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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恭喜白摸摸同學,乃的問題一個都沒有思考到重點上,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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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墨足到下午才再次在院子裡見到乘涼的寧弦——本來就是個賴床鬼,昨夜又折騰了半夜,她幾乎睡到午時才起。冬晴夏卉伺候著她洗漱,吃完午飯,便出來乘涼。
其實有錢人家的生活也不是不好,事事有人服侍,悠哉自得,不可謂不享受。不過這種混吃等死的日子過兩天是個舒坦,過久了真會悶死人。
寧弦瞧著白墨從書房裡走出來,她自然知道白老爺下了令不許他出門不許他管賬辦事,專心在家陪媳婦,於是白墨也只能悶在這小院裡,不是在書房就是在花園。她漫不經心地搖著扇子,懶懶笑道:“一起坐。”
單看她那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好似昨晚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只是她心裡卻在盤算著究竟怎麼才能名正言順地離開白家——她看了看白墨,關鍵還是在這個傢伙身上吧,若是能夠和他達成協議……這個,似乎他們目前處得不算好,要達成協議還是有一定風險的。那麼剩下就只有讓他把她趕出去?
白墨被她盯得全身不自在,一看到她跟人前大相徑庭的這副慵懶柔媚又似乎帶了幾分邪氣的模樣,就想到那句——
一枝嬌臥醉芙蓉,良宵不得與君同,恨忡忡。
她哪裡像是“恨忡忡”了??
這個女人,怎麼看都是在整他!的確,他們處得不算好,或者實在不怎麼好。但是他仍舊坐了下來,以他們往日的相處和這個“妻子”的作風,她會主動開口邀請他同坐實在奇怪,而昨夜她出現在他房間這件事情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思來想去,他心中只能得到一個結果——雖然行事作風異於尋常女子,但她到底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是否,是因為自己太過冷落了她?在這深深院落中,無論她表現得如何不在意,終究,心裡也會傷心,也會寂寞的吧?所以才做了那些事情故意來氣他,掩飾自己。而現在這又是否是她想要拉近彼此的表示?——曾經因為寧弦的作為而遺忘的愧疚,再次升起。說到底,娶了她卻又不能對她好,是他對不起她。
白墨在想什麼,寧弦自然是不知道的。她請他坐下,無非是覺得把他擱在眼皮子底下,比較容易防備不知會打哪兒冒出來的木鳶。雖說有語霖看著,但是直率的語霖哪裡是那個刁滑狐狸的對手?順便,她也可以探聽一下白墨的心思……至於昨晚她那副模樣出現在白墨房間裡的事情,早忘到腦後去了。
第11章 殺夫滅門
“你不必這樣喊我,雖說你我並無夫妻之情,但既然拜堂,便是一家人——”
“白大少爺的意思我明白,但是不這樣喊,你要我如何稱呼你?”
這個問題把白墨問住了,他們之間的無法相融正如無法稱呼,她要怎麼叫?直呼白墨的姓名固然不行,她既然是妻,這便不合禮數。難不成要叫“夫君”?寧弦惡寒了一下——以他們二人的關係,這種叫法,太諷刺了吧。
白墨似乎也終於意識到這一點,沉默了。
半晌之後,寧弦見他也悶不出什麼屁來,便再次開口:“白大少爺……”
“裘小姐!”他再次打斷她——這人有癖麼?偏要挑她說話的時候來打斷她?
“新婚之夜白某對你憚度,著實是白某的錯,委屈了小姐……”——哦,原來你知道是你錯?
“只是白某心中所愛卻非裘小姐,這一點白某也只是無奈,無法改變……不過我們可以試著以家人的方式好好相處,白某會在自己最大的範圍內補償你,給你你應得的!”
寧弦愕然地看著他極度認真負責地下著決心,她……她只是想跟他說,她也一點都沒興趣嫁給他,既然你不情我不願不如各不相干……這事兒怎麼就繞成這樣了?
“我說……白少爺……”
“寧弦!今後,我叫你寧弦,可好?”
“這個無所謂啦,你愛怎麼叫都行,但是……”
“寧弦,我會對你好。”
“……”
寧弦一句話噎在那裡,全身的雞皮疙瘩抖啊抖,半天發不出聲音——這、這是什麼情況?這個男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一本正經啊!好寒!
木鳶帶著語霖趕來蹭晚飯的時候驚奇地發現,白墨竟然主動出現在飯桌上,還一臉凜然地坐在寧弦身邊。寧弦扯了扯嘴角彆彆扭扭地笑笑,木鳶特地放棄白墨身邊的“方便”位子,坐在寧弦另一側,壓低聲音靠在她耳邊問:“怎麼,你昨晚把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