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會坐視不管!
劉二犢呆了半晌,撲的跪下了,左右開弓,開始扇自己耳刮子。
“我錯啦!我不該罵你!我狗眼看人低!狗咬呂洞賓!我才沒教養!我是王八蛋……”
哧溜一下,晃晃從樹上溜下,皺著眉頭對劉二犢說:“行啦行啦!”伸手拿過片子看。
劉二犢停下手,兩頰已是又紅又腫,含著兩泡淚水,充滿希冀的看著晃晃。
晃晃把片子對著陽光,眯著眼仔細看,我在旁邊只看了一眼,就感覺身上一寒,閉上了眼睛。
黑底的X光片上小小人兒的影像半透明著,細弱的骨骼讓人心疼。在身影的胸口、腹部肚臍處、小JJ處,四根清晰的針狀物赫然顯現,強硬的橫在柔弱的身體裡,看一眼就讓人身上跟著疼起來!
晃晃問道:“這是針嗎?”
“是的。縫衣服用的鋼針!”劉二犢哽咽著回答,“心口一根,肚臍一根,□內兩根!”一邊說一邊顫抖起來:“真想不通是怎麼回事,是誰這麼狠毒對孩子下手!這是要我們斷子絕孫啊!”
“還有一根。”晃晃說。
“什麼?”劉二犢驚愕的看著她。
“你只做了身體的檢查,沒有做頭部的檢查。頭部應該還有一根。那才是最麻煩的。”晃晃說。
劉二犢腿一軟,坐到了地上。兩眼發直,喃喃道:“完了,完了……這孩子恐怕是……”
猛的扯住了晃晃的衣服:“搖搖,搖搖,你有辦法嗎?你一定有辦法,我求你救救他,救救他……”一邊泣淚交流,一邊居然叩起頭來。
晃晃扶住了他,搖搖頭道:“我沒有能力幫他……”
劉二犢呆了半晌,哭道:“你還在恨我出口傷人嗎?我知道錯了,你罵我吧,打我吧,殺了我都行,只要你救救我兒子……”
晃晃嘆息一聲:“我怎麼會小心眼到那種地步!我是真的幫不了。當今醫術如此發達,手術都難以解決的事情,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劉二犢怔怔看著晃晃小臉上那不協調的凝重,喃喃道:“那怎麼辦?怎麼辦?動手術嗎?我不敢……不敢……”
晃晃看著劉二犢幾乎要絕望的樣子,眼光閃爍。我看的出來,她心裡還有沒說出的秘密。
我相信晃晃,等著她自己做決定。
晃晃猶豫幾次,終於開口了:“如果不敢依託醫學,就只有一個辦法。”
我等不及她說出辦法是什麼,就一個魚躍跳到她懷裡,拚命舔她的臉。
晃晃,善良的晃晃,我就知道她是個好貓!
晃晃對著我笑了,臉上掛著做決定後的釋然。
兇手
瘋了瘋了,她一定是瘋了。若是時間往前倒退幾日,打死她也不會相信,她會為一個不相干的孩子去以命涉險。自從跟這個女孩換來換去,就有某種不幹不脆的性情滲透到了她的性格中,那個永遠以自我為中心,自私萬歲,唯我最大的貓妖哪去了?
晃晃輕嘆一聲,轉過臉對搖貓微笑了一下:
“我們要快。喜娃危在旦夕,要爭分奪秒。”晃晃對劉二犢說,“喜娃現在還在哭嗎?”
“我來時還在哭。但是看著精神氣不太足,你說了那些話後,我們就不敢讓他睡了,一看他犯困就捏他一下把他弄醒。”劉二犢想到兒子的痛苦,感同身受,不由的顫抖起來。
“救喜娃的辦法只有一個:解鈴還需繫鈴人。要找出對喜娃下手的人。”晃晃的神態冷靜又嚴肅。
劉二犢苦惱道:“我也在想啊,可是喜娃一直是我們自己帶的,外人沒機會下手啊!”
“你記得喜娃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異常的?”
劉二犢想了一下,說道:“大約十天前,晚上睡著睡著,突然直著嗓子大哭,跟魘住了似的。哄了很久才好。到第二天晚上又是這樣。我們覺得他是嚇著了,還給他叫過魂,但不管用,接連幾晚起來哭鬧。”
“白天哭嗎?”
“白天不哭,能吃能玩。只是睡到半夜時分就會突然哭起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哭個不停,不肯入睡的?”
劉二犢凝神思索一會:“是那天,孩子大伯家的嬸嬸來家裡玩,我們跟她說起孩子哭夜,她看了一下,說孩子被野鬼騷擾,稱自己會驅鬼,讓我們都到屋外候著,她簡單做個法就好了。我們半信半疑,想著試試就試試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把孩子交給她了。我和喜娃媽到屋子外面等著。只不過過了10分鐘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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