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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拿著那滿束芙蓉走出去。俊美公子風流倜儻,有幾個女子不愛,幾個不動心?越姬正走著,突然眼前滿滿的芙蓉佔據了全部視線,緊那羅宛如從天而降,將花送到她眼前,“送你的。”
“給我的?好漂亮——”越姬一臉欣喜的模樣在白墨眼中尤其讓人感到諷刺。緊那羅卻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找的這個示範物件有什麼問題,遠遠地對白墨打了個眼色,要他好好學著。然而他對越姬的那些甜言蜜語,又豈是白墨能看得下去的?人不知何時早已經走掉。
走到無人處換了口氣,揮去腦中方才見到的越姬的笑臉,不打算跟著一起折騰,然而走了兩步,卻停住腳。腦中替代了越姬笑臉的,是寧弦。她雖然活得很隨意,自然,但是似乎還沒有見過她很開心的樣子。尤其他們相識以來,幾乎沒有過讓寧弦開心的記憶。
他轉了身,匆忙離家,沒人知道他做什麼去。
緊那羅轉了個身便不見了白墨,翻白眼仰天長嘆孺子不可教——本來還想用越姬來做演示,順便讓白墨看清這女人的面目一舉兩得,卻沒想到這傢伙根本沒有看下去。如此,越姬留在這裡便也沒有了用處,反而可能會礙著寧弦的眼,時時刻刻提醒她白墨“出牆”的過往。這對於極力要撮合白墨和寧弦的緊那羅來說絕對不是好現象。
他趕忙找了木鳶,既然這傢伙已經打算好越姬的去處,還是該哪兒哪兒去,趕緊送走了事。
一封飛鴿傳書,很快便有一輛精美的馬車停在白府之外,木鳶請人將越姬帶出來,狼外婆一樣笑道:“越姬,接你的人來了。”
越姬疑惑,“你們不一起麼?”
“我們在這裡還有些事情,你留下不太方便。”
雖然並不想離開美人們,但是若留在這裡面對白墨和那個叫寧弦的,的確也很沒意思。木鳶似乎看透她的心思,笑道:“放心,照顧你的人也是美人。”
就見簾子一動,從裡面走出個嫵媚女子,帶著些許冷些許傲,卻又風情無限,然而,是張熟臉——“霓裳姑娘!?”
木鳶臉上的笑容愈發妖嬈,對她介紹道:“這是幽冥天,乾闥婆王座下的霓裳,今後,你就跟隨她去吧。”
霓裳非常合作地一笑,“越姬,有些日子沒見了,這幾天過得可好?沒想到繞來繞去,又回到煙雨閣了。”
——什、什麼……難道好容易擺脫了,卻要她再回去繼續裝巧扮乖過討好男人的日子!?越姬甚至來不及說什麼,亮明身份後已經不必再裝成普通風月女子的霓裳便直接將她拎上車,對木鳶頷首道:“霓裳自會好好照顧越姬,左使大人不必掛心,霓裳告辭。”
“慢走,不送。”
車廂裡似乎還在發出什麼抗議的聲音,然而霓裳鑽入車簾後面,便什麼聲音也聽不到了。駕車的小廝揚了揚鞭,緩緩而去。
——煙雨閣既是幽冥天資訊往來的一個據點,自然也是魔教無疑。木左使大人可從來不曾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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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一日寧弦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開啟門,整個人便愕在那裡。退出兩步,看看,的確是她的房間,於是再走進去,看著滿屋的——花。
牆邊一排排突然出現的架子上階梯式擺滿各種盆花也就罷了,桌上,地面,門邊……一排排倒是羅列整齊百花爭豔——怎麼著,白摸摸拿她的房間當花房了嗎?
她鬱悶地去找白墨問清楚,一走進他的書房,卻見他對著兩盆花正在掂量,見到她來,淡淡一笑道:“你來得正好,這兩盆是我剛剛派人蒐羅來的,剛要送到你屋裡,這盆十八學士放在花廳桌上正好,這一盆是綠牡丹,可以放在臥室……”
“等,等等……十八學士和綠牡丹?”從剛剛她就覺得,自己房裡的花怎麼看怎麼一個嬌貴,而這兩盆的名字,就算是不懂花的她,也聽過這東西有多名貴。
姿豐治麗步婆娑,慢舞閒聽醉酒歌,綠葉青枝花一色,妝添富貴踏鱗波……好像,就是綠牡丹這玩意兒吧?
“是,我派人去各處花市尋了好些名貴品種回來,都是一等一的名花,尤其這綠牡丹和十八學士……其他那些花你可以不必太上心,每日自有下人搬出去見見陽光,你在的時候偶爾注意澆點水不要太乾就好,只是這兩個,著實有些難養,需要放在窗邊,但是不能曬太久,起風時及時放在屋內,隔三日一添肥,澆水不可多,但也不可幹,尤其注意生蟲…………”
——白摸摸,合著你不止把我房間當花房,直接拿姑娘我當不用花工錢的花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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