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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的名醫!喝了病就好了,快請喝了吧!”僕人耐心的勸解。
“我不喝!”冉太太的胸腔裡似乎有個風箱,說話時帶著嘶嘶的喘息聲,“這藥有毒!有毒!”
“太太……”
“讓我來吧。”身後突然傳來男人的話聲,回頭一看,是徐嗣瀚。
他走到床前,接過僕人用裡的藥碗,溫和的對冉太太說:“母親,生病了自然就要吃藥的,要不病怎麼會好呢?”又轉頭對僕人說:“你先下去吧。”
僕人行了一禮,轉身走出去。
冉太太盯著徐嗣瀚的臉,露出驚恐的神情。抬起乾枯的手,想喚住往外走的僕人,僕人卻沒有查覺太太求救的神情,徑自帶上了門。
徐嗣瀚握住冉太太的那隻手,盯著她的眼睛,嘴角勾起一個寒冷的笑:“你,太任性了。”
“嗣瀚,”冉太太哀求的說道,“你真的要殺了我嗎?”
“什麼話,我是在給你治病,不要胡思亂想。來,喝藥。”這句本該溫情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卻字字如刀,透著陰狠的威脅。
冉太太躲閃了一下,恨恨盯著他:“你就這麼絕情!我知道,你在我的藥裡下了慢性的毒藥!你好狠,好狠……我就要成為你霸佔冉家家業的第二個犧牲品!我好後悔……我對不住老爺……”眼中突然冒出狠辣的火焰,“你等著,在死之前,我要把這一切都告訴描兒!”
徐嗣瀚嘴角掛了一絲冷笑:“你瘋了,瘋了。父親的去世,對你刺激太大了,再加上久病不愈,你的大腦神經錯亂了——這樣的解釋,你覺得描兒會不會相信?”
冉太太的臉色變的慘白,失神的靠在枕上。
“不——”冉太太驚叫一聲,想爬起來反抗,病弱的身體卻輕易的被制住了。
“乖,喝藥。”徐嗣瀚一隻手扭住冉太太瘦弱的雙手,另一隻手端了碗,就欲給她灌下。
冉太太的神情卻突然冷靜了下來,沉聲說:“等一下!我自己喝!”眼睛堅定的看著徐嗣瀚。
徐嗣瀚一愣,又笑了:“乖。”鬆了手。
冉太太坐起來,理了下頭髮,接過藥碗,從容的把碗中褐色的藥汁一口氣喝下,把碗遞還給徐嗣瀚,靠回到枕頭上,帶著絲鄙視盯著他。
徐嗣瀚微微一笑:“早這麼聽話多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他轉身往出去,我正站在門邊,看他走過來,趕緊的閃到一邊,躲的離他遠遠的。在我的眼中,他已是魔鬼的化身。
徐嗣瀚站在門口,高聲喊道:“來人。”
僕人聞聲趕過來:“徐先生有什麼吩咐?”
“母親的病會傳染,不準描兒進到這個房間來,免得傳上!從今天起,派人守在母親的門口,除了伺候飲食起居的僕人,不準任何人進去。如有差錯,唯你是問!”
僕人趕緊的答應著。
徐嗣瀚回身關門,門合上的一剎,對著屋內冉太太蒼白的臉微微一笑,眼睛裡是得逞的笑。
冉太太看著門在眼前合上,仰倒在床上,眼睜的老大,淚水順著眼角落下。一雙枯柴搬的手,緊緊的握著被子的緞面,指甲掐破了華麗的緞子。
看著這個又可憐,又可恨的女人,我的心中滿是複雜的滋味。最終搖搖頭,穿出門去。
在穿門而出的一剎那,心中想:這一出去,不知時間又會往前跳多少?
果然,時光又在一瞬間流轉了。臥室的門外,徐嗣瀚已不在。一名女僕攔在冉描的身前,懇求道:“小姐,太太想見見您,您就進去看她一眼吧!”
冉描冷淡的說:“她見我做什麼?嗣瀚說了,她的病傳染,不准我進去,你難道不知道嗎?”
女僕滴下淚來:“小姐,夫人眼看著是不行了,難道連最後一面您都不想見嗎!”
冉描皺眉,陷入沉思。她的生母還在世時父親就娶了這位姨娘進門,姨娘生性驕橫,母親沒少受她的氣。母親去世後,也許是出於父親對女兒的寵愛,姨娘雖然沒有慢待她,但二人的關係一直很冷淡,她根本想不出姨娘為什麼要見她。再說了,她也根本不想見。
“不行。”冉描冷冷說,扭頭就走。
“小姐!”女僕忽然大膽的拉住了她的手,把一樣東西塞進她的手中,“太太說,如果小姐不願見她,就把這個給你。太太還囑咐,不要讓徐先生知道。”
冉描看著手中的小黑皮本,一臉疑惑。再抬頭,女僕已匆匆走遠了。
看了看時鐘,這時候徐嗣瀚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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