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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一個人去的話,他一定會找藉口推脫的,可有你在一旁撐面子,卡爾維努斯定會欣然應允我的請求。”
“那倒是!”愷撒咯咯笑著說。他揚起眉毛看了看卡爾普爾尼亞,對她說:“謝謝你,親愛的,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德基姆斯,我請你今天多留心他一點!”卡爾普爾尼亞憂心忡忡地對德基姆斯央求道。
德基姆斯開懷大笑著應承下來:“別擔心,卡爾普爾尼亞,我保證會為你好好看著愷撒的。”
兩個鐘頭後,愷撒與德基姆斯·布魯圖才離開多姆斯議事廳登上維斯塔爾階梯前往帕拉丁山,後面還跟著一大群想抽空與愷撒處理事務的依附者。當他們拐過牆角路過維斯塔爾貞女們目前時,盤踞在自己占卜攤前的斯普里那又警告道:
“愷撒!當心三月的伊德斯日!”
“今天不就是三月的伊德斯日嗎,斯普里那?正如你所見到的那樣,我現在不是好好站在你面前嗎?”愷撒笑道。
“今天是三月的伊德斯日不錯,可是現在還只是伊德斯日的開始而已。”
“愚蠢的老東西。”德基姆斯咕噥道。
“你說他是別的什麼都可以,德基姆斯,但他可不是傻子。”愷撒說。
到了維斯塔爾階梯的盡頭,一大群人上來簇擁著他們繼續前往龐培大廳。在人群中,突然有人伸出手,向愷撒遞了一張紙條。德基姆斯敏捷地將之截下來藏到自己的託加袍腰部的皺褶處。“我們接著趕路吧!”他對愷撒說,“等我們到達會議廳後我再讀給你聽。”
到了格涅尤斯·多米提烏斯·卡爾維努斯家門口後,看門人前來開門並將他們領到卡爾維努斯正躺著的沙發床前。
“你的那位埃及醫師果然不同凡響,愷撒,”當卡爾維努斯見到愷撒和德基姆斯·布魯圖時,他由衷地歡迎他們的到來,“見到你真高興,德基姆斯。”
“你的氣色比昨晚好多了。”愷撒說。
“我自己也感覺好了不少。”
“我們不能在此久留,老朋友!但是在議員大會之前我實在想來看看你,所以就同德基姆斯一同前來了。盧基烏斯和庇索兩人還說要從會議中溜出來陪你呢!如果你煩他們的話,叫他們早點走好了。你到底是哪兒不適?”
“不過是一場心臟痙攣罷了。哈普德法尼讓我服了一劑洋地黃提取液之後,病情立即得到了控制。他診斷說我的心———呃!用他的話說我患了心悸症———他說我的心負擔沉重!顯然,我的心臟內積聚了大量的不明液體。”
“只要你好好休養,就一定能擔當起羅馬騎兵統帥一職的。李必達今天就前往那不勒斯·高盧了,所以他也不可能參加今天的大會。菲利普斯也去不了,因為他昨晚喝多了———他總是飲食無度!所以,我想等我到達會議廳時,前主席臺的席位一定是稀稀落落的。”愷撒說。相當奇怪的是:臨別時愷撒居然俯身在卡爾維努斯臉上輕輕吻了一下:“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然後愷撒便離開了卡爾維努斯家。德基姆斯·布魯圖緊隨其後。
卡爾維努斯對愷撒一反常態的親吻大惑不解;無奈睏倦迫使他垂下了眼瞼,不一會兒便沉入夢鄉。
十月馬 第七章(69)
愷撒跳跳躍躍地避開路上大大小小的水坑,很快便到了弗拉米尼烏斯競技場,到了這裡德基姆斯對愷撒說:
“愷撒,我可以先派個人去通知與會人員,說我們馬上就到嗎?”
“當然可以。”
德基姆斯的一名男僕在他的吩咐下絕塵而去。
當他們穿過花園三角牆的列柱門時,大約四百名議員已經“恭候”在那裡了。他們散亂地分佈在偌大的花園裡或閱讀,或向書記官口授著法令和檔案,有的甚至舒展開軀體躺在柔軟的草地上酣然大睡,當然還是三五十人聚在一起談笑風生者為最。
馬克·安東尼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與愷撒握手。“哦,愷撒,要不是德基姆斯派來的人飛奔而至,我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
愷撒冷眼看了一下安東尼,立即把手縮了回去。對他說道:“作為一名獨裁官,我有權選擇自己到底來還是不來。”愷撒身輕如燕地跨上通往龐培議會大廳的石級。後面跟隨著兩名僕人,其中一人手中端著愷撒的象牙官椅和摺疊桌子,另一人則捧著蠟版和一大捆檔案。兩位僕人把愷撒的桌椅安放在主席臺的正前方後,愷撒便示意他們離開了。當愷撒看到臺下的議員們已經陸續就座後,就把那一堆檔案井井有條地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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