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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來把脈。片刻後,簫史笑道:“沒什麼,最近你剛生完孩子,身體虛弱。吃點我帶來的興安人參,下床走動走動走動,相信很快就好了。”
“我說嘛!休息休息就好了。現在你的弟弟都給你診治過了,還不放心。”
三人不約的笑了。不輕易間簫史望見姐姐李氏的左頰的髮絲多了幾縷白髮。那白髮是那樣的特別。姐姐今年三十二歲,比起姐夫李宗裕整整小了十八歲。不過幸福是沒有界限的。姐姐一直都很幸福。
“對了,小外甥在那。我先去看看。”年僅二十八的簫史始終擁有一顆童真的心。
“在隔壁由保姆看護。”李宗裕答道。
“我先去看看。”
簫史來到隔壁房間看完小外甥後,來到後院。看見老奴在那剪花。簫史和這老奴見過一次,是姐姐嫁來武泊山莊時。
“農伯,你在忙啊!”
老奴轉過身來。“簫公子,好久沒見你會來了。這回回來專門看外甥來了。”
“是啊!農伯您老還是那樣無憂無慮。”
“您還是教我老奴吧!這樣比較合適!”老奴滿臉嚴肅之情。
“叫習慣了,很難改口了。最近沒發生什麼事吧?”
“沒什麼,只是。。。。。。。。?”老奴似乎有話想說但有不知道怎樣表達。
“什麼事那麼神秘?”
“自那天我在後山洞裡整理老爺的一些收藏,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睡了三天。當再次回來的時候發現莊裡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耳邊多了一些白髮。當然不注意還看不到。我呢,都快古稀之年了,頭髮已經白了一大半,你說剛一兩歲的孩子也白髮,稀奇稀奇呀!”
簫史聆聽著老奴的話望著遠處路過的奴僕,兩個十五六歲的丫環髮夾中有和姐姐一樣的白髮。頓時迷惑不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簫史充滿無奈玉疑惑離開了老奴在的花園。
夜已經很深,一身影來到李宗裕夫婦房間的窗外。
“今天聽丫環說我頭上有幾縷白髮。”
“沒事,過陣子就好了。早點休息吧!”李宗裕扶著妻子躺在床上。自己走到窗前。回望了妻子一眼。想起當時的畫面。
“你真的打算讓這裡的人消除孩子出生前後一週的這段經歷嗎?”一個綠衣道袍的人說道。
“是否包括你的妻子!”綠衣道袍身邊的橙色道袍的仙人提醒道。
“是的。李宗裕強忍悲傷之情說道。
“對不起!”李宗裕回望著床上躺的妻子。“為了不讓你因孩子的離去而使你…+悲痛萬分,不經你的同意,就。。。。。。。”
不知不覺李宗裕淚侵溼了眼眶。抬頭仰望星空,今天是七月十五,孩子出生的第七天。“張張白紙黑,歲歲黑髮白。”呆呆的望了很久很久。
第十章 失蹤之謎
院落裡靜悄悄的,不時可以聽見蟋蟀在歌唱,彷彿是為一大人物登臺演講所做的花絮。簫史回過神來和李宗裕父子進入李一飛的房間。房間裡擺設也沒什麼,簡簡單單的 一張床,一張桌椅,桌椅依窗而設。桌上有一朵七色花,花五瓣,形似五角形,花開之後每日一色,以彩虹之色由內而外變化,並且每天的交替的時間都是早上太陽昇起剛出水平線的時間,交替的時間絲毫不差。此花本來是王母八齋仙藥之地的花中,當年的女帝花精靈(蝴蝶)盜取苟草時順手牽羊摘了好多花種子。何為苟草?就是一種狀如茅,而方莖,黃華,赤實,根如桌本的草。吃了以後容貌大變。魚見了都悄悄沉入水面;翱翔的大雁看了竟忘記了飛翔,不自主的墜落;讓本來喜歡偷聽人間佳話的明月自感羞愧,一月只敢出一次門;人間那些喜歡炫耀的花見了都無不低頭臣服。這就是苟草,世間的美人草。因為它,才將醜陋的蝴蝶一族從自卑中釋放,因為它多少的生靈橫屍八齋。也正因為它,締造了蝴蝶一族的悲哀………美麗的代價。沒有人知道為什麼蝴蝶飛不過滄海。或許只有蝴蝶一族的族人知道那說不出卻不得不生生嚥下去的悲哀。也正因為它讓李一飛對相愛的她愧疚一生。
七色花還有一個可愛之處,就是每一種花色隨人的七情(即喜&;#8226;怒&;#8226;憂&;#8226;思&;#8226;悲&;#8226;恐&;#8226;驚)
而變化,所以有稱七情花。當你的心情極為興奮時,不管是那種顏色,花顏色都特別的鮮亮。當你恐慌是花都似乎在輕微的震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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