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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因為,你知道,不管你怎麼說,她不是普通的女人。”
“請坐。”大夫說著,走到地毯中間,將客人引到椅子上坐下,自己站在客人面前,“你不認為,戴維斯先生,你對你妻子有點兒想入非非了嗎?”
“那麼,”戴維斯堅持道,“她是正常的麼?”
“在她這種情況下很少有女人像她這樣清醒健康。如果那就是不正常的話。她的頭腦就像她的身體一樣好極了。”
“你不認為女人會神智非常清楚?我承認,斯代玎大夫,我並不總能懂得我妻子。她頭腦中有一種頑固的懷疑論。你是否認為一個女人太聰明瞭就不可能成為一個好母親呢?”
“真是的,戴維斯先生!到底是什麼使你煩惱?她有聰明的頭腦,你有文學的天賦,你們的孩子會非常了不起的。”
“那正是我煩惱的原因。事實是這樣,大夫,我最近聽到一種說法……不知你是否知道福克斯菲爾德和他的作品……我對他和他的作品既有來自對科學的興趣又有來自個人的興趣……問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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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大夫等了一會。
“問題是,根據你的經驗,你是否覺得近來——我該怎麼說?——異常兒童出現的比過去多得多?”
“異常的?還是超常的?”
“是的,超常的。某些情況是這樣。還有——怎麼說呢?——非正常?”
“嗯!”大夫饒有興趣地對過去的經歷做了個簡要回顧,“確實有一些非常讓人吃驚的孩子。不過,我想,這樣的事總有發生。”
“一樣的程度嗎?”戴維斯追問道,“一樣的程度?”
“也許不。這很難說。一般來說,在倫敦這個地方,有像我顧客這樣的人,總會有與眾不同的父母。我的印象是,當然這個印象是未經檢驗的,在我熟悉的這個世界裡,母親死亡率非常低,嬰兒則都很聰明。有些孩子的頭很大。不過這都屬正常,沒有怪異的例子。如果你擔心怪胎——那沒有必要。特別聰明的孩子根本不需要為他們擔心。如今剖腹產也許比過去多……那可能是因為婦科的進步而不是異變增多……”
兩人一時無話。
“我想對你說得再荒誕些。”戴維斯突然說道,“我考慮的不光是我妻子。別以為我這樣說是瘋了,就當我把自己的想像找個機會說出來吧。”
“很好。”赫德曼·斯代玎大夫道,他像當今大多行醫者一樣,具有一種業餘心理分析家的性倩態度,“把你想說的說出來吧。”
“嗯,”戴維斯先生說道,思忖著如何解釋那奇特而又艱澀難懂的觀點,“生物學家——那天我同福克斯菲爾德談到——生物學家說當一物種為生存而鬥爭到了一個困難的階段時——一我想沒有誰會否認這正是人類目前的真實狀況——就會不斷產生想改變一切的傾向。就會——福克斯菲爾德怎麼說來著?——不再堅持習以為常的東西。就好像物種開始試著各種方式尋找新的生存的可能性。”
“不錯。”大夫說,語氣中帶有讚許。
“就好像更加能夠接受異常的事物,並將它們視為自己命運的組成部分。”
“是的,”大夫評價道,“這與當前的一些現點是一致的。”
“作為一個勤奮的歷史專業的學生,”戴維斯說,“你知道嗎?我已經寫了一兩本書。”
“誰不知道啊?我兩個侄子上學期獲得的獎品就是你的《亞歷山大,或年輕的征服者》和《西班牙本土的故事》,不瞞你說,我自己也很有興趣地讀了它們。”
“是嗎?在我看來,人類生活長久以來一直在彈一個調子,雖然有變化,但幾乎是一樣的。那就是我們稱為人性的東西。大眾行為方式,常規反應體系都是一樣的。都是老掉牙的故事了。不正常的人總是被管制起來。大夫,你不認為這種人類經驗的一致性將會受到破壞嗎?”
“我希望你能再作些解釋。”
“假設有火星人。”
“那又怎樣?”
“假如在別的星球上有像我們一樣的生命,真正的物質的生命,但比我們要智慧得多,發達得多。假如它們能看見我們,瞭解我們——就像我們瞭解顯微鏡下那些對我們毫不設防的小生物一樣。告訴你,這不是我的觀點。我只是複述在俱樂部裡聽到的東西。但是,假如這些更古老,更聰明,更了不起,更有組織的智慧生物真的能夠以一某種方式影響人類生命。”
“怎樣影響?”
“它們也許試過了各種方式。它們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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