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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呼”地一掌,用掌風推開,廟門,自己卻一個迴旋,破廟窗而入。
陳天福見廟門突然推開,心中暗罵一聲:“好一個不知死活的老狗!”發出飛刀急射廟門外。
李長庚破廟窗入廟,目光如電地看清了陳天福的動作,暗吃一驚,後譏笑道:“好奸詐的老賊,你家爺爺如果不是見機,陳天明就死不瞑目了!”
陳天福聽到身後廟窗碎裂聲,就知道來人奸詐似鬼,一個螺旋,就手一招“飛鷹搏兔”拿向來人,招式剛使到一半,就聽到來人的這番話,硬生地定住力發千招的毒招,站成了一個極為怪異的姿勢,脫口問道:“你在說什麼?”說完收招,滿臉驚愕疑問之色。
李長庚見狀,心中暗呼過癮,自己這句話直比傳說中的“貼身游龍十八拿”的點穴神功絕學。一下子就不花半分力氣讓他停招,凝住身勢,哈哈一笑道:“老虔頭,你的耳朵是否有點背?看在你和我配合得很好的份上,老子重說一遍――你家大爺如果不是見機,陳天明可就死不瞑目了!老鬼,你有沒有聽清?”
話一入陳天福的耳中,頓時如遭雷擊,渾身一震,慘白著臉色急切問道:“你,你說陳……陳天明……死……死了?”滿臉的驚疑和相否認事實神情。
“寒風刺骨,飛雪滿天,老夫如若不是受人之託前來報喪,難道千里迢迢來到這裡尋你這老賊頭來開心?”李長庚略有調侃的語氣回答道。
“天明,死了,天明,死了,天明,竟死了!這不是真的。”陳天福邊說邊提氣,瞬間急攻李長庚三十六招擒拿手。
李長庚雖是有準備在先,亦被他這狀如瘋子的一輪不留後手的纏打鬧了個灰頭土臉,臉上十道血痕,狐裘雙袖被撕成彩條,並隱隱有血跡滲出,馬步飄浮,狼狽萬分。
陳天福三十六招擒拿手使完,便收招斂氣凝立,眼中放出野性的光茫罩定李長庚道:“你是受何人所託,天明死於何人之手?”
李長庚半晌才從驚魂失魄之中清醒過來,擎劍在手茫然以對。
陳天福見狀,知他是沒有聽清自己的問話,見他拔劍姿勢心中一動,便複述一遍,剛才的問話後,退後幾步,小心注視著他的雙肩,作好應戰準備。
李長庚聽清他的問話之後,全身都隱隱作痛,低頭看到自己這份慘象暗咬牙,怨恨地回答道:“陳天明那個賊死了,你祖爺爺受何人之託前來為那個小賊報喪,與那個小賊死在什麼手上不是你這樣的奴才所能先聽的,老子只負責把信傳到你主子‘五行尊者’知曉,你如不想聽到這個訊息,就讓你祖爺爺先超渡你這個王八崽子,好讓你這個狗賊來個耳不聽屍不靜!”李長庚初次吃這樣大的苦頭,哪能不把滿腔怒火發洩出來?
陳天福被李長庚幾句“狗賊”、“小賊”、“你祖爺爺”、“王八崽子”等語罵得七竅生煙,與瞠目以對,片刻才回神與穩定心緒,如毒蛇獵食的目光般盯著李長庚良久,之後,咬牙切齒道:“老狗,現在讓你狂,等下就要讓你有得好受。”說完拿起神案上的木魚棰,用極富節奏變化地一陣急敲,然後閉目盤坐在蒲團上,不言不語地入定。
李長庚見他敲木魚,知道一定是無果崖的傳訊手法,暗中想默記,無如他敲木魚的手法甚為詭秘,而木魚發出的聲響極為擾心神,無法靜心默記,只好作罷,後見他盤坐入定,亦不擾他,知道等到“五行尊者”來了之後,說不定又會是一場激鬥,“五行尊者”門下僕人都是令自己難以招架,其主人一定是一個足可以主宰自己生死的人物,一念及此,暗暗觀察廟裡情況,默想來時路況,準備在一言不合之下,拼死外逃。
一個時辰之後,李長庚正在猶疑不定之際,廟外傳來一陣樂聲,鐘鼓開鳴,煞是熱鬧,用疑惑的眼神望著陳天福,意圖從他身上得到答案或解釋。
陳天福適時睜開雙眼,如看一條死狗般的冷冷地望著李長庚。
李長庚從陳天福眼中看到了無邊的殺意,正欲轉身步出這個極為陰森的廟堂,從廟門外走進兩列吹奏樂器的少男少女,少男一列站東邊,少女一列站西邊,把廟堂中間圈了一個大圈,吹奏片刻,突地齊齊停止,跪倒在地高呼:“渾元分太極,太極轉兩儀,兩儀定乾坤。”高呼完畢,四個童子抬著一頂沒有門和門簾的黃轎,轎中站著一個頭戴天平冠,國字臉,寬額,濃眉,大眼,闊嘴的黃袍老者,在四個轎童的簇擁之下,緩緩走進來,底下一望,竟有五雙腳在行走,敢情這頂黃轎是沒有底的!乍一看之後,李長庚但覺他異常滑稽,很是想笑。
那黃袍老者神目如電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