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
徐嗣瀚抱了一下她:“別怕!這事一成,冉家的家業就是你我兩個人的了!”
二樓一間臥室的門忽然開啟,冉描走了出來。這時她已是少婦打扮。她臉上微笑著,喚道:“嗣瀚,嗣瀚!”
徐嗣瀚趕緊鬆開冉太太,繞到樓梯前:“我在這裡!”
冉太太把藥瓶收起來,躲到了樓梯底下。
我震驚的望著臉上帶著和煦陽光般的笑容的徐嗣瀚迎上樓梯,寵溺的握住冉描的手。怎麼,他難道剛剛不是在謀劃一次謀殺嗎?神情怎麼會這般自然、鎮定!
“嗣瀚,陪我去買些東西。”冉描的語氣有些撒嬌,幸福小女人的樣子。
我跳到她面前,圍著她又跳又叫,衝著徐嗣瀚比劃個沒完:“他要殺你爸爸!他是壞人!壞人啊!快去救你爸爸呀!”
冉描對我視若無睹,我卻相信她看的到我,繞到她身前,又是做鬼臉,又是吐舌頭,目的只有一個:證明我的存在感。累個半死,她愣是不看我一眼!終於我累倒在客廳的中間,冉描的高跟鞋毫不客氣的從我身上踩了過去,囂張的表明態度:看不見你,就是看不見你……我趴地上有氣無力的呻吟:“你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喘息一陣,復又跳起來往外追去,我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
一跑出門去,唰……又是一團東西砸在臉上……趕緊的抹眼睛:這誰又結婚了啊!
仔細一看,居然是一些冥幣!這一驚非同小可,一屁股坐在地上。抬頭一看,院子裡四處掛著白幔,擺滿了花圈,正有不少人從大門外走進來,身著素衣,面色沉痛。
天啊天啊,這怎麼又舉辦起葬禮了啊啊啊?
身後的門內,忽然傳出陣陣悲傷的哭泣聲。緩緩的回頭,透過開著的門,可以看到,客廳里正搭好了一個靈堂,冉描、冉太太、徐嗣瀚正跪地痛哭。正中間供了一幅大大的黑白色遺像,正是冉老爺子!
怎麼?本來還要提醒冉描救她爸爸的,這不過一分鐘的功夫,他老人家就過世了?這謀殺速度也太快了吧!……
我震驚的僵立的門口,任前來弔唁的賓客一個個穿過我的身體,跟徐嗣瀚握手,在遺像前致哀。
我聽到有賓客對徐嗣瀚說道:“徐先生節哀順變!唉,怎麼會這麼突然呢?”
徐嗣瀚痛心的滴下淚來:“父親一個人呆在臥室裡休息,不料心臟病突然發作,就這麼……”
“你也別太傷心了!”賓客安慰的拍拍徐嗣瀚的背。
我知道,一定是那瓶用維生素換掉的救心丸要了冉老爺子的命!
突然,一道熟悉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我迅速的捕捉住了這道目光。是伏地痛哭的冉描。她從掩住臉的袖子底下,定定的看著我。見我也在看她,這次卻沒有躲閃。她的目光彷彿會說話一樣,在問我:看懂了嗎?
不由自主的,我點了點頭。是的,我看懂了。冉描用某種方式,將我帶入另一個時空,亦或是帶入了一個重現歷史的幻境。她似乎是想讓我瞭解她的家族恩仇,濃縮了過去的時光,將一個個充滿暗算和心機的重要環節,歷歷展現在我的面前。
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她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要我替她伸冤嗎?我只是一個沒什麼能力的小孩,要伸冤,為什麼不找本事高強的葉爺爺?
看到我眼睛裡的疑惑,她微微搖了搖頭,又眨了眨眼,示意:看下去。
忽的一下,如同一陣狂風捲過,屋子裡的靈堂、帷幕、遺像、賓客都消失不見了。屋子裡恢復了窗明几淨的原貌,客廳裡一個人也沒有,陽光自窗外明亮的灑入,寧靜安然。
然而,空氣中卻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藥味。樓上,隱隱傳來一名女子的咳嗽聲。
一名傭人端了藥碗從廚房裡走出來,匆匆走到樓上,推開主臥室的門。
是誰病了?我跟著傭人走進去。
床上臥著一個女人,頭髮散亂,骨瘦如柴,面色憔悴如鬼。
毒藥
床上臥著一個女人,頭髮散亂,骨瘦如柴,面色憔悴如鬼。
“太太,喝藥了。”傭人說。
太太?冉太太?我吃了一驚,仔細看了看這女人的臉,才認出了她。她變得形容枯槁,看起來已是病入膏肓,將之前美豔的樣子天壤之別,以致於讓人感覺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我不喝!!!”冉太太突然聲嘶力竭的喊叫道,“拿走,拿走!”
“太太,這是徐先生特意為您調配的藥,他可是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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