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她就抱著孩子出來了,說已做完了法,把鬼趕走了。我們一看孩子,已睡著了,睡的還很熟。當時覺得很神奇。因為那幾天哄他睡覺很不容易。那一覺睡了很久。從下午一直睡到晚上。半夜裡,卻又哭醒了。這一次哭起來就再沒停下,算起來哭了有足足五天了……難道,是她?是孩子嬸嬸?不可能啊,她可是我嫂子啊,我哥的媳婦啊,喜娃是她的親侄啊,我哥死的早,她一個人拉扯孩子,很不容易的,我們也一直處的不錯啊……”
晃晃冷笑一下:“人性永遠沒有標準答案。就是她了。”
“你確定是他嬸乾的?”
“他嬸到底是兇手還是幫兇,我也說不準。讓我們去找她問個清楚吧。”
劉二犢的嫂子徐心香看到劉二犢帶著一個小女孩進來,心裡狐疑,面上卻笑著招呼道:“二弟,這誰家的閨女?長的怪好看的。”
劉二犢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單刀直入的問道:“嫂子,上次你給喜娃驅鬼,用的是什麼方法?”
徐心香臉色驟變,怔了幾秒鐘,回答道:“就是念叨唸叨天皇皇地皇皇那一套,跟老人學的,什麼驅鬼,看你們兩口子著急,給你們個定心丸罷了!”
“只是唸叨了一下嗎?那為什麼喜娃那麼快就睡著了?為什麼當天晚上就突然哭的更厲害了?”
一瞬間。徐心香臉上露出慌亂的神情,雖一閃即逝,卻被劉二犢看在眼裡。心裡一涼,已是信了八九分。
徐心香稍一定神,鉚足力氣跳了起來:“劉二犢!你啥意思!我好心好意的幫你們忙,怎麼賴起我來了?狗咬呂洞賓!我好心沒好報,今後啥事也別找我!走!出去!”拉著架子就上前推搡。
徐心香雖是女流,卻長的膀大腰圓,劉二犢一個男人家,愣是被推得一個趔趄跌坐到了大門外。
爬起來,指著徐心香的鼻子質問:“嫂子!你是我親嫂子!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往喜娃的身上扎的針?”
“放你孃的狗臭P!”徐心香抄起一把砍柴的砍刀,衝出去做勢要砍:“二犢子你再血口噴人,老孃砍死你!你兒子活該短命,關我P事……”
劉二犢見這膘悍的女人來勢洶洶,慌得連滾帶爬的逃到遠處,到了安全地帶,又回頭扯著嗓子喊道:“你是喜娃的親嬸子啊!你怎麼能下得去毒手啊!大哥!你在天有靈,睜開眼看看你這歹毒的媳婦吧!”
鄉鄰們見到熱鬧,紛紛圍觀。徐心香站在門口胡亂回罵了幾句,轉身進了院門,把門關上,插好門閂,倚在門上。噹的一聲,手裡的砍刀滑落在地。腿腳發抖,冷汗從頭上流下。
被發現了,怎麼辦,怎麼辦?……豁出去了,打死也不承認!就這麼定了!
打定主意,心神稍安,抬腿往屋裡走,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一個女孩,一動不動站在院子中間,面如寒霜。眼睛雖然黑白分明,卻散發著妖異的光芒,犀利的盯著她。一隻怪怪的黑貓,趴在她的肩膀上,也拿眼盯著她看,兩眼森然碧綠。
徐心香乍看以為見鬼了,差點坐到地上。轉而回過神來,這不是剛才劉二犢帶來的那個女孩嗎,怎麼把她給忘在院裡了。這女孩看上去有些異樣,莫名的讓人感到害怕。
但再怎麼詭異,也是光天化日下的一個弱小女孩。想到剛才的狼狽樣子落在她的眼裡,惱羞成怒,豎起眉毛,衝女孩兇道:“還不快給我滾出去!”
晃晃嘴角扯出一個冷笑。緩緩抬起右手,手掌向她張開。
徐心香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面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
晃晃的五根手指上附著五根閃亮的鋼針,像遇到磁鐵一樣附在手指內側。我也奇怪,咦?她什麼時候拿的針?
手指突然開始靈巧的擺動,五根鋼針在指間飛速的旋轉跳舞,銀光閃爍。
慢慢逼近徐心香。
攝魂
晃晃的手指突然開始靈巧的擺動,五根鋼針在指間飛速的旋轉跳舞,銀光閃爍。
慢慢逼近徐心香。
撲的一聲,徐心香居然坐倒在地上,恐懼的盯著這個詭異的女孩。哆嗦著嘴唇問:“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晃晃已逼到她的面前,手指的舞蹈突然停住,手裡只剩下食指和拇指捏著一枚尖尖的鋼針。針尖對著徐心香的鼻子,用陰沉兇狠的口氣說道:“第一根針,扎心口,要你命在旦夕!”
不等嚇呆的徐心香反應過來,疾速出手,尖針刺入她的心口,隱沒不見。
徐心香慘叫一聲,捂著胸口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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