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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一沉,馮天綱使起大老爺性子。“我不去,你們自個看著辦。”
那個女人有病,老纏著他有什麼好處?他氣憤難休。
“二哥,你不去不行,黑木會社的主要市場雖然在日本,但是他們私下與黑幫掛鉤,若是想惡整我們,那是防不勝防。”沒什麼他們做不出來的事。
春揚航運是備受讚譽的老字號,數代以來皆以品質保證屹立不搖,可前陣子竟在船艙底被搜出十公斤的海洛因,一夕之間被毒品風波拖垮了。
不到一個月它易主了,接手者正是黑木直人。
“馮天維,你在幸災樂禍嗎?”那張笑得奸詐的狐狸臉越看越礙眼。
不著痕跡地收起嘴邊笑紋,他故作正經地正襟危坐。“冤枉呀!二哥,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怎會嘲笑你豔福不淺。”
“你這嘴臉擺明了就是小人,還敢明捧暗諷,太久沒挨我的拳頭,皮在癢了是不是?”什麼叫豔福不淺?!分明是飛來橫禍。
“二哥,別急著揍人,有件事我不甚明瞭,需要你開解開解。為什麼黑木家的千金會指定你為聯姻物件?我和大哥的條件並不比你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至少他們的脾氣溫和,不像某人動不動就施展“獅吼功”。
馮天維的話引起馮家老大的高度興趣,他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向似被蜜蜂螫了一口,一臉侷促的二弟。
“你……你的好奇心別太重,根……根本沒什麼,只是以前有過短暫交集。”他說得含糊,神情微慌,像是做賊被逮個正著。
“你們上過床?”經驗豐富的花心三少如此猜測。
臉色一黑,他驚駭地跳起來。“你怎麼曉得?!她告訴你,我們有過一夜情?”
瞭然於胸的馮家老大和老三互視一眼,露出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的表情,他們百思不解的疑惑終於有了解答,原來問題出在他身上。
難怪不甚愉快的合作協商破裂後,黑木理子還會放下身段,主動釋出善意,以婚姻為籌碼進行另一場商業協議。
如今是真相大白了,全是因一夜的纏綿令人難忘,盼能再續前緣。
第6章(2)
“你們那是什麼眼神?好像我做了對不起春風的下流事!咳,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根本早就忘了黑木理子是誰,要不是她一見到我便認出我,還一直打電話給我,問我要不要出去聚一聚,我哪曉得她是王八蛋還是綠豆……”
那一年,他去日本看春風,想到她為了鍾肇文跑到異鄉唸書,就煩躁又自責,跑到小酒館喝酒才邂逅了黑木理子,他以為這輩子兩人不會再相遇,哪知道世界那麼小。
馮天綱情緒煩躁的來回走動,眼底的陰霾,陰沉駭人。
“她還打電話給你?”馮天維嘖嘖有聲,佩服二哥強大的男性魅力。
他心情惡劣的低吼,“少在一旁看我出糗!你們想辦法擺平她,讓她不要再來煩我。”
“我們想辦法?”關他們什麼事!禍是他闖的,理應自己處理。
“少給我皺眉頭,要是小風受了委屈,我不信你們真能以平常心看待。”這件事絕對要保密,不能漏一絲口風。
一提到何春風,本想作壁上觀的兩個男人沉默了,他們可以狠下心看自家兄弟自食惡果,卻捨不得從小疼到大的妹妹受半點傷害。
看來還得從長計劃,不能草率行之,一個小疏忽,恐怕是難以承受的痛。
“大小姐?”一個晚上做了五、六回應該足夠了吧!再來一回他準虛脫了。
“從我身上滾下去。”又是一個滿足不了她的廢物。
聽到女子的斥喝聲,長相兇惡的男子惶恐地起身,顧不得一身赤裸,連忙爬下床。“大小姐還有什麼吩咐?”
“滾——”她聲音冷下。
“是的,大小姐。”
沒有利用價值了,就該離開。
像是被馴服的家犬,男人恭敬的行禮,他不在意床上女子的翻臉無情,腳步微浮地抱著一堆衣物走出光線暗沉的房裡。
他不是第一個被召來服侍的保鏢,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女人是貪婪的母獸,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宣洩,才有片刻的平靜。
“為什麼還是不行?難道除了‘他’之外,沒人能讓我通體舒暢嗎?”
深夜裡,慾求不滿的黑木理子撫著被愛過好幾回的雪嫩玉胴,斑斑殘淤是歡愛後的痕跡。
她披衣下床,拉開紙門走向木板長廊,一陣微涼的夜風吹來,她不自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