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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內裡原因的,聽了秦龍飛問她這個問題,不覺心頭一凜,想道:“莫非他對我已是起疑?”
秦龍飛笑道:“他以降臣而得陪從金主‘祭陵’,對他來說,想必也算是個‘殊榮’了。”
顏璧點了點頭,說道:“你這話倒是說得不錯,不過他的親兵不能進去,我也猜想不透是何道理。”她是恐防秦龍飛跟著就要問她這個問題,故而預先把話說在頭裡。豈知如此一來,卻是欲蓋彌彰,更令秦龍飛多了兩分疑心了。
秦龍飛悄聲說道:“我是不能讓他們盤問的,咱們不如回去吧。”
顏璧說道:“既然來了,好歹也要出關一遊,何必回去,你放心,咱們見機而為,不會有什麼大不了的事的。”
秦龍飛正想問她有何辦法,忽見嘈嘈雜雜的人群突然靜了下來。一個軍官出來說道:“李總管不用你們護送了,你們回涼州去吧。”
那隊涼州兵士約有五十來人,聽了這話,都是頗然吃驚,隊長說道:“可否請總管出來讓我們一見。”
那軍官扳起臉孔道:“李總管有我們護送,你們還怕我們保護不周嗎?”
那名隊長情知內中定有蹊蹺,卻也不敢不依,只好帶領兵士趕緊回去。
秦龍飛在一旁觀看,心裡想道:“這隊涼州士兵之中,倒似乎有不少好手。看來那位李總管已是防及此行不吉的了。”
此時已是午後申時,倘若再拖一兩個時辰方能過關,便將是入黑的時分了。擠在關前等候盤查的客商,等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到涼州計程車兵走掉,關門開啟,誰人不想早點過關,免得在夜間走山路,爭先恐後,情形自是在所難免。
那軍官喝道:“吵什麼,給我站好!”手下的兩個官兵狐假虎威,更是作威作福,揮動手上的皮鞭,不分青紅皂白,沒頭沒腦的就朝著人群亂打。健壯的僥倖還能避開,行動遲緩的老弱婦孺可就慘了,給打得鬼哭神嚎。
秦龍飛旁邊的一個老大娘,給皮鞭打著一跤摔倒,跌落了兩個門牙。皮鞭橫掃過來,打到秦龍飛的身上。秦龍飛大怒,雙指一鉗,賽如利剪,把那皮鞭“剪”為兩段。那軍官又驚又怒,喝道:“好小子,要造反麼?”拔出腰刀就要砍秦龍飛。說時遲,那時快,另一個官兵的皮鞭亦已向著他打來了。
秦龍飛一聲冷笑,也不說話,一抓抓著鞭梢,倏地便繞過去,在那個用刀砍來的官兵手腕了個結。他的手法快如閃電,那個官兵一刀砍下,砍了個空,虎口已給皮鞭勒得痛徹心肺。“噹啷”一聲,腰刀落地,秦龍飛把手一鬆,兩個官兵一齊跌倒。
那兩個官兵叫道:“反了,反了!快來人呀!”
關前的十多個衛兵飛跑過來,那個軍官指著秦龍飛正要說道:“就是這小子,給我縛起來!”話未出口,顏璧忽地挺身而出,喝道:“你們幹什麼,給我站住!”
那軍官這時方才見到顏璧,吃了一驚,連忙問道:“你是什麼人?”原來他見顏璧如此聲勢,對她的身份已經猜到幾分,不過一時之間,卻還未敢斷定。
顏璧冷冷說道:“叫你們總兵出來!”那些官兵嚷道:“你這小子那裡來的,這麼大膽!我們的總兵大人是可以隨便讓你見的麼?”但也由於顏璧如此“大膽”,官兵之中不乏有見識的人,倒是不敢魯莽從事了。不過也還有幾個莽漢都要上去捉拿他們兩個。
就在此時,只聽有人在喝道:“都給我站住,誰動就砍誰的腦袋!”
這人一喝,那些官兵登時有如泥塑木雕,嚇得動也不敢動。
原來這個大聲喝罵他們的軍官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頂頭上司,金國鎮守山海關的總兵卜禮青。
顏璧向他遞了一個眼色,示意叫他不可揭穿自己的身份,這才裝模作樣的問道:“你是他們的長官嗎?”秦龍飛站在她的後面,卻是看不見他的眼色。
卜禮青是早就得到班建侯報訊的,他也曾在完顏長之的“王府”見過顏璧。此時一看顏璧的眼色,自是心領神會。但由於身份懸殊(顏璧的身份比他高得大多),本來他應該把顏璧當作普通的富家子弟,自己稍為擺一擺總兵架子的,此時卻是不中自己的便即躬腰說道:“小將是這裡的總兵。”
顏璧瞪他一眼,說道:“哦,原來你是總兵大人!你這樣客氣,倒叫我‘受寵若驚’了。嘿嘿,你的手下剛才還和我說過,總兵大人是不能隨便讓我見的呢!”
卜禮青心頭苦笑:“受寵若驚四個字應該顛倒過來說才是。”當下說道:“他們不懂規矩,回頭我會處罰他們。請問相公有何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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