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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有幸能夠上幾個小欄目,並沒有指望唐納德·威爾德蒙(Donald Wildmon)的CBTV(Coalition for Better Television),後者當時氣勢洶洶地反對有線電視網。這個設在紐約的激進的NBC分部拒絕做那個廣告,他們援引1941年國會透過的禁止在廣告中使用美國國旗的法規。劉易斯立刻打電話給“歡樂週末夜”(Saturday Night Live)節目組,這個節目雖然已經有些年份了,但仍維持著初期的成功。劉易斯請他們播出那個節目。他們後來把它放在“相約週末”欄目播出。據劉易斯回憶道:“我們獲得了巨大成功!鮑勃和哈維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哈哈哈!’他們抓住了機會,也懂得如何宣傳:‘馬丁,我們準備在一家地方電視臺花5000美元隆重推介它,而這個電視臺的節目可以在全國播放,這可值10萬美元。”從來沒有獲得溫氏兄弟完全信任的劉易斯忽然間做什麼都對了。“哈維管我叫老三,”他說,“有點像第五個披頭士成員。這部影片從那時起就已經賺了100萬,而我是最初的推手。”
1982年5月21日,《秘密警察的另一場舞會》在紐約首映。據溫氏兄弟後來在《好萊塢報道》刊登的一個廣告說,這部影片總收入已經達到600萬美元。大赦國際顯然只拿到微不足道的一筆錢。劉易斯說:“在我的記憶中,我們在影院從來沒有賺過多少錢。大赦拿到了應該得到的每一筆錢了嗎?我不知道。成本投資數額巨大,也許相當高,但是我們(大赦)不知道如何測算。我會覺得哈維和鮑勃無恥地從一個人權組織竊取了400萬美元嗎?我不這麼認為。他們告訴我們,影院放映會對家庭錄影和電視激發出更大的廣告效應。大赦不樂意嗎?我們在這部作品上的期望值很低,幾乎為零。總之,大赦驚訝得無言以對。”
劉易斯心想自己應該變得聰明點,他緊緊握住電視轉播和錄影版權不放,想像等電影公映後賣個更好的價錢。哈維則急切地想得到這兩個版權,而且拒不放棄,簡直就像緊緊地黏在你身上一樣。他不停地叫嚷:“你必須把這些版權賣給我。”
“我不會賣給你的。我想等電影公映後再說。”
“可是這些版權屬於我……”
“那不是我們的協議。”
“我們已經投入了那麼多財力精力,我們是一個團隊。”劉易斯繼續說:“他不停地對我敲打以加深我的內疚感。最後,我完全被這種死纏硬磨擊垮了。我覺得這簡直就像一場我經歷過的最高烈度的性行為,讓我感到既恐怖又愉悅。我女朋友會殺了我的。”劉易斯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已經答應把電視轉播和錄影版權賣給哈維。
哈維和鮑勃從這部電影身上榨乾了每一滴血,他們以《秘密警察的舞會》和《另一場舞會》為平臺轉挪騰移,反覆利用、肢解原材料,像平地印第安人(Plains Indians)那樣,要求充分利用一頭野牛的每個零部件,牛肉用來做食品,牛皮用來做衣服,牛角做什麼都行。1983年,溫氏兄弟顯然拿到了《蒙蒂·派森與聖盃》(Monty Python and the Holy Grail,又譯《巨蟒和聖盃》——中文版編者注)的影院播放權,這部電影已有###年的歷史,他們把它跟已經放映的《秘密警察的另一場舞會》合成一本,在發行時宣稱“經過派森化處理”,在賺到更多錢、填足了飢腸轆轆的錄影胃口後,他們又利用兩部《秘密警察的舞會》的剪餘片,剪輯成一部90分鐘的錄影電影,取名為《秘密警察的隱私區》(The Secret Policeman�s Private Parts),然後賣給Media Home Entertainment。哈維和鮑勃甚至把《秘密警察》的餡餅再次切成兩部電影(喜劇和音樂兩塊):《秘密警察的私人舞會》和《秘密警察的搖滾樂》,賣給一家日本公司。跟大多數像溫氏兄弟這樣專撿被好公司扔掉的東西起家的發行商不同,哈維渴望獲得知識分子和高雅階層的尊重。在戛納期間,他碰上了《埃倫迪拉》(Erendira,1983),這是一部由魯伊·圭拉(Ruy Guerra)根據加西亞·馬爾克斯(Garcia Marquez)的短篇小說改編執導的巴西電影,他一下子就看中了。現任ICM代理、當時還在米拉麥克斯以每小時美元的薪水打雜、剛從紐約大學電影學院畢業不久的小夥子羅伯特·紐曼(Robert Newman)說:“在他們試圖購買某部電影的同時,他們已把該片的家庭錄影版權賣給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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