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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還給別人帶來幸福。第五,所謂的成功就看你是否最大限度的挖掘了自己的潛能,同時超越自己簡單的、物質的、肉體的慾望,上升到一種永恆的對精神和道德的追求,從而去修復殘缺而不完美的世界。每個人應該做的是修復這個殘缺而不完美的世界,因為世界是殘缺的,是不完美的,我們有責任也有義務去修復它。而這種修復的最好的職業就是教授、知識分子、思想家、科學家、藝術家、心理學家,最後才是商人,因為他的責任是修復這個世界,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這是比較高的境界,慈善也一樣。第六,成功就是可持續發展,也就是你能不能一直做下去。比如蔚然現在謀算做了十幾、二十年,將來能不能還繼續堅持下去。如果蔚然真的能夠堅持一輩子,或者能夠堅持25年,能夠不斷的每年騎著腳踏車,不說365天,一年又180天都跑在中國荒涼的偏遠的山區,能夠跟農民聊聊天,幫他們出主意,沒物件的給介紹物件,沒工作的給找工作,打官司的給出出主意,這樣同樣很偉大。這種比贊助一萬塊錢、兩萬塊錢的意義更珍貴。所以蔚然這種方式探索了一個新的慈善方式,是一種智力的慈善,是一種精神的慈善,是一種感情的慈善,中國這個方面更稀缺。蔚然給中國即將畢業的以及沒有畢業的大學生們指明瞭一條鍛鍊自己的道路,我曾經說過中國大學生並不是找不到工作,是因為大學生的能力太差了,到哪也幹不了,人家給你發工資也是白髮。因為我有這樣一個觀點,一個人上到大學,學了很多書,唸到博士,但是畢業以後既沒有能力,也找不到工作,還發不了財,那就是一頭驢,所以我認為中國的大學是培養驢的地方。謝謝。
如何才能讓農民的生活越來越好?
蔚然:“凡是接觸到的農民,都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對國家和對黨沒有抱怨”
主持人:有人給我遞了一個紙條,我覺得這個問題可以有一個補充作用,這個問題是要問蔚然老師,這位讀者很認真的看了《糧民》,有兩個發現不理解,為什麼看到您的書中提到的農民好象名字都被隱去了。難道把名字放上去有什麼問題嗎?第二,不相信一個人貧窮到那種程度,不會對社會有抱怨嗎?對政府沒有抱怨沒有罵嗎?您在書中提到無怨無悔,覺得很不理解。
蔚然:有些名字隱去了是為了保護當事人,比如說到農民婚姻問題,就像這樣的事情儘量把當事人隱去,但是要找那個當事人很容易,在村裡面跟蔚然接觸的農民、農戶都是有的,能數得過來的。第二,凡是接觸到的農民,都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對國家和對黨沒有抱怨,他們認為父母親上輩或者他們生長在這個地方,只有是自己能力不夠或者哪個方面沒做好。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糧民 作者座談會(12)
主持人:現在很多在城市的朋友生活條件已經很不錯了,但是有很多抱怨,所以我們不理解他們為什麼沒有抱怨?
蔚然:我說個題外話來回答這個問題。在“512”地震之後,我5月14日到四川,先做搜救救援,之後轉入到深山的一個鄉鎮,很小的一個鄉鎮,非常遙遠。大家都聽過“512”地震的時候有一個青川縣,在青川有一個鄉,這個鄉地震過後一個多月時間,當地老百姓對餘震次數減少都感覺有點不適應,今天怎麼少了一次,很幽默的在那說。可是幾乎各種媒體都在報導說災區人民受了災難,老百姓需要大量的心理疏導和心理輔導。其實這些專家學者的呼籲,實際上是你們自己心理有病。這些災民的自我療法,突然遇到災難死了是自然災害,哭過、傷心過,上墳頭燒過紙,之後幹什麼樣還什麼樣。當玉樹地震的時候,媒體又說玉樹需要大量的心理疏導。
主持人:也就是說他們面對困難的承受能力遠遠大於專家們以為他們能夠承受的能力?
蔚然:是這樣的。而且他們自我的修復能力和療傷能力遠遠超過受過高等教育或者長期生活在城鎮裡面的這些人,他們的心理更健康。所以他們的自我療傷,或者他們對災難的認知,對苦難已經不會看的很重。而且老百姓嘴裡經常說的一句話是想法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
劉濟生:“不能孤立地看GDP,要把這個幸福指數放在首要位置上”
提問:我想問一下三位老師,怎麼樣建立農民、農村與外界的相互流動的關係?相對於農村貧困問題,更大的是開啟民智的問題,也就是教育問題,怎麼去提升農民,包括公民意識問題?
劉濟生:我覺得這個問題是涉及到人的問題和政治體制問題,人的問題在*主義是注重人的,18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