都有便宜可撈的,至於那些智慧比較低的,就只有臭著一張臉,到外頭出任務了。”
源五郎似醉非醉,和有雪胡言亂語著。正確來說,他是今晚最享福的一個,既沒在外打生打死,又可以輕輕鬆鬆掠奪有雪積存的戰利品。
雪特人的賊性使然,有雪早在妓館大吃大喝時,就一面偷偷地藏起部份菜餚,只不過這趟稍微誇張了點,直接偷藏起兩隻燒雞、一罐葡萄酒,現在正好趁人少,趕快吃光。
也就在兩人酒醉飯飽時,門被人大力推開,精疲力盡的蘭斯洛,一進門就跌坐在地上。
“咦?大哥!”
“大哥回來了,花二哥呢?他去找你了啊!”
“花老二去找我?沒遇著啊!”
有雪道:“大哥,你真了不起,那玩蛇的變態多麼凶神惡煞,你竟然能在他手底逃回來,作兄弟的太佩服你了!”
“放屁!什麼逃回來,本大爺把那混蛋打到遍體鱗傷,哭著開溜了,這叫凱旋而歸!”
說得漂亮,但同伴們卻投以不信任的眼光,蘭斯洛無奈,只得把與石存和激戰的情形細說一遍,比手劃腳之餘,當然不免加油添醋幾分,聽得兩人面露訝色,驚奇於老大的膽色。當然,由於梅園撞鬼之事說來不太光彩,也就略過不提,只是大概說自己藏入一所廢園。
“哇!大哥,您真是神勇蓋世,是英雄中的英雄啊!”
源五郎也笑道:“嗯!的確不簡單,大哥,您說您被那廝的蛇咬中手臂,據我所知,那尾毒蛇的毒性相當偏門,沒有獨門解藥或是高手驅毒,毒發之後必死無疑,大哥您現在仍能面不改色,壓住毒性不發,真是好本領啊!”
這一說,蘭斯洛也想起,風華曾說幫自己做了止血、拔毒的緊急處理,照源五郎的講法,看不出這女兒竟有這麼好的醫療本事,但這事現在自是不好直說,只好胡扯說自己抵抗力強,上次被咬過一趟,這次同樣的毒已經奈他不得。
“咦?大哥,你那口刀呢?怎麼不見了?”
有雪疑問聲中,蘭斯洛驚覺配刀不在身邊,稍做回想,自己昏倒前刀猶在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