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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能完成。在他領導下,西軍子弟必能五倍十倍的爆發戰力,對此郭伏威深信不疑。
高巡檢臉上也多了些笑容。“怎的不是?他老人家出山,這人心一下就定下去了。還有李綱李老太師,聽說也在朝中大聲疾呼抗金,這樣子局面再壞,也能穩住了些罷。”
“這就好這就好。”趙姓商人給兩佈菜,一邊道:“天爺,早點太平罷。咱們這些小民啥也不求,就求個太平日子過過。你說這金賊也實在太狠。大遼那大的疆域都歸了他們,仍是心中貪婪得要來蛇吞象,咱大宋,是他能吞下的?“
郭伏威這點興奮勁過去,想想情緒卻又是低沉了下去。“種相公出馬自是馬到成功,只是他老人家今年也是七十大幾的人了,這精神頭卻是難……也不知他老人家是怎樣強撐著視事……。唉,總是我輩不爭氣,否則何需一老人還要這般!恨,可恨!”
“也不是這般說……”高巡檢喝到這裡,也是有些放開了,這兩人算得上是一個陣營的,話也不需要太過避諱。“當今這聖上,輕易荒唐之處,那也是天下皆知。一個江南製造局,把人心都攪得稀爛。直至金人打來,這才慌忙關停。人心失了的,那裡就能立即回來了?”
“朝堂上黨爭也只是愈烈。全沒個停息的時候。任你天大的英雄,也只是束手。這般天下,又有何大才,能補了天缺?亂相早就現了,就算是種經略,又能,唉……。”
這話又是說得人心淒涼。商人沒了言語,只顧起想著心事。現下水路陸路都是不通,就算通了也沒用。到處打仗,一些奢侈品再不像平常那樣需求量大。對他這樣只跟皇家打交道的人來說損失極重,雖然前些年家底厚實,但也撐得為難了。
郭伏威強笑一下,這酒卻已是難已再喝下去。“罷了。這天下事自有天下英傑去操心,我等也只能坐視,卻難為力。這趟出動,卻是見了兩個奇人。人奇也就罷了,那船也是奇得很,非我中原所有。天下之大,奇人也多,可願聽?”
“哦?”話題一轉,兩人倒是提了些興趣,“說來聽聽吧。這是什麼人,能當得你郭將主一個奇字,也算難得。”
把事情詳細說了一遍,高巡檢沉吟道:“那船也就罷了,想來只是外形作得好看,並無實際用處,不然也不會弄成那個狼狽樣子。想那海外多半有些奇技淫巧,也不足為奇。”
郭伏威嘴下不言,心裡卻大大不以為然。他雖然說不出什麼叫流線型,怎樣作才會把水的阻力減少到最小,可是兩年多下來看船怎麼也有些自己的眼光了。能造出這種船的,必然是某位大師級的船匠,可不是靠了什麼奇技淫巧。不過這種事只會放在心裡,不會去爭論。
“說道奇技淫巧,這紙張卻是作得著實不錯。”郭伏威又拿出一張紙來,“……若不是看過這紙上所寫,我幾當那少年是金華明池中唱出的風流人物。只是這紙上,卻是錯字甚多……少年講他來自海外,遇風暴而至宋境。若真如此,則海外之儒們也是荒廢得厲害,竟是字都認不全了。”
巡檢拿過這張紙,這是鞏凡船上的一張航海日記。他見那筆卻是沒見過,只認識那是一種硬物書寫,力道直透紙背,看著十分的有力。
“字倒也罷了……只是這學問……真不知那個老師教出來的,真真誤人子弟!這般學問也敢教授,若被府臺大人知道,定是要打他個八十板子,作個樣子出來警示。這學問學錯,再想改過卻是難難難。比無知還要糟糕。這少年,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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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象牙
郭伏威一笑,也不再多說。本想著讓少年多結識幾個有力的人物,不想巡檢卻覺得不值得教授,這線就搭不上了。“也罷。夜也深了,咱散了罷,這次去海上,卻也稍有收穫,高巡檢,明日自有軍士去府上討杯茶喝。”
這也是應有規矩。沒繳獲也就罷了,若有,不給這些拿權的打點一二,以後大家臉子就難看的很。而且這高巡檢又是同府臺關係極緊,送他的東西倒是一大半去了府臺那裡,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巡檢自然領會,拱拱手告辭,道先行一步。“少年的事我知道了。回頭打個招呼,讓府裡給他一個戶籍就是,只是那黑奴卻是為難,你是知道的……真要辦了,讓人笑話。”
郭伏威笑著點頭,“也好。黑人實在上不了也不是什麼事。反正也是跟著少年。”
“怕是這次生受了不少罷……從沒見你這般積極。好好,不說了,你們談,你們談,先走。”又是一翻忙亂,酒家請了人又拉了車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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