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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馬君劍也在同時發出一聲驚叫,他顯然也受了重傷。他並非被地瓜所傷,地瓜還沒有這種能耐,可以說在這一群黑衣人中還沒有誰有能力殺馬君劍,可馬君劍的確是受了重傷,還一口血吐在凌海的臉上。
馬君劍中了一掌一劍,劍是毒劍,掌是“劈山掌”,都是擊在背後,站在馬君劍的身後是兩個人,一個是他的老五,另一個是位年輕人,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輕人,那張風吹彈得破的臉還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那雙桃花眼中燃燒著狂熱的邪惡,這是剛才馬君劍所未曾注意到的,這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用的是墨劍,她便是眾人慾尋未得的翠花,也便是向莊主下毒的翠花。
馬君劍轉過身來,只見莊中兄弟已所剩無幾,便仰天長嘆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到老你卻要毀掉自己的名節?”
翠花在老五那滿是皺紋的臉上重重地吻了一口,嬌笑答道:“就因為這個,我便是他的女人,哈哈哈……”
“你這可恥的賤人!柳長空,像這樣的垃圾,在妓院裡隨便可以揀一堆,你真是笨豬呀!”馬君劍陰損地道。
“馬君劍,你不要汙辱她。我是對不起你,可你實在太頑固,你看看,你到老來得到了什麼?連女人的滋味都不知道是什麼,你有什麼權力說我?”老五柳長空怒道。
“好,好,竟為了一個婊子,連多年的兄弟之情都不念了!”
又是一道亮麗的彩屏來自馬君劍的手中,就像是天邊飛來的晚霞,這是燈光的色彩未曾改變就被吸納了過來產生的效果。晚霞向柳長空和翠花推了過去,馬君劍和凌海不見了,晚霞已將他們倆吞沒。所有拼鬥都似乎不存在,眼前只有晚霞。這道亮麗的晚霞,是柳長空和翠花的感覺,他們只感到自己無比的孤獨,無比的寂寞,就像將逝的晚霞,即將消失於無限的宇宙之中,這便是此道晚霞的精神實質之所有,柳長空和翠花的精神完全被吸引,眼看就要被晚霞吞噬。
突然一聲暴喝:“醒!”一位高大如山的黑衣人向晚霞撲去,柳長空醒了,翠花也醒了,就在馬君劍的劍刺入翠花的咽喉時,手顫了一顫,那劇烈的毒經不起這猛烈的運力,拿劍的手有些麻木,也因此,翠花險逃一命,但那如花的俏臉便從此多上了一條長長的疤痕,而柳長空卻因馬君劍的劍尖斜削而斷下一臂。但馬君劍又被一道猛烈的掌風掃中,因為那本是攻向凌海的一掌,他擋了一擋,便擊中了他,他又吐了一口鮮血,然後擊出奇怪的一劍。
非常奇怪的一劍,“哧……”一連串似空氣燃著了一般的聲響,這支劍周圍的空氣似有一股有形有質的水波向四周蕩去,而劍的本身和馬君劍的身子便如一根系於急流中巨石上的繩子,又如狂風中的弱柳,但劍式沒有一點轉彎的痕跡,因為劍尖便如急流中的巨石,無論繩子如何動,它都不移半分,也就如狂風中的柳根,無論柳枝如何擺,它都不離原位。他不看砍來的刀和劍,因為若有刀風劃過,刀風至處,該地自然隨風而動,即水中之繩,隨水紋而動,水強則收,水弱則張,更奇的是那些近身的刀劍變得緩慢無比,他們如握著了萬鈞巨石,再也不是輕便的劍。
於是,馬君劍乘這時動了,他的動作並不受這四周擴散的真氣所影響,所以他依然迅如脫兔,鑽出重圍,也有凌家莊的兒郎僥倖得逃。當黑衣人反應過來時,馬君劍已逃得不見蹤影。
“追,不能讓他們跑了!也許寶物就在他們身上!”那位高大如山的黑衣人急道。
頓時只見空中黑衣翻飛,一些真正的黑衣高手全都去追尋馬君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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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蟲夜鳴,腸斷,憶江湖躍馬,紅顏白髮,奇劍盡是孤獨,誰與之爭百合?殘花盡凋,明春誰再開?
夜沉寂如死,破廟,殘牆,篝火,白髮,童顏,獨自垂淚。
“海兒,別難過,人死不能復生,報仇終有機會。”老人沉痛地道。
“二公,我……”少年倒在老人的懷裡抽咽著道。
老人愛憐地輕撫少年的黑髮,身上的毒傷又在隱隱發痛。
“海兒,他們一定會很快便追來,我們必須得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療傷,然後再圖報仇。”老人有些焦慮地道,這便是剛從凌家突出重圍的馬君劍與凌海。
“二公,你的傷還痛嗎?”少年有些心疼地道。
“海兒,記住,你要堅強些,凌家的男兒都是有骨氣的,你是凌家的少莊主,你更應堅強,不能玷汙了你爹的名頭。想想你爺爺獨挑牛大天五十八洞,三十六寨,那是何等氣概,你爹受盡創傷,依然將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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