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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不肥極力使自己的心情放平靜道:“你是司馬屠的人?”
“對,我暫時是的,但我也是江湖人,我目前的名字叫絕殺,他呢就叫獵鷹。”凌海有點玩世不恭地道,這兩年受到司馬屠那玩世不恭的性格影響加上殺手兄弟們那真摯的友情所感化,將他胸中積下的那深深的仇恨淡化了很多,對這世界再非充滿仇恨,再加上殺手盟那正直不阿的作風使他對好人非常看重,對壞人卻疾惡如仇。
“那好,不管你是誰的人,你都得死!”馮不肥狠聲道。
“我看不見得,什麼大風大浪我沒見過,我都活得好好的,你也不必嚇唬我。”凌海依然玩世不恭地道,他這時已走到少女的身旁,獵鷹卻站在少女的另一旁。
“好,那我就先宰了你,然後再將他們擺平!”馮不肥怒道。
“哧”、“滋”,一出手就是一陰一陽兩種真氣,空氣中突然產生了一種無匹的氣勢,這一陰一陽有陰陽調和之妙,頓使眾人壓力大增,被這無匹的氣勢激得退後一步。剛才若一出手便是這兩指,“千手金剛”定會受傷,可見他對凌海的恨之切!
“小心。”少女望著凌海驚叫道,便想出手救凌海。
沒想到這時凌海卻向她眨了眨眼睛,扮個鬼臉,真讓這美女又驚又急。
可當馮不肥近了凌海一丈之時,凌海突然動了一下,只那麼一下,腰挺了挺,頭昂了昂,於是他便如一座山似的有氣勢,使眾人的壓力大減,少女眼中顯出迷茫之色,是敬、是慕、是愛、是憂,複雜得讓人難以辨明。
“千手金剛”眼中也射出奇光,中年人也露出敬佩的神情。
馮不肥不斷地攻近,而凌海的氣勢也在瞬間凝至頂峰,於是他出劍了。
劍是含月珍珠軟劍,如腰帶一般在腰際圍了兩年多,這是馬君劍留給他的惟一物品,這是一柄殺人不沾血的寶劍。
馮不肥發覺了這劍的可怕,劍本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拿劍的劍手。這是非常可怕的一劍,馮不肥從來沒有遇到過像這樣高深莫測的劍手。
這一劍猶如從地獄中突然躥出來的一般,又如旭日從絕對的黑暗中突然、驟然、遽然、倏地、驀然、霍然蹦出來一般,一時外面的陽光射進來的光線全部被這柄劍所吸收,使之凝成了一團光球。“千手金剛”、孫平兒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劍法,只使得兩眼不得不合上,朱有財及其手下的眼睛也受不了這種刺激都合上了。
沒有合上眼睛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凌海,另一個當然是馮不肥,他的眼睛不能閉,因為一閉那就等於一生一世都得閉上,永遠也睜不開,所以他依然睜著發痛的雙眼,但他已看到了凌海的影子。他只能把指力打在劍光最盛的地方,因為他知道,這劍法是沒有破綻的,只有給他製造破綻,盛極則生變,這是高手對敵的主要手段,每一個招式在沒有破綻之時只能攻其最強,最強的地方一停滯整個招式將發生連鎖反應,也便使兩招之間產生一線空隙,這一線便是高手所要把握的。
所以馮不肥毫不猶豫地攻向最強的一點,“轟”凌海飛退五步,臉色有些發白,馮不肥飛退四步半,衣袖被割去一塊,頭髮掉下數縷,已驚出一身冷汗。
孫平兒放棄一貫的矜持,上前趕忙扶著凌海急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凌海故意虛弱地道:“有一點事。”
“在哪裡,要不要緊?”孫平兒焦慮地道。
“不要緊,只是心裡感到特別甜和舒服而已,那是因為和你在一起,我好高興。”凌海微笑著道。
“你真壞,人家都急死了,你還和人家開玩笑。”孫平兒這才聽明白,羞紅著俏臉低聲道。
“千手金剛”和獵鷹、黃不遠聽了不禁都露出了愕然的笑臉。
那邊的朱有財也急忙問道:“少主,沒事吧?”
馮不肥沉聲道:“我沒事,幹掉他們。”
“殺!”朱有財一聲大喝。
凌海急忙對孫平兒說:“你跟在我身後!”說完打出一把暗器。
這些暗器好美,似乎凌海打出去的不是暗器,而是一個“春天”,一個空中飄浮的“春天”。
有幾朵似野花,似急似緩地向前推動,目標顯然是那些撲過來的店夥計,幾隻蜜蜂、幾隻蝴蝶、幾隻蜻蜓,都在向那幾朵野花追逐,忽急忽緩,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甚至有的是以弧度旋轉飛行。但誰都知道這都不是真的生命!
它們像是想採花的蜜蜂、蝴蝶、蜻蜓,它們更像是想吃人的蜜蜂、蝴蝶、蜻蜓,甚至連花都會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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