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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了這話,紅暈滿面,不敢接觸秦龍飛的目光。
她這話也的確是由衷之言,因為轟天雷是知道她的底細的。秦龍飛倘若是和師兄一起,她當然是不能夠在秦龍飛身邊了。
秦龍飛怎知她這心意,聽了這話,心裡甜絲絲的好不舒服,說道:“多謝你對我這樣好,你不嫌我,我也不會離開你的,咱們走吧!”
顏璧笑道:“倘若有一天你發現我也沒你想像的那樣好,你會怎樣?”
秦龍飛道:“我的答覆和你剛才答覆我的一樣。”顏璧剛才說過,不論如何,她都是一樣喜歡他的。
雖然爾虞我詐,彼此的心意卻是相同,秦龍飛感到慚愧,顏璧也是內疚於心,想道:“可惜他是父王要捉的人,要是他不肯歸順朝廷,我該怎麼辦?唉,也只能事到其時,再作商量了。”兩人各懷心事,一雙手卻是不知不覺的握在一起。
一路上的蜜意柔情不必細表,走了兩天,山海關已經在望。
山海關在直隸(即今河北省)臨榆縣的東面,是長城東面的盡頭之處。古稱“榆關”,或稱“臨榆關”。明代置“山海衛”(等於現代的軍區機構)於此,因稱山海關。山海關東面臨海,北有“覆舟”“兔耳”二山,山勢陡峻。東北有路,亦甚狹險。倚山面海,背靠長城,自古以來,規為要隘。
秦龍飛和顏璧從長城腳下走過,看長城蜿蜒,雄關矗立,不禁嘆道:“果然不愧有天下第一關之稱!可惜古代是用來抵禦胡人的入侵,如今卻是在女真韃子的手中了。”
顏璧心頭不悅,勉強笑道:“別發議論了。你看山海關已經到了,目前這個景象,今日要想過關,只怕還是不大容易呢!”
秦龍飛把眼望去,只見山海關前,黑壓壓的一大片人群。
秦龍飛走近去看,只見有官兵也有百姓。官兵與百姓各自分開,但卻都是擠在山海關前,不能進去。城門緊閉,城頭上刀槍林立,如臨大敵。把關的官兵和關閘外面的官兵服飾不同,顯然是互不統屬的兩支隊伍。關閘外面的官兵約有五十人左右,打著的旗號編有‘涼州總管李’幾個大字。
顏璧說道:“原來是涼州來的官兵,看這情形,似乎是涼州總管李益壽親自來了。”
涼州是西夏的故上(今甘肅寧夏一帶),僻處西陲。山海關外則是金國女真族的發祥之地,位置東北。兩地相隔數千裡。秦龍飛詫道:“涼州總管跑到山海關做什麼?他做到這樣大的官,又為什麼也不能出關呢?”
顏璧說道:“咱們找一個人打聽打聽。”擠進人叢,向一個小商人模樣的人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那小商人道:“聽說涼州總管是奉召到關外‘祭陵’的。他已經進去了,但護送他親兵卻不準入關。”
秦龍飛問道:“何以不讓他們入關去?”那商人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可害苦我們這些客商啦。好像我一大清早就來到了,等了大半天,直到現在,都還未開始盤查呢。”
秦龍飛吃了一驚,說道:“要經過盤查,才能過關的麼?”
那商人笑道:“你敢情是第一次出關的吧?怎的這個規矩也不懂。”秦龍飛道:“我是第一次來山海關的。”
那商人道:“山海關是連線關內關外的要隘,進出山海關的人,任何人都要經過搜查盤問,若在平時,你懂得規矩,偷偷把幾兩銀子塞給搜查的官兵,就可以快點完事,讓你過關。但今天他們卻根本就不盤查,只是要我們在外面等候,也不知要等到幾時。”
顏璧說道:“我明白了。”向秦龍飛苦笑道:“那咱們也只好等一等了,你可別要再多問啦。”
秦龍飛好奇心起,和顏璧小聲說道:“那我不問別人,問你行不行?”心裡想道:“聽顏璧的口氣,她倒似乎頗為熟悉邊關的情況。”
顏璧一皺眉頭,說道:“你要問什麼?”
秦龍飛道:“他們說的‘祭陵’是怎麼回事?”
顏璧心想問這一句倒是無關重要,便即說道:“金國曆代的皇帝祖先葬在長白山下,是為皇陵,每年都要舉行祭掃大典的,王公大臣由金國的皇帝挑選去作陪祭。”
秦龍飛道:“涼州的總管不是金人吧?”
顏璧說道:“他是西夏的皇室,西夏被金國滅亡之後,他投降金國,受任為涼州總管。”
秦龍飛道:“他既然不是金國的王室中人,又不是在朝廷的大臣,何必卻要令他出關陪同祭陵?”
顏璧說道:“這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皇帝。”其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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