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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您找出來,只是卷宗不好隨意拿走,您看完了我還得還回去。”
榮、寧分宗的事兒忠順王是知道的,太上皇是借這個機會打壓了一下‘叛徒’榮國府,以此與皇帝打擂臺,忠順王憶起此事,冷哼了一聲:“他們倒乖覺,當時就該告發! ”徒忻笑道:“他不是那樣
146、京中諸事報應來到 。。。
的人。別看您現在氣成這樣兒,當時他要告發了,您也要瞧不起他為避禍而賣親了。”忠順王氣平了點兒,心理的不舒服還是有的:“小王八蛋,居然還成了妹夫了!你乾的好事兒。”徒忻玩著茶杯,笑道:“就是取中的這一條兒。”忠順王道:“也是。賈珍我卻是饒不了的。”徒忻道:“賈珍又幹咱們什麼事兒了。”忠順王道:“當日的供詞,你把說的人給我,我自去問,不用你擔干係,只是聖上問起的時候……”“我必據實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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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治賈珍,光一條居喪不謹就夠了。皇帝把他下部治罪,那罪名一條一條地挖,把府中心腹僕人一審,連偷小姨子扒灰與同族通姦都審出來了。皇帝心裡也在嘀咕著。前面說了,皇帝是比較想於舊家裡面擇幾個能用的,本來選中了賈寶玉的,但是看他的親族實在是不像話,要不是近來又發掘出賈寶玉在大局上的那點兒能力,皇帝都有心另擇一人來培養入閣了。看吧,舅舅敗仗、原來的同宗不顧倫常孝義、遠親史鼎也是個禍頭子,姨表兄鬧出了人命官司,幸而現在悔過了……
於此同時,都察院上了一章,卻是看著王子騰失勢,急著摘清自己。牆倒眾人推,破鼓亂人捶。皇帝的案頭上了一本,卻是參賈寶玉於國孝家孝期間偷娶的,原來那位御史被上司壓下了本章,心中自然是不樂意的,現在見上司都不顧情意了,自然要申張正義。他還記得上回是上司把事兒壓下來的,專門走了個後門兒,找了個同鄉把摺子塞了進去。這位同鄉姓秦名璃。
唐佑是個仔細的人,掂著手裡的摺子發現感覺不對,細細一看,樂了,他本來是很擔心得意門生的,現在麼……他等著看笑話了。以唐佑對賈寶玉的瞭解,死了也就罷了,只要有一口氣活著回來,必定會有一副正義、公平、慈悲、寬容又為難的樣子,到時候這御史的名聲就臭了。
並且……皇帝怎麼可能讓事關他妹妹的醜聞宣揚出去?只會在小範圍內憤怒,然後等到事情真相大白了,誣告的人就要倒大黴了。不知道整個平安州事件到最後就沒幾個能拿出來裝臉面的人麼?還來添堵!皇帝現在對偷娶事情有多麼憤怒,未來對誣告的人的怒火只會更高。再者說了,唐佑傾向於給賈璉一個大教訓,位置越高能力越差的人闖的禍就越大,為了不讓他以後拖累自己的得意門生從而拖累自己,唐佑樂於在這些事情上把賈璉的地位打得低點再低點,讓他以後拖累人的效果降到最低。
至於王子騰同學,賈寶玉臨行前與這位老師有過一番密談,唐佑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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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很擔心。
皇帝果然憤怒了,正常的皇帝看到這封奏摺,那心情簡直就是在看梅花烙了,當場就摔了筆。唐佑見皇帝這樣,遂上前開解:“陛下這是因何而怒呢?”伸頭假意看了一下,笑道:“本是拿來給聖上解悶權作一笑的,怎地惹您生氣了呢?賈寶玉是什麼事的人,聖上不信自己的眼光麼?再說了,他們那樣的人家,要什麼樣兒的沒有,犯得著偷‘娶’?”皇帝平靜了下來,著錦衣衛去查,唐佑攔著道:“此事幹繫到長公主,畢竟也是準駙馬,如今正查著寧國府,不如宣了恭敏王來,悄悄的一查,媒是他保的,有事兒他也得擔著呢。真有什麼,也不用您操心。”
皇帝不假思索地答應了,徒忻一搖頭,還查什麼?翻一翻黃曆查一查值班表,那天賈寶玉在宮裡呢沒時間去辦‘喜事’。賈珍的小廝全招了,看門的蒼頭說是賈璉去的外宅,賣香燭紙馬的鋪子老闆說是賈珍著人去他那裡買的一應婚慶用品。徒忻拿筆一改,春秋筆法,成了賈珍養著小姨子當外宅,邀賈璉去飲宴作樂。反正戶籍上沒有顯示,賈珍與尤家姐妹早有首尾,正常人誰能想到有人心甘情願地做活王八的。
徒忻夾著卷宗,邀著忠順王,帶著一個看熱鬧的徒愉來複旨了。至此,寧、榮兩家翻臉的真相大白了。為了臉面著想,還不至於明旨說這個事兒,但是賈珍卻以不遵孝道為由奪了爵位,另擇旁支承嗣賈敬。賈璉以與賈珍喪期會飲,奪了捐來的同知,躺在床上的賈赦當時還沒癱,以教子不嚴為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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