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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真的好好聽。你現在聽不,要聽的話我找李倩茹借她的隨身聽去。現在也就她那個機子還有點電了。”梁婭的同桌蘆葦又一次的誘惑梁婭道。今天整個一天,蘆葦誘惑了梁婭不下十次,每次,梁婭都一臉平靜,淡淡的說你們先聽吧,她最後再聽。
梁婭翻開化學書,頭也沒抬的說:“算了。馬上就要上課了。我還是回去聽好了。”
蘆葦抿嘴一笑,心想,自己這同桌還真是穩得起,整個班上因為王勃的這首《遇見》都快瘋了,尤其是幾個特別喜歡聽歌的男生,都在商量著是不是去七班找那“王子安”拜師學藝。一些女生,也是雙目放光,激動異常,彷彿那王子安已經是某個歌星一般。倒是處於事件中心的梁婭,如同龍捲風的風眼,整整一天,完全的巋然不動。穩如泰山,既沒躍躍欲試去搶一個耳塞,先聽為快。也沒跟著班上的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學生扇風起鬨,賣力的叫好,把王勃的這首歌誇得天上少有,地下無雙。
但梁婭的內心也真的像她表現出來的那樣,風平浪靜,水波不興嗎?這大概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了。
下午的最後一節課,對梁婭來說。幾乎是前所未有的漫長,漫長到成了一種煎熬。她幾乎看了不下五次左手腕上綠色的電子錶,每次看。時間彷彿被什麼東西拖住了一樣,走得緩慢而又遲鈍。講臺上,化學老師講的課,也像在聽天書。概念完全進不去。好不容易進去。理解起來也極其的費力。書包裡總有個什麼東西在引誘著她。誘惑她儘快的將其放入某個能夠播放音樂的機子,仔細聆聽,一睹為快,看看是不是像他們說的“好聽”,“動聽”,“聲如天籟”。
他為什麼會取名《遇見》呢?難道是因為遇見了某個人的原因?那這人又會是誰呢?能有這麼大的魅力和榮幸讓他為她寫歌?……
真的好想快點回家呀!一聲長長的嘆息,在梁婭的心間迴響。
“叮鈴鈴——”下課的鈴聲在梁婭內心的千呼萬喚中終於響起。梁婭立即把教科書一合,將鋼筆的筆帽戴回筆尖。放入文具盒,做著下課的準備。
但此時站在講臺上的化學老師方南正講得激情四射。下課的鈴響對他來說好像全無影響,又兀自聲情並茂的唱了五六分鐘的獨臺戲,直到發現原來還反應良好的課堂變得死氣沉沉,學生們也開始坐立不安,朝教室外頻頻四顧,這才意識到了下課。於是,方南意猶未盡的拍了拍手上的粉筆灰,朝臺下的學生揮了揮手,喊了聲下課。
方南的下課聲剛喊一喊完,梁婭便站了起來,連對同桌的蘆葦一聲“拜拜”都忘了說,提起書包,匆匆的出了教室,朝停車棚走去。
梁婭的家位於永城中學的教師家屬區,和王勃班上的曾思琪是一個小區,都在城東的大市場附近。在車棚取了車的梁婭以第一時間騎上自己的山地車朝家中趕。平時的她,一般要十來分鐘才能回家,這次,卻只用了六分鐘,就把車騎進了家屬區的大門。
然後,梁婭飛快的將車駛入車棚,連鎖都來不及鎖車,車一架好,就向自家所在的單元樓快走。走到一半,從快走變成了小跑。一分鐘後,梁婭跑到了自家的單元門前 ,連氣也來不及喘一口,就開始迫不及待的用力敲門。
梁婭的母親程文瑾正穿著一條花圍裙站在灶臺前手提油瓶,準備朝燒熱的鍋中倒油炒菜,聽見了敲門聲,急忙關火,放下油瓶去開門。
“你咋個氣喘吁吁的?哪個在攆你嗦?”程文瑾見梁婭氣喘吁吁,光潔的額頭上都出了層薄汗,奇怪的問。程文瑾是魔都人,但在蜀都學習生活和工作了十幾二十年,蜀都方言不論聽說都毫無問題。但平時的她,與人交流,哪怕和丈夫、女兒,大多數時候都是講普通話,只偶爾說幾句蜀都方言來助興,調節氣氛。
“我又不是明星,哪個來攆我嘛?”梁婭衝自己的母親莞爾一笑,忽然又眨了眨眼,神神秘秘的說,“不過,我們學校,以後說不定會出個明星哦?”說完,也不理自己母親錯愕的眼神,在門口的鞋櫃邊將鞋子一脫,換上拖鞋,一跳一跳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程文瑾對女兒的話不以為意,想著現在的年輕人,一天到晚就這星那星的,但成為明星,真有那麼容易嘛?梁婭的話讓程文瑾很快想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那時的她在川音文藝晚會的舞臺上,身著盛裝,萬眾矚目,對臺下的觀眾引吭高歌,要不是後來遇到梁經權這c大中文系的才子,墜入愛河,飛蛾撲火,以至於無心學業,後來更是因為一個意外導致自己提前退學,還在大二的時候就當起了未婚媽媽,以當時自己各方面的條件和學院領導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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