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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媽祖像迷住了。在這南國之地,竟能有幸見此絕品之畫。死也無憾。大家開始議論紛紛,奇怪的是都是聊些自己知道的海神的情況,顯然已經忘記來這裡的目的。不時還大吵大鬧,以為自己就是畫中人的夫君。不允許別人說一些無聊的畫話。好像是要傷害畫中的人。也許還是應了那句古話“紅顏禍水”。當初的東君 ,羽涅,雲中君,舞道子等若是真的再明智一點點,或許歷史將重新改寫,可是歷史是沒有這些‘如果’,‘假如’,‘倘若’諸類的詞。這些的詞只是人的一廂情願。即便是那“紅顏禍水”,也是如此,一群混蛋不敢對自己所做的事承擔,竟可笑的把責任推給一女子,可笑那些人迂腐,可悲那些人白痴!
不多時,管家報告飯菜準備好了,李宗裕讓管家準備飯菜並讓其招呼這些客人。自己一家人在一小園亭*進晚餐。
簫史從大廳走的時候,忽然回頭看見一雙可怕的眼睛。那雙眼睛竟然是從田浩的眼睛忽現而來。頓時感到全身抖擻,不覺已經出了一身冷汗。“那眼睛是。。。。。。?”
第九章 父親心中的秘密
吃過晚飯,大家都去休息了。李宗裕在小院裡走來走去,幾次都準備敲兒子李一飛的門,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在片刻的遲疑之後又原路返回。不時駐足仰望星空。今晚的月色是那樣的皎潔,皎潔的可以望見月亮之上有一個李一飛在向自己微笑。“再過兩天就是七月十五了,凡兒,你還好嗎?”李宗裕突然想起自己夭折的凡兒。不覺淚流滿眶。
正在這時,簫史來到院中看見李一飛門前的李宗裕,悄聲說道:“姐夫,你在這。。。。。。。?”
李宗裕急忙擦乾眼淚。“沒,沒什麼。睡不著。所以出來轉轉。”
“我也是,本來我是來看看飛兒睡沒,想知道那天究竟在問君山上發生了什麼事。他是如何讓血蝠王抓到的?”簫史說著目光向李一飛的門窗望去,黑乎乎的。“看樣子小傢伙真的很累,想必睡的很香。”
“是啊!”李宗裕長嘆一聲。說這正要離去。“吱!”的一聲。門開了,小傢伙露出個小腦袋,自言自語:“我以為做夢,明明有人說話!”揉了揉兩眼,“阿爹!舅舅!你們在做什麼?”
“我和你舅舅來看看你是否睡熟了,怕你做惡夢。”李宗裕很和藹的說道。自從李一飛回來後。他像是變了個人是的。對自己的兒子特別和藹,少了幾分過去的那種嚴厲。
“是啊!這一路上發生的事太多,怕你做惡夢。來看看。”簫史隨聲說道。
“剛才夢見一個福玉,從裡面化出一蝙蝠,就是上次那個血蝠王。他說我和他註定還要相見。再然後就是出現一個身著橙色道袍的仙人,說什麼七年不見,越來越可愛了一堆話。然後就是不知道怎的醒來了。隱約的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那裡血流成河,許多的白骨,突然一個白骨和我一模一樣,伸出白骨的右手招呼我握手,驚訝時,就不知道怎麼醒來了。”
李宗裕一聽兒子的話著實下了一跳。心裡若有所思。“想不到他真的為了七年賭約而來。”
一旁的簫史似乎從剛才李宗裕怪異的表情裡覺察到了什麼,不由的想起李一飛剛出生時自己剛來武泊山莊的情景,那時奇怪的一件事一直魂繞夢裡。
“姐姐!你沒事吧!”簫史來到李氏的房間。姐姐躺在床上,姐夫李宗裕坐在床邊。聽見簫史來了連忙起身。“簫郎來了。”
“姐夫!”簫史應道。“我說怎麼右眼一直跳。後來聽我的坐騎九鳳說你病了。所以我就立刻騰雲過來。”
“九風!”李氏與李宗裕互相看了看,望著簫史。
“那時我在西北巴蜀國的齊雲山找草藥。忽見一鳳凰與一惡鬼廝打,鳳凰冷不防,中了惡鬼的毒煙,在千鈞一髮時刻我放出冰雪針,惡鬼一看冰雪針似乎已經知道我的來歷。轉身逃之夭夭。就這樣我救了鳳凰九風。並用仙草七曇 香雁為其療傷。為感恩就成了我的坐騎。鳳凰乃萬鳥之尊,所以天下許多的事都是可以知道的。”
“原來如此。看來簫郎已經位列仙班了。”
“我們家簫郎從小就跟著五羊山白沙子修仙,怎能不長進。”李氏隨夫君說道,言語中充滿自豪之情。
“對了!姐姐。你的病沒什麼大礙吧!”簫史問道。
“已經好多了!”李氏答道。
“要不請我們家的神醫再看看。”李宗裕笑著說道。不過笑聲中似乎隱藏著什麼。不過這並沒被簫史覺察。
“姐夫說笑了。”簫史說完讓姐姐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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