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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
寧弦瞄他一眼——你腦袋裡就只有這個!
——沒“做”?沒“做”他突然轉性?
寧弦望天……正經人腦袋裡想的東西,永遠不是她能明白的。
可是,她偶爾想起那句“寧弦,我會對你好。”——真新鮮,從來都沒有人這麼認真地對她說過這種話哎。正經的人,偶爾也有正經得可愛的時候吧。
“白墨,我孃家‘兄弟’可都在這裡,你說要補償我,怎麼補償?”
白墨沒想到她突然當著人前問這句話,呼吸一滯,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得一張臉通紅。
寧弦看著他憋得滿臉通紅的樣子,這才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幹什麼整日裡一副正經少爺的模樣,偶爾這樣,才可愛得多。
木鳶不置可否地淡淡掃了她一眼——欺負人可是會成為習慣的。喜歡欺負人是一回事,但是喜歡欺負一個人……那斷絃兒可就當心了。
語霖見狀,一把拉住木鳶,“我突然想吃湛城有名的湛江樓的菜,木鳶,你陪我去!”——難得看到寧弦和白墨之間有所緩和,他不能留木鳶在這裡當油燈!(乃素想說電燈泡?)
遺憾的是,木鳶似乎對“裝燈”很感興趣。
“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也來了,這時候去什麼湛江樓?改日吧,別任性。”木鳶笑得邪魅,口氣卻像一個教育任性小弟的大哥。
“不行!我一定要現在去!”語霖抓著木鳶的衣袖不放,依然堅持。白墨起身道:“既然語霖公子這麼想去,不如我做東,我們一起……”
“不,我只要木鳶一個人陪我去!”語霖定定地看著木鳶,那雙漂亮的眼睛單純而執著,乾淨純粹的讓人無法拒絕。寧弦已經愕然得無話可說,這傻孩子,不知道木鳶早就覬覦他很久了麼?怎麼能為了撮合她和白墨這個沒譜兒的感情來犧牲?她正要開口阻攔,木鳶已經嫣然一笑,應道:“好啊。”
難得語霖這麼主動地“只要他一個人陪”,他怎麼能夠拒絕呢?
“舍弟任性,讓白少爺見笑了。不過既然舍弟要求……我這個疼愛弟弟的哥哥,自然是要奉陪的,就不打擾二位了。”木鳶攬住語霖的肩膀就要走,寧弦驀地站起來,喊道:“等等!語霖不許去!”急忙阻止那傻孩子捨身喂狐狸——兔子進了狐狸的口,還想囫圇個兒回來麼?
毫不知內情的白墨站起來,拉住寧弦低聲道:“你這是做什麼?語霖公子在這裡是客,他既然想去,自然要尊重他,怎能阻攔……”
“我們的事情你少管!”寧弦甩開他的手,白墨卻再次拉住,“寧弦,他們雖是你的表兄弟,但無論過去有多熟,你現在是白家的媳婦,就是白家的人,怎能如此待客,不知禮數?”他過去的確是太冷落了寧弦,讓她至今沒有自己是白家人的自覺。但是既然決定要好好待她,把她當一家人,他就要糾正她的觀念,讓她明白自己的立場,何謂可為不可為。
寧弦簡直覺得自己要瘋掉了,她招惹了誰啊惹上這麼一個瘟神?前兒還不理不睬今兒就突然以她的管制者自居??她瞎了眼啊會以為他“可愛”!?正經人就是不可理喻!
“你什麼情況都不懂,管屁閒事啊!”
寧弦突然脫口而出,木鳶和語霖一聽,暗道情況不對——這丫頭在白家是十分收斂的,突然連“屁”都出來了……
白墨微微黑線,揉了揉額頭,正色道:“寧弦,我雖然不知道你在裘家過得是如何生活,如何習慣,但是既然嫁到了白家,身為白家的人,怎能如此口出汙言?是我對你太疏忽了,今後我會一一讓你改過來。”
——天啊!他還真以為他是誰啊!?
“我要怎樣關你個鳥事!”
“寧弦!名義上我還是你的夫君!”
“名義上我還是你老婆呢!你個出牆紅杏還敢管我!”
白墨臉色一沉,“寧弦!我看你需要冷靜一下了!”他冷冷轉身憤然離去,寧弦長長地抽了一口氣——“丫個萎男敢做不敢讓人說!老孃我滅了你天下安寧!”
——斷絃中!
“寧弦!寧弦!冷靜啊!!”語霖急忙從身後抱住她,攔住她已經高高舉起準備砸出去的凳子——他毫不懷疑,如果現在放任寧弦,她真的會殺了白墨!他只能慶幸白墨已經離去不會看見這一幕。
“寧弦!你殺了他你要當寡婦的啊!”
第12章 夫君出牆
“寧弦!你殺了他你要當寡婦的啊!你要把一輩子搭在白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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