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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幾乎連一點內心掙扎都沒有,很無恥的就開始了偷窺行為。
這地方與世隔絕,完全沒有電,房間裡點著的是村民自制的一種蠟燭,色澤發黃,製作的比較粗,像一根斷了兩頭的香蕉,冒出來的火苗一點黑煙都沒有,比外面的白蠟燭明顯更環保。
此刻,鬼魂陳正坐在桌旁邊喝茶,似乎沒有幹別的事情,我看的腰都酸了的時候,鬼魂陳突然吹滅了燈。
我心裡一喜:好戲來了。
大凡用蠟燭,都有這樣一個習慣,要睡覺時,必定是將蠟燭挪至床頭,等躺好了,再吹燈,但鬼魂陳沒有,他明明還在桌邊喝茶,卻突然把燈給吹了,這小子想幹嘛?
正當我激動的聽對面的動靜時,對面卻安靜了,甚至連茶杯磕碰的聲音都沒有,更別提有腳步聲,就在我納悶的時候,就突然聽到鬼魂陳的聲音:“情況有變,今晚的行動取消。”那聲音,幾乎就一牆之隔,貼著我的面門響起。
靠!原來早被發現了。
我挺尷尬的,但鬼魂陳那邊黑黑的,戌時,響起了吱呀的聲音,看來那小子已經上床睡了。
我有些疑惑,他一直在房裡,怎麼會知道情況有變?難道是他自己出現了什麼情況?
我回憶著白天的情況,鬼魂陳似乎沒有哪裡不舒服,他之前趕路那麼急,怎麼到這兒,反倒不急了?正當我躺在床上納悶時,突然,我發現自己門口站了一個人。
門外月光很皎潔,因此外面並不是漆黑的,透過微弱的月光,一個黑影出現在我的門外。
我們所睡的是內間,因此門是過去那種老式的糊紙門,而此刻,那發黃的門紙上,正有一個黑影,看影子,分不出男女,但他站在我的門口沒動。
我啥時候受過這種刺激,大半夜的,一個黑影一動不動站你門口,跟殭屍似的,估計是人都鎮定不下來,我心跳頓時漏了一拍,也不敢輕舉妄動,隨手抓過床頭木製的長形燈座,準備當防身工具。
我猜測著外面那個人是誰,但片刻後,那個人影就消失了,看他離去的方向,似乎是歧築的房間,難道是歧築?大半夜的,他在我房門外幹嘛?
我在床上靜靜躺了會兒,越想越不對勁,貓著身起床,小心翼翼的開啟房門觀察,外面一切照舊,沒有任何變故,而歧築的房門,也已經黑了,顯然,他也睡了,但就當我踏出門時,鬼魂陳的房門突然開啟了,黑暗中,他衝我打了個手勢,示意我看地下。
第四十章比賽
等我仔細一看,我驚了,地面上,有一層與木板十分相近的灰色粉末,此刻,那些粉末,大多沾到了我的腳上,而且我仔細一聞,這種粉末似乎還有一種淡淡的香氣。
我頓時明白過來,不由覺得心驚,看來我是小看這裡的人了,他這是在防我們啊。
難道鬼魂陳說的變故就是這個?
但此刻,我已經踩上那些灰跡了,為了不引起懷疑,我直接走出去,對著迴廊外的一顆樹撒了泡尿,以此掩蓋自己半夜起床的目的。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岐築說滿達暫時沒有時間召見我們,讓我們可以自由在寨子裡逛,我問滿達平時是不是很忙,岐築道:“大多數時候是不忙的,我們這裡很少發生其它事情,不過再過三天是我們這裡一年一度最大的祭祀,有很多事情要做。”
祭祀?
我挺好奇的,問他是祭祀哪個神,岐築頓了頓,才道:“不是神,是湖。”緊接著,他似乎組織了一下詞語,才道:“你們之前看到的那片大湖,最終匯入地下水輾轉又流到我們寨子裡,在寨子的南面有一個巨大的洞窟,我們每年祭祀時,都會選出寨子裡最厲害的勇士進洞,據說那條洞連線著外面,能從那個洞窟出去的,就是每年祭祀的勝利者,可以獲得很高的威望。”
他這段話說的有些問題,我忍不住道;:“什麼據說……看來你也是道聽途說吧?既然每年都舉行,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成功過?”
岐築很肯定的回答道:“沒有。”
我不由覺得奇怪,正所謂空穴不來風,其風必有因,納衣寨既然會留下這麼一個傳說,或許是曾經有人透過那個洞窟到達過外界,所以才會留下這麼一段話,但為什麼後來的人都失敗了?
我正想再多問兩句,岐築便說要去準備比賽的事宜,問我要不要跟著去參觀,能有這個大搖大擺參觀的機會,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事實上,石書什麼的,我根本就不關心,如果這次大伯真出了事,石書對我來說,還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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