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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散的親衛隊員,這時也紛紛掉轉過頭,聚集在來人身後,向大公子行禮。
��“花兄真是會找地方,居然肯屈藏此地,無怪小弟這幾天找你不到。”
��自從與東方家的關係破裂,石存忠便一直在找花風流、蘭斯洛,想一報殺弟之仇,剛剛一接到手下傳報,立即趕來,終於在此碰個正著。
��“現在找著了,你又能如何?幾日不見,你的跟班又少了,怎麼石家這趟陣亡率挺高麼?”花次郎冷笑道∶“閒話少說,石老大,你我今天這仗打是不打?”
��石存悌之死,主要肇因在於蘭斯洛,但一來這解釋人家未必會聽,二來以花次郎的自傲,也絕不屑向人低頭解釋,既然對方擺明車馬要硬幹,那就順著他的意吧!
��石存忠的心裡也在估量,他趕來此地本就是為了殺掉花風流。石存和已盲了一目,頭部重創,現在仍悽慘地躺在床上,自己孤身一人,根據上趟交手經驗判斷,自己與花風流武功該在伯仲之間,如果拼盡大地金剛身的威力,還可以稍勝一籌,再加上其他的佈置,要殺他該不成問題。
��不過,如果根據上次交手來估量,那時花風流的武功,該沒有能力隔著十數尺凌空發劍,仍有這等劍威,莫非他在這些日子裡另有突破?那原先的計算可能就要出問題了。
��想歸想,最後石存忠仍是把手一揮,數十名親衛隊員從兩旁屋頂、牆壁上湧出,個個手持機關強弩,對準花次郎,箭頭閃爍青光,自是抹上劇毒,幾十柄不同方位的硬弩,同時射至,要讓敵人不可能閃躲。
��花次郎側目橫視,嘴角仍是掛著冷笑,渾沒身邊花若鴻的半分緊張。闖蕩江湖多年,各種機關、陷阱見慣,這些小兒科怎會被自己放在眼裡,可笑敵人自以為是,平白給了自己屠殺眾人的藉口。
��剛想動手,瞥見旁邊的花若鴻,登時改了主意。怎麼說現在自己也是冒充他人,要是自己這王右軍動不動就大開殺戒,讓所到之處血流成河,看在花若鴻眼裡,必起疑心。雖說被他識破也無所謂,但這樣一來就不好玩了。
��“石老大,石家還真是重量不重質啊!真想要擺平敵人,一個夠格的高手就行了,你帶那麼多人,郊遊啊?”
��毫不在意的語調,令花若鴻肅然起敬,果真是藝高人膽大,面對重重殺機,一點懼色也沒有,這才是英雄人物啊!
��舉起右掌,石存忠正待號令攻擊,花次郎已接過花若鴻手中長劍,全不把兩邊埋伏放在眼裡,一道無形劍氣破空而發,直指石存忠。
��石存忠心內一驚。原本在他估計中,對方要突破如此困局,唯一之計便是高速搶攻,一面揮劍格打毒箭,一面迫近自己,或戰或逃,這樣才有生機,怎料敵人對毒箭視若無睹,卻對自己凌空揮出劍氣。這等花俏招數對付嘍羅可以,但當彼此功力相近,因為距離而減弱的劍氣,又怎能對自己的大地金剛身造成威脅?
��劍氣及胸,一股直覺令石存忠發現不對,連忙急催大地金剛身護體,迫來的劍威竟遠超想像,恍若千萬斤的巨巖當胸砸來,使他的護體氣勁在瞬間就被逼至潰散邊緣。
��石存忠面色大變,將金剛身催運至頂峰,竭力相抗,全身響起連串爆響,骨骼彷佛都要在這一擊下支離破碎,最後終是金剛身奏效,強行將劍氣震散,但體內也近乎虛脫。低頭一看,自己腳步不動,卻硬生生被逼退一尺。
��短暫一下交手,雖然無血無傷,但石存忠狼狽接招、被震離原地的樣子,全都落在眾人眼裡,看著手下們擔憂、不信任的目光,石存忠知道自己此刻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沒可能┅┅沒可能的,依照江湖傳聞,這花風流未算一流高手,上趟交手,他的武功雖然極佳,但也仍遜我一籌,為何十日不見,他的武功暴增到如此境界,這┅┅哪有這種事┅┅)
��石存忠腦裡雜亂一片,難以接受敵人武功遠高過自己的事實。忙亂中,想起一個可能性,眾所周知,在三個月前的離奇大地震後,自由都市裡許多武者毫無理由地內力暴增,那其中甚至包括了從未習武的普通人。這事在大陸各地掀起軒然大波,而效應至今仍餘波盪漾,莫非花風流便是受這異變影響,才在這十日內武功突飛猛進?
��這事說來荒唐,但似乎卻是唯一解釋,再不然,難道他是吃了什麼急速激增體能的藥物麼?
��思慮沒有個結果,對面花次郎冷笑一聲,再次橫劍揮出。這次劍氣飛至一半,已隱帶風雷之聲,顯然威力較上次更強,石存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