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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已經大不如以前,竟不曾有個出挑的管家人,反正八哥是不能得了她,我也不要她的,若果然論起年紀,似乎有十歲十一歲了罷?模樣兒只聽著十四弟說生得極好,我卻也並不知道。”
說著眉頭微微一皺,笑問道:“難不成四哥真想收到了府裡的?可是八嫂可不見得能願意呢!”
胤祀笑道:“你卻也拿我來取笑,仔細你八嫂知道!”
說著揹著手在房中踱了一圈,才笑對胤禎道:“十四弟和那丫頭年紀倒是差不離,如今十四弟定了完顏家的小姐,今年大婚。年年都有選公主郡主的伴讀,那薛家的丫頭長到了十三歲的時候,必定是要待選的,到時候十四弟跟德妃娘娘說一聲,討了她去,皇阿瑪也沒什麼不同意的道理。”
胤禎卻搖頭道:“我討了她做什麼?說她是鳳女金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若要她,倒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撥弄著拇指上的扳指兒,款款地道:“況且不過就是個伴讀,商賈出身實在是太過低賤,也不配我要了她!”
胤祀聞言微微一怔,隨即淡淡一笑,便不說話了。
胤禟擊掌笑道:“如今我們在這裡頭疼,倒是十分好笑,不過就是一個丫頭罷了,何必弄得讓皇阿瑪如此忌諱?”
胤祀和胤禎聽了登時大驚,隨即略有後悔道:“這話極是,如今我們勢力不足,可不能讓皇阿瑪忌諱什麼!”
胤禟將身子倚靠著視窗,劍眉挺秀,一雙精明的眸子絲毫不遜於胤祀心中的層層算計,只管細細地打量著胤祀的神色。
胤祀和胤禎也是靜靜地不說話,半日胤禟才笑道:“如今咱們該讓咱們掛心的,倒不是那個姓林的小姑娘,卻是那位清冷傲然的南宮風南宮夫人。她雖然這麼些年籍籍無名,卻是掌握了天下商賈動脈的江南霸主。”
胤祀深以為然,點頭道:“不錯,我們這麼些年,真的是太低估了老四了,沒想到,他竟和南宮家的人有瓜葛。”
胤禟挑眉一笑,合掌道:“不是我們低估了四哥,而是四哥實在是太懂得深藏不露的道理。”
胤祀對胤禟也是一笑,才道:“我們很該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太子殿下才是。”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千古不變的至理!
胤禛之所以如此穩當,還不是處處不讓太子殿下忌諱?若是能挑撥了他們的情分,那麼將是他最大的收穫!
隨著胤禟與胤禎,踏著秋日的落葉往太子的毓慶宮走去,路邊兩旁樹木的落葉簌簌而落,空中有一種蕭瑟的氣息。
胤禎年少,腰間佩戴了一枚青龍古玉,穗子上卻連綴了幾枚小玉環,行動起來叮咚作響。
胤禟目光輕掃,偶然在胤禎身上一頓,忽而心中一窒,剎那間疑惑叢生。
為什麼,這枚古玉似乎在哪裡見過?
細細回想了半日,彷彿是胤禛家的林姓小姑娘為了搭配今日的穿著,纖腰上掛著這麼一枚一模一樣的古玉。
記得當日裡胤禎似乎說過這是德妃孃家傳給了德妃的,胤禛和胤禎出生之時身上都佩戴了一塊。
可是,從小到大,卻從來不曾在胤禛身上看到過相同的玉佩,怎麼卻會在那女孩兒身上呢?
胤禟正自尋思著,深深吸了一口氣,卻不免吸進了一些塵埃,不禁連聲咳嗽起來,漲得臉通紅。
胤祀笑著拍他肩膀,道:“九弟你想什麼這樣入神?還沒見到太子殿下呢,你倒是咳嗽起來了。”
胤禟笑著搖搖頭,一同進了宮中,自然先去給康熙請安。
康熙正在批閱狩獵這些時日以來堆積的奏摺,頭也不抬地問道:“朕吩咐給老四的獵物,可都送到了?”
胤祀急忙道:“回皇阿瑪的話,已經送過去了,四哥亦是十分感激皇阿瑪依然記掛於他。”
康熙聽了這話,方才緊皺著的眉頭才輕輕鬆開,道:“這個老四,脾氣執拗,跟朕小時候竟不曾有半分不同,原就是該打他一頓板子,他才能長些記性。獵物的事情也罷了,只他身上的傷,可好些了?”
胤祀嘴角擠出一絲笑意,溫和地道:“四哥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才去的時候,正和林家的小妹妹賞花呢!”
胤禎亦笑道:“正是,四哥活蹦亂跳的,什麼事情都好著呢!”
康熙聽了,不覺想起賈敏臨終前的信來,對黛玉,也不免多了一份慚愧,便高聲吩咐李德全道:“李德全,將朕打來的野味,額外賞給那玉娃娃一些,還有那江南進貢的中秋之禮,也選些精緻的給她玩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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