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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一變,立即側身避開,卻仍被勁風颳得面板好生疼痛。
��劍氣落空直飛,若照著目標延伸,會直接擊在牆上,但就在土石紛飛前,一道人影冷不防地躍出,一聲高喝,揮刀斬在破空劍氣上,以勁破勁,一舉把劍氣震得潰散。
��跟著,在眾人驚訝目光裡,他飛身躍上牆頭,一刀斬落上頭的弩箭手,威風凜凜,大氈帽下的面孔,泛起得意的微笑,不是蘭斯洛更有何人?
��這一手,不僅石存忠大為震驚,連花次郎也楞在原地。他適才一劍威力非同小可,要是石存忠不閃不避,劍威便會在這一擊催破他的大地金剛身,但蘭斯洛揮刀斬出,竟正面將自己的劍氣擊潰!
��原先他是曉得,蘭斯洛體內有股怪異內力,剛猛無匹,假如是劍氣擊中他,被反激而潰,那還說得過去,但現在是他主動出手硬接,這隻廢物兼粗鄙的大馬猴又怎有這樣的能力了?
��更令他吃驚的還在後頭,弩箭手們感到切身威脅,紛紛調轉目標,將毒弩朝蘭斯洛射去,同時揮刀迎敵。
��刀陣劍雨中,蘭斯洛攀高躍低,只見他一下鉤住屋簷,一下躍上屋頂,突然間跳下地面,再一晃眼又飛身上了牆頭,像一隻悠遊林木間的猿猴,動作敏捷得不像是人類。弩箭來勢甚急,準頭也不差,卻沒有一枝能射中目標,全給他輕易避過,偶有疏漏,長刀一拍便將之擊落。
��當與石家子弟短兵相接,寒冽刀光在烈陽下盪漾出的一道道厲虹,有別於過去只懂得直刺要害,憑著壯烈氣勢彌補靈巧不足的魯莽打法。現在蘭斯洛的一起一落間,已有招數成形,更依稀有著花若鴻這七日來練習劍法的痕跡,顯然是從中脫胎而化。
��盡避還稱不上運轉如意,但卻已經成功地擷取劍招精華,將之化為刀招,而非單純地以刀作劍,行使之間更別具一股偉岸氣概,令觀者心折。刀起刀落,血光飛濺,親衛隊給他獨自一人殺得潰不成軍,屍體不斷摔落地上,其中除了給寶刀一擊斃命者,也不乏被剛猛內勁生生震死的亡者,所有證據都說明,這傻小子的武功不一樣了。
��花若鴻瞧得眉飛色舞,料不到平平凡凡的一套劍法,換人使來居然有諾大威勢,果然不愧是四騎士之一,自己實在得要多下苦功。
��石存忠則如遭雷殛,不僅花風流,連這十日前只是雜碎的小人物,都在短暫時日武功激增,倘若人人皆是如此,石家這次來到自由都市真是一敗塗地了。
��花次郎冷笑不減,心中的震撼卻實不亞於他們任何一人。
��(沒有劍訣,只是旁觀一次,就能學會我整編的劍法;又跳脫劍訣的束縛,配合自身氣脈執行,變化為最適合己身的刀招┅┅這┅┅這是百年無一的資質啊!可是,怎麼會是這頭廢物大山猴?不┅┅我絕對不承認┅┅絕不承認┅┅)
��無暇顧及旁人想法,蘭斯洛刀飛拳舞,沈浸在武功有成的喜悅裡。
��當日,風華在一番思量後,終於被自己說動,以她高超醫術施以妙手。據她表示,自己體記憶體著一股威猛剛厲的純陽內力,威力極大,但由於修習時不明其法,稍一運氣便會被排斥的真氣反震成傷。
��如果找到這套功夫正確的氣脈執行,這份內力便可運用無礙,但這在眼下卻是不可能的事。風華苦思量久,終於想出了妙法,先以金針封穴,將這股真氣削弱、封鎖,再以獨門秘法迫使這真氣釋放少許,還原成最基本的純粹內力,如此雖然沒有了原來的剛猛之威,但至少是可以運用的自由內力。
��連續七日,風華已將雄霸真勁的十分之一解體還原。蘭斯洛原本體內功力修為之深厚,放眼當世屈指可數,縱然釋放出的僅是少許,又失去了原本的陽剛霸道,威力亦足以在江湖上揚名立萬。
��當內力得以運用,蘭斯洛又從風華口中,學到了簡易的運用內勁之法,當一拳一腳的威力隨著真氣運用而大增,蘭斯洛將注意轉向能發揮內力威力的招數上。
��旁觀花若鴻學劍,凝神記下一招一式,獨自練習時,雖然遇到阻礙,但沒花多少功夫就能上手熟練,並不覺得有什麼難處。手持神兵試招,隨自己的手勁、寶刀形狀來將劍招改變,很快地調適出最適合自己的運刀法。
��當在梅林裡舞刀一輪,望著梅瓣如雪,片片紛落,蘭斯洛開始對自己的武功有了自信。
��練武七日,用在今朝,從底下眾人各自不同的表情,蘭斯洛曉得一直以來的辛苦有了代價。
��死傷慘重的石家親衛隊,向四周逃竄,有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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