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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她不滿意現況,而是男友的表現太異常,他明明常一臉飢渴地盯著她,又親又抱的只差沒將她揉進身體裡,可是他到最後總會罷手,忍得難受地怪她誘發他男性激素。
說實在的,自從兩人的關係改變後,她對他的感覺也產生變化,他在她心底的比重逐漸加重,好像在不知不覺中,她的一顆心已慢慢偏向他。
她很清楚這不僅僅是喜歡而已,長年累積的感情開始發酵,原來愛上他也沒那麼難嘛!只要他別太幼稚。
背後一陣寒意襲來,學妹臉色微白的顫音問:“他……在我後面是吧?”
“這個嘛,你回過頭不就知道了。”她賣著關子,享受“凌遲”學妹的快感。
高村美智子哭喪著臉,雙手合十高舉過頭。“學姐夫,我沒說你壞話哦!你是我心目中最神勇的英雄,我讚美你、崇拜你,恭祝你早日抱得學姐歸。”
夠諂媚了吧!別用可怕的獅吼功荼毒她的耳。
“嗯哼!”算她識相。悄悄現身的馮天綱哼笑了聲。
果然是他,腹黑學姐算計她。“學姐夫,學姐說你為什麼不跟她上床,你是不是彈藥用盡,身有隱疾,沒辦法提槍上陣?”
何春風托腮的手一滑,差點大笑出聲。好個美智子,居然補她一記回馬槍,讓她百口莫辯。
“何春風——”
許久未出現的狂吼聲又再度迴盪在寬敞地下三樓,迴音繚繞,餘音震盪,彷彿山崩前的天搖地動,連對面的安全部門人員都飽受驚嚇,紛紛探出頭一探究竟。
“小聲點,我耳朵沒聾,你這大嗓門是天生的,還是後天養成的?要不要動個手術切除聲帶。”哪天誰家要拆房子,不用推土機,他一個人足以震垮屋瓦。
一張臉繃得死緊的馮天綱,往她頸肩收勒雙臂。“你懷疑我不行。”
“沒用過,不予置評。”哎,行不行是男人的死穴,古今皆然。
“隨時歡迎你試用,不如現在就去開房間如何?”他絕對讓她捨不得離開身下大床。
“我還在上班耶!你不能濫用特權,害我瀆職。”真跟他去了,下場肯定會很慘,尤其在冒犯他的男性尊嚴後。
“你什麼時候認真工作過。自行放假也不是第一回了。”他忍得這麼久事為了什麼?還不是想等她調適好心情。
馮天綱氣惱的咬著牙,瞪著往下縮的頭頂。
“所以我打算發憤圖強,做職場生力軍,免得有人說我好逸惡勞,貪圖享樂!對吧,高橋?”她要好好反省,當新進人員的榜樣。
被點名的高橋忽地一震,看似憨厚的臉上有來不及掩飾的精光。“呃,前輩,你說什麼?”
“嘖、嘖、嘖!要不得的心態,前輩開口怎能不專心聽呢,你的神魂飛到哪去了?快收回來,別走失了,故鄉的小姑娘還在等你。”不用心是會被扣分的,盡忠職守才是好員工。
高橋一臉侷促,笑得很尷尬。“哪有小姑娘,前輩真愛開玩笑,我只是閃神而已。”
“喔,沒有小姑娘就是想情郎嘍!這我了啦!你放心地發展你的同志戀情,前
輩我支援你。“愛情不分性別,一箭射中兩顆紅心,愛神丘位元的惡作劇。
“我不……”他心慌地想解釋,卻不知是心虛或苦無辯才,一句話硬生生的梗在喉間。
“不用不好意思,這世上沒硬性規定男生一定要愛女生,喜歡同性的男人反而比較溫柔,不像某個粗魯鬼,把女人當米袋,一點也不曉得什麼叫體貼。”粗手粗腳的,也不怕勒傷她。
在說你耶!學姐夫。美智子擠眉弄眼,捂唇偷笑。
我知道,別用指頭戳呀戳的,小心我扁人。馮天綱惡狠狠回瞪。
“我……我真的不是!對了,副總他有告訴你要跟黑木會社的大小姐聯姻一事嗎?”高橋一急,似是想轉移話題,脫口而出少數人知情的內幕訊息。
“聯姻?!”
空氣凝結了。
嘈雜的總務課從未如此安靜,彷彿所有的聲音都被收入牆壁裡,靜得詭異。
面面相覷的眾人極為緩慢的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儘量宛如沒有生命的假人,大氣也不敢吐。
“馮老二,你要結婚怎麼不知會我一聲?好歹是多年鄰居了,喜帖至少也送一張吧!”何春風笑容滿面,語氣自若,可是四周淨空,桌子生腳被搬離她十步遠。
“這傢伙打哪來的!你聽他滿嘴胡言亂語,我這輩子除了你何春風外,還有誰能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