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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李長庚之後,哈哈大笑出聲:“哈哈!哈哈!我還道是什麼人物來見我,原來是一個雜耍的乞兒來討賞的來了,哈哈,哈――!”
李長庚聽見這個怪人的語氣知道他是陳天明的父親“五行尊者”,自己浪蕩江湖幾十年,對江湖中關於“五行尊者”的傳說聽過不少,今日一見惟覺他僅與眾不同的怪異,亦沒有什麼可怕的,不由膽氣一壯,不怕死的豪氣頓時滋生起來亦學著他的樣,哈哈大笑二聲後道:“江湖傳言,老夫素來不信,今日可確證老夫論定不差,哈哈……五行尊者竟乘這樣的轎,哈哈――!”
“五行尊者”聽後,怒容一閃即逝,滿臉微笑地用指導的語氣對李長庚道:“豎子無禮,竟敢在本尊者面前放肆!豎子無知,竟敢笑本尊者的行止!豎子無知,無知得很啊!真的夏蟲語冰,胡言亂語,本尊者的轎童可以不費什麼力氣就能替主子分憂,為本尊者解除些許行程之苦,而本尊者又可以享受乘轎的心境,心境!知道嗎?心境,本尊者圖的是心境!”說到這裡搖頭,嘆了口氣,勿想起此人前來見自己,能夠使護山使者陳天福傳緊急訊鈴,一定有著重大的事情。語氣一轉,用凝重的語氣對李長庚道:“豎子前來見本尊者,必先知道本尊者名號,明知而故驚動本尊者的大駕。想必知道本尊者的規矩,速說明來意,若能接本尊者一招不死,保你全屍,接二招不死,為你厚葬,接三招不死,準你生離。”
李長庚聞言,一點都不覺得他說得狂妄。幾十年來能在些獠三招之下,全身而退的屈指可數。大難當頭,不敢怠慢,逐不動聲色地暗運內氣。直到運足十成內氣之後,沉聲道:“我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前來告訴你,你的兒子陳天明於大年三十下午自盡了!”
饒是“五行尊者”修養功夫再是到家,但在血肉相聯之下,不免聞言色變,低沉問道:“你是受何人之託?明兒死於何人之手?”聲調如水底的鐘聲傳到水面一般的沉悶異常。
李長庚聞言,就手從懷中掏出“沉竹令”,暗運內力平推給“五行尊者”。見“五行尊者”不費半點力氣地接了過去,面色一變,自己用了八成功力相送之下,他卻在舉手之間就消除了。暗忖:今日可能凶多吉少了。逐大聲道:“我是受這個主人所託,前來……”說到這裡,想到今天可能凶多吉少……不就是一死麼?逐膽氣一壯,恢復昔日調侃的語氣道:“我是受這個主人所託,前來此地報喪!不是來受訊的!至於你那個兒子是自盡而死的,與我毫……毫不相干。我言盡及此,信不信由你。”終是底氣不足,不敢把陳天明之死的責任背在自己的身上。說完這番話後,小心地察看他的臉色。
“五行尊者”接過李長庚推來的“沉竹令”之後,在手中掂了掂,半晌無語……然後,不附半點內力地把“沉竹令”還給李長庚後道:“既然有此令作證,明兒或有取死之道。我與此令主人的恩怨不關你小輩的事,看在此令的份上,承蒙你頂風雪前來報信,就免你三招,快快下山去吧,此處非你久留之地。”言畢轉過身,右手後朝李長庚揮了揮手。
李長庚見事情出自己意料之外地能逃得生天,生恐此獠改變主意,說了一聲:“多謝尊者。”之後,急步出廟,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逃下山去了。
陳天福見李長庚走遠,心有不甘對“五行尊者”說:“主人……”
“五行尊者”聞言,明白了他的意思,緩緩地說道:“此人剛才借送‘沉竹令’之機,竟敢潛藏內力於其上來懺我,當是必死之徒!觀察其附在那令牌上的內勁,他必定是六陽子門下,而他又偏不知死活學了‘大雷音寺’的‘瑜珈神功’,一陽一陰兩種截然不同的內功都有了五成火候,龍虎相爭之下,他的死期就在這四個月之內。據我所知,他這種情況就是散去功力都難逃一死,大羅金仙都救他不得,何況他能領‘沉竹令’的命令而來,或與那個令主有淵源,在明兒死因未查徹底時,犯不著為一個將死的人結此大敵。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或許此人與那個令主有隙,明知此人將死,故意借我手除之,老夫不讓有心之人如意,放他下山。”說完,對自己能夠就這件小事舉一反二很為自得,旋即又想起天明死了,而轉為悲傷,沉聲道:“天福,你撤去這個聯絡點,二個月之內,任何人不見,待三個月之後,本尊者到江湖上走一遭,看看江湖之中出現了一些什麼泥鰍。”言畢,令開路儀仗無須奏樂,急急地返回崖下。
陳天福知主人動了怒,逐也不多作口舌,開動機關,下了地道。待機關關復原後,急急地向“中天別院”走去。留下一座廟孤零零地守在一片死寂的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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